,一手一个,便把我们拖到一处库房,说是盔甲和武器存放的地方。
“听父亲说,你那盔甲每逢战事便烂一副。便记下你的尺寸让工匠替你做了多付披挂,暂存此处。你来了,便试试。”琪姐唤人来开门,顺便与我引见道。
“也是此地制造么?为何未见此种匠铺?”
出乎不测,竟然被剑鞘打了屁股,随之而来的则是小腿没什么不测地挨了一脚。
“子睿,你是真傻假傻。战车,终究拼起来是普通的辆车,棚子和木架只是为了调校弓弩望山的瞄准。我们谢氏聚在司隶制造大量盔甲和兵器想干嘛?要造反么?自然是上禀过陛下,在别地制造,现下只是暂存此处。大部分会随战车运去赵国,剩下些则是准备让你走时带走,放在洛阳太惹眼了。”
“哦,弟鲁莽了。”
“姐姐莫恼,子睿无急事时常说傻话的。”
终究等得人开门。一进去,却把我吓了一跳。左手边满目盔甲整整齐齐,右手边狼牙棍鳞次栉比。
我的惊讶自然不是为了左手边的披挂。
“为何做这么多天狼?”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兵器的,就觉得好使。随便提起一根,没天狼或者陛下赐我的山寨天狼沉,但也有些分量。却从缝隙见里面还有一些粗木柄的,头也小一些。
“其实也是因为你有这个东西。见过你这东西的两个人:张司空和钟大人曾讨论再三,并命人多方测试查验,觉得你这个东西比匈奴马刀抑或汉人长剑好。不需要身好武艺,只需有蛮力,能挥舞开,便可有大杀伤。”
窃以为这后面一句有点伤场上某男子的自尊。明显两位女子也有相同看法,琪姐说完,便和银铃携手畅快欢笑起来。另外将天狼容貌的兵器总是称作那个东西,恐怕也挺伤天狼兄弟自尊的。
“当然,也不是个个都能有子睿般神力,便还做一些木柄铁刺球的,还有一些连上面的刺球里面都是填了木头的。”这句话似乎有意无意稍微捧我一下,总算让我稍微安慰一些。
“子睿把那东西放下,过来。这最外面一排都是按你尺寸做的。来人啊,帮世子试试。”
无需多久便披挂完毕,确实合身。里面一层犀牛皮,辅以布衬。外面还覆着铁甲片,上片压下片;铁胄也是犀牛皮为底,内亦有布衬,然外面却是下片压上片。
稍微站开去肢舒展自如。提起一支狼牙棍,唤开众人,便在中间挥舞起来。实在轻了,我以至能舞出花来,结果倒惹得那干不识货的叫起好来。还算琪姐实在有本事,直说有破绽,但自己力小怕破不了。
赞道:琪姐厉害,不过此棍实在轻了,用不得力,只得使花棒打熬些体力。
左手背持狼牙棍,抖手以棍柄击右肩背,背后不觉大受力。旋即褪甲检视,端是好甲,几无敲打之痕,更无损坏之迹。
一番感谢姐姐赠甲之惠,却顺走了一根狼牙棍。那日还在院内认真挥舞了一番,这番姐姐才叫了好。
银铃偷偷与我怨道:子睿也太好胜了些。
眼见离日落尚有些时辰,且让她们闲聊,说自己去打些野味。问了乡邻何处多野兽,上马提弓执棍便去了。
因日近黄昏,过了半个多时辰我便回来了。
她们问我为何带回这样一匹狼,虽然嘴里插着一支箭,但还是明显被我殴打致死的。
我坦诚山里多拖家带口的兽群,下不了手,好不容易才看见一只孤身野兔在外游荡。
兔子呢?
被这只独身饿狼叼走了,在树丛中追,不便放箭;不是这箭牵绊,还真不好追上它。追上后,兔子却早不知被狼丢在何处。
晚上我们一致认为狼肉很不好吃,有一种品尝新鲜木料的感觉。不过没人愿意尝试狼胃里的兔肉。
好不容易有块狼皮,被狼牙棍砸了后又成了下品。
倒是那先被我射中,又被狼叼走争食的野兔,还引了琪姐一阵感叹,吟出一诗来:“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银铃品说好诗,琪姐却说不是她做的,是在长安司马府中听闻的。说是早年平陵(隶属京兆尹)有士名窦玄,容貌绝异,才学成一时之名,天子以女妻之,其原配妻怨而做此诗。(此事虽为后汉事,然见于唐代《艺文类聚》和宋代《太平御览》两)
二女子感慨一番,却忽然转头,异口同声问我有何看法。
“玄虽绝异,未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之宋相(宋弘,官至相位,亦为京兆尹人,光武皇帝姐姐湖阳公主寡而欲嫁之,被他以此两句推拒)”我很是正气凛然,朗声答道。
二女睹我良久,忽有一小女子幽幽言道:“应为急智使然。”
“姊明鉴,铃亦为然也。”另一小女子点头附和道。
当夜,却不声不响过去了。琪姐虽然离去,银铃也没过苛责我。只说困了,早些睡了。
我怕有什么后着,赶紧先承认错误,然后自省,希望夫人能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银铃却只是抱紧我,似乎迷惑地问了我一句:我很凶么?
不凶啊,很可爱啊。
那你为何如此怕我?
因我怕你不开心,想你一切都顺意。
那便够了。子睿……
此下需和谐一些夫妻之间属于正常交换,但不宜逢人便说的语句。
再此下需和谐大量夫妻之间属于正常交往,但不宜逢人便讲的事情。
从上面两句话上能够推出,我和银铃都极富实干精神。
昨天临分别之前,我兄弟其实还又叫住了我,单独递给我些其他药。在我还不明其事的时候,就告诉我,直到银铃临产,最好不要办事。虽然动作轻些是能够,但还是能不做就不做,否则对孩子终究是有些危险的。
未想,看到我脸部表情,这挨千刀的兄弟竟然笃定我曾经与怀孕的妻办过事,差点痛批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反问他为何本来还说自己不通妇科的,为何现在这些都懂。他却义正词严说还不是为了我,才去努力钻研,一路回来时,还问了很多地方上的大夫。
最后,将那药的“用处”告诉我:太想要行事的时候就吃些,能灭火。
总之结果是,后来我再没敢在妻怀孕时办事。
不过具体那夜我们究竟做过哪些事情,就不便为外人道哉了。
第二日,早早醒来,利索起床,伊人仍沉睡。
舒展活动一番便跑到庖厨那里,按着张小妹教的方式,在众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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