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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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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君心是何意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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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快跑吧,那俩人真打起来了,大内高手都近不得身呢!”     弘纬放弘喜过去,对身后谨言吩咐:“你留在这儿,我去看看。”     谨言一笑,低声吩咐身边俩宫女,“在这儿等我。”竟然紧跟着弘纬上前。     弘纬觉察谨言就在身后,本想叫她回去,奈何事情紧急,便没多说。     没走几步,便见一团轻尘在养心门内飞扬。几班侍卫围着,只是观看,不敢上前。倒不是打架之人多么厉害,而是——那是固伦公主啊!万一一个不小心,磕着了、伤着了,谁赔得起?     弘纬赶到侍卫圈外,咳嗽一声,众侍卫急忙行礼。吩咐侍卫各司其职,立刻退下,弘纬便带着谨言来到那团轻尘外面。只见其中,鞭子飞舞,密不透风。察尔汗几番躲让,固伦公主依旧步步相逼。     弘纬叹气,冲里头喊话:“姐姐,你先停下,我有话说。”     鞭子稍微一顿,接着舞的更厉害。谨言伸手拉弘纬往后站站,取下手腕上一只银镯子,掂了掂,抬手扔进去。     眼看镯子穿过鞭子飞舞屏障,就要砸到弘琴脸上。说时迟那时快,察尔汗一个箭步,使个“火中取栗”,将镯子捏到两指之间。这个时候,镯子离弘琴耳畔,仅剩一指之遥。     弘琴躲过“暗器”,察尔汗可没那么好运。因救弘琴,中门大开,躲闪不及,皮鞭正对着脑门砸下来。从额头到鼻子,一道血痕,立刻笔直笔直地在脸上散开。更倒霉的是,鞭子末梢,叫弘琴临时绑上一块砚台。那砚台经过一番抡砸,就剩核桃大小,恰巧磕到察尔汗后脑勺上。     弘琴一看,又心疼又害怕,哪里还顾得上生气,鞭子一扔,上前拉住察尔汗,一通摇晃,“你没事吧?疼不疼?”     察尔汗只觉得脸上辣的一道,脑后晕乎乎的一块,举手看看两指之间的镯子,亮晶晶地在太阳底下发光。对弘琴笑笑,“宝贝没事吧?”     弘琴哽咽着摇头,“傻子,一个镯子,又砸不坏,你没事儿碰它干嘛。先忍着,我这就去叫太医!”说着,就要亲自跑太医院。     察尔汗一把拽住弘琴,摇摇头,晕晕乎乎地说了几个字,“不——不用——了!”头一歪,一头朝地上载下去。     弘琴赶紧抱住,因少女年幼体弱,被察尔汗壮硕身躯一压,紧跟着蹲到地上,心甘情愿给察尔汗垫背。顾不得手掌磨到地砖上,蹭出血丝,弘琴哭着大喊,“一帮侍卫都死哪儿去了?还不快去请太医!”     正吆喝着,早有两名侍卫奉宝郡王之命,架着太医,一路轻功,护送过来。后头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腾云驾雾般“飞”来。     那太医气喘吁吁地上前,明知公主抱着位大人不合礼数,还是不得不选择视而不见,就在公主怀里,给察尔汗治伤。     没一会儿,脑后伤口包上布,脸上伤口止住血。那太医又给察尔汗喂了几粒防风药丸。这才站起来,对着弘纬拱手,“宝郡王,这位大人伤势并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愈合。只是,这几天伤口不能见水,也要防范吹风受凉。尤其是在阴天,要小心复发。一定要伤口长好之后,才能停药。多注意些,免得有后遗症留下。”说完,眼巴巴地瞅着宝郡王。     谨言站在弘纬身后,眨眨眼,啥意思?还有隐情?     弘纬摆手,叫侍卫抬察尔汗去阿哥所自己院子里,另外派人去给帝后报信。弘琴紧跟护送。弘纬则带着太医,慢吞吞,一路走,一路细说。谨言本想领着人,错开十来步,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哪知,刚走出没几步,就见宝郡王在前面招手。谨言低头紧走几步跟上,就听弘纬说:“太医诊断出,察尔汗被人下了毒。”     谨言眉头一皱,随即展开,低头不说话。     弘纬接着往前走。太医低声解释:“也算不得什么多毒的药物。不过是叫人吃了,难以入睡,入睡后,不容易熟睡。长期服用,身体得不到好好休息,就会觉得体质下降,精神恍惚,做事容易出错。要说毒性,倒算不得什么,也不会上瘾,不是福寿膏那些害人的东西。偶尔服用,还能提神。换个说法,就是刚才那位大人,八成睡觉前,常喝提神药物。到底是谁下的药,老臣就不知道了。”     弘纬在前头走,谨言在后头跟,谁也没搭话。太医看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便摸摸鼻子,老老实实随一位郡王、一个格格去阿哥所。     因太医说,察尔汗还要呆会儿才能醒来,弘琴便坐在弘纬屋里,听弘纬与谨言猜测究竟这“提神药”是怎么回事。     听来听去,其实,排除察尔汗自己闲着没事儿胡乱喝着玩儿,就剩下那一帮子人,死活不想叫人安生。     弘琴不怒反笑,拍拍巴掌,“行啊,姑奶奶还没想起来找他麻烦,他倒先找上门儿来了!这一回,可别怪我不疼侄子!”     说完,拎着鞭子,便要往外冲。     谨言急忙站起来,伸手想要拦着。弘琴一瞪眼,“你乱扔镯子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一边去,仔细惹恼了我,连你一块发落!”     谨言收回手,缓声劝道:“奴才不是拦着您,不叫您去。是皇后娘娘有话,吩咐奴才跟您说一声。”说着,便将皇后那番“俘虏男人以及俘虏男人的心”的论调说了。     弘琴咬咬嘴唇,“皇额娘说的?”     谨言福身行礼,“正是。奴才事情办完,这就回去伺候主子娘娘。”说着,领着宫女便走了。好歹这里是阿哥所,她一个云英未嫁的闺女,还是不要多呆的好。     弘纬在一旁跟着劝,“如今,我们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你不如先叫粘杆处去好好查查。趁着这几天,察尔汗在我这儿养伤,也跟他好好说说。别好好的婚事,真闹出人命。”     弘琴点头,几欲张口,终究低头,闷声自语:“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我。要不是那个镯子,他也不会受伤。”     弘纬听了,无奈摇头,“谨言没做错。那个镯子,伤不到你。是察尔汗关心则乱,别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     弘琴冷哼,刚要反驳,就听弘纬贴身太监跑来传话,“察尔汗大人醒了。”     弘琴也顾不得跟弘纬讨论究竟是谨言不对,还是察尔汗更要紧,几步跨到厢房,拨开太医,趴到察尔汗床前,小心问:“你醒了?疼吗?我叫太医给你开止痛药。”     察尔汗摇头,伸手要去摸脸。弘琴急忙捉住他的手,“别,太医说,不能动,换药也最好叫他们来换。不然,会破相的。”     察尔汗点头,“不太疼,就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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