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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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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温县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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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少不得还得完。”     “哦,那算了,晚上还是我陪她。我也下不了手对付孟德兄的。”迟早也是一顿,害孟德兄似乎太危险。即便以后孟德兄大度,也保不齐姐姐嫌我下手重替她夫君报仇,我两头得罪实在麻烦。     “那你小心,我会进谗言哦。我是女子,不太懂什么君子**之美(语出《论语》)之类的。”这小女子实在可恶:“如果你帮我,我能够帮你说好话。机会哦,机会哦,要把握哦。”     “这后面一句……与银铃学的?”     “恩,要不然我们昨晚谈什么?”琪姐得意笑道。     “那好,还劳姐姐周全。”     “恩,识时务者,是为俊杰。”小女子得意道:“这是你岳父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注: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出处为晋人的《襄阳记》提到卧龙凤雏的话,传说这句是司马徽说的)”     心中不免恶意揣测,难不成岳父大人便是受过我那岳母大人蛮夷女子性格的折腾,才想出这句的。     死归死的事情先放一边。该干的事情还得干。还请我那兄弟给银铃把个脉,似乎一切还好,只是交代少吃寒凉食物。     终到告别之时,董奉给了我多包说是安胎的药。他说师傅说银铃体质偏寒,怕冷,这些是温补安胎之药。他特别注明,此药甜酸可口,不苦。但无需日日煎服,若是银铃胃口不好,便服上一剂。     作为大夫,他真了解银铃爱好的口味。这说明不想当神医的采药农不会是一个好厨子。     他还给了我一些刚洗好的药草,让我回去晾干,酒喝。具体功效他没说,只轻声提到我的体内有些沉疴。可能是说多了怕银铃担心,还和银铃注释说这些药给大哥酒能够强身健体,我也怕银铃担心,便也没多问。     终究,我从来不忌惮自己信得过的人所做的所有事。     同样,我也向来不忌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自己犯错后回家被银铃收拾的惨状,但这次算是新错既成,旧错重提,就需以更悲观的态度铺陈这整场祸事。     鄙人名唤谢智,那年刚二十岁。我人生自离开了父母的怀抱就在逃亡中开始,此后就不断和一个叫银铃的女子一起长大。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她为防我啼哭引来贼人,而把我捂断气,当真算不得什么好故事。只是我很幸运,那年山中还路过一个名佗的年轻大夫,后来他被称作华神医。家里唯一会管我且能管我的就是银铃,但我年幼时还是很乖的,总的说来,我的童年最初过得不错。印象中,似乎也就是被她和她的一群闺**们折腾过一阵。当我大了一些,她觉得我应该和男孩子们一起玩时,就将我推入了襄阳街巷。也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叫泳的小坏蛋。自此后,我被她收拾的次数急剧上升,可是收拾完,她还是将我继续推入襄阳街市这个火坑。我也认识到和那个叫泳的狂且(《诗经》中说法)在一起很没前途,而且危险。于是我又连续认识了一个叫文杰的,一个叫玮的。文杰这个孩子最初给我的印象就是要么不说话,要么唠叨得让你想把他砌在襄阳城墙里;那个叫玮的要么就不说话,要么就继续不说话,让你觉得他可能是个哑巴。而且,那个叫文杰的经常能在大家讨论完一件事情大约数个时辰后,才忽然蹦出一句关于那件事情的看法,让你总觉得他是从前几个时辰过来的人;而那个叫玮的竟然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无可奈何和无甚意义之感。于是,我觉我最初的三个朋友中,只有那个叫泳的还算是个正常人。我的人生的最初,现在看来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后来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在襄阳顽童界努力打拼,在被银铃无数次收拾过后;我连续认识了真,涵,欣等人。提起这三个人,只能用:真寒心来描述。真比我矮,却比我更受女孩子们欢迎;涵在我们面前满嘴脏话,却比我更受兄弟们亲近;欣惫懒无度,却比我更受长辈喜欢。觉得有段时间,我对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有了怀疑。“彼苍天兮,此何人哉”(引自《诗经》)。银铃本也教过我不少东西,让我有时还能显摆一番。可自从到了学堂,我又遇见了一个叫梁的中年人。这位大哥武艺精深,让我放下了在学堂中称霸的想法;课业努力,学识渊博,让我没了卖弄的机会。虽然入仕后,我似乎一切都很顺,不过想来很多都是老师等人为我设想好的。于是直到今日,忽觉得自己的一生,至少到现在都无甚可说之事。而今夜,我大抵又会被一个叫银铃的女子收拾一番。     那日依然在山中休息,只是日头西斜时寻个话头与琪姐说我二人打算明日去温县一游,还邀琪姐一同前去。     琪姐似乎会错了意,还道:有孕之女子不可温泉。还当面教训我如何不知。     我只能汗颜称自己根本不知道温县有温泉,而且此去也不是为了温泉。     琪姐明显没反应过来,大概她根本没注意到银铃的姓,以至还可能以为银铃姓谢。     终须银铃注释,琪姐这才反应过来。     琪姐自然开心:好好,呃,子睿,你这打扮太不庄重,可带了正装?     我看着身上还是银铃给我做的衣服:这件便好了。     她摇头:司马氏为地方大户,很是讲究这些的。     琪姐如何知道的?     京兆尹这些年都是司马防大人。司马大人开始是洛阳令,后迁京兆尹(史实)。琪从小在郡侯府中长大,自多曾随父亲往来于洛阳上阖,或是长安上阖之间,怎生未见过司马大人?父亲对司马大人也很是敬重的。就是他家规矩多,太庄重了,我不喜欢,总是自己跑出来,留父亲和司马大人叙事。我小时还带着小朗一起玩呢,那孩子可老实了,比你还老实些,他见我总是乖乖先叫一声郡主姐姐。不过我不喜欢他家那个小懿,一肚子坏主意,一点不像他哥。倒是他家老三又很是乖巧,他家老四往后你姐姐我都是襁褓里抱过以至哄过的……     我点头称是,琪姐终究不断是在豪门大户间走动,此上见识是要比我广博许多的。忽然从琪姐的种种描述中得出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当年皇子被救应有当年洛阳令司马大人一份功劳。姐姐后来历数她熟悉的那家温县出来的司马一家种种,我却似乎有些没听全。     总之,最后汇成一句话:我最好穿正装。     还是银铃给我解了围,说是她只打算去寻一下她弟弟,她与那些本家宗族并无什么来往,现在又是有孕在身,不适宜拜访。     琪姐反倒还舒了口气:也好,否则于此间何处能找一身给子睿穿的正装,现做也来不及。     忽然,琪姐一拍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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