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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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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君心是何意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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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口人商量,推与弘经最合得来的弘琴出门,探探口风。弘琴一叉腰,拍着胸脯说:“放心,交给我!哪个不长眼的欺负我哥哥,看我把他摁圆明园海子里淹死!”     雍正脸色一沉,“爱摁哪儿摁哪儿,别糟蹋朕的园子!”     弘琴一撇嘴,领着一堆随从,直奔阿哥所。     五公主经年累月常逛阿哥所,侍卫们都习惯了。没怎么阻拦,就到了弘经院子里。大冬天的,弘经居然开着书房窗户。弘琴一时兴起,摆摆手,叫身后宫女太监站在原处,不许乱动。自己绕过冬青树,扒着窗棂,往里偷看。     书房里,弘经一本正经地对着书案。笔墨纸砚,摆的整整齐齐。再仔细看,书案上,那幅宣纸,怎么好似一姑娘画像?     弘琴晃晃脑袋,看不清楚。索性,抬脚踹门、飞身入内。不等弘经反应过来,一把抓起案上宣纸,举到眼前细看,“哟,怎么是妈祖呀?”说着,冲着弘经眨眼。     弘经脸色发红,对着妹妹轻叱,“别闹,不是!”     弘琴一摇一摆,走回书案前,把画重新放好,叹口气,“画是好画,只可惜,用宣纸,托不住墨。”     弘经低头再看,好好的一幅画,经这么一颠倒,已经淌了好几道颜色下来。     弘琴再看,“咦,不生气?”     弘经苦笑,“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纵然画像如生,又能如何呢?”     弘琴听了,嘿嘿冷笑,一屁股坐在窗前椅子上,“胡说八道!咱俩谁都清楚,你不是内定储君。想娶谁不行?就是你只想娶一个嫡福晋,也没人逼你纳妾。你要想跟圣祖大阿哥学,也没人拦着。该不会,这姑娘——是有夫之妇吧?”     弘经急忙摆手,“没有的事!”     弘琴奇了,“哦,她是平民百姓?是——你这趟南下,遇到的一个仙女姐姐?该不是鬼吧?”     弘经闭眼,“没事别胡诌。赶紧走吧!我得画画呢!”     弘琴撇嘴,“你不说,我也猜出来了。她是汉人,不能嫁皇子,对不?”     弘经盯着弘琴,好一阵,才说:“这事,过去就过去了。往后,你可别闹了。万一传到人家姑娘耳朵里,不好。”     弘琴见问不出来什么,只得叹气,甩着帕子,对着弘经直摇头,“哎呀,这年头,真是做不得好事!我好心好意给人家出主意,人家居然不领情。罢了罢了,叫我走,我就走!”说着,摇摇晃晃着,要去开门。     磨磨蹭蹭,眼看就到门槛了,弘琴正琢磨着,是不是再回过头来。就听弘经低声问:“你有法子?”     弘琴几步蹿回来,趴到书案上,对着弘经耳语:“前太子妃知道吧?那是汉军旗的,当初,就说祖上为了好在明朝做官,隐瞒了满族姓氏。满姓那么多,你随便给他们家掰一个,不就得啦?”     弘经叹气,“他们家,祖居甘肃,要说是回人,只怕还有人信!”     “回人啊?那还不如汉人呢?”弘琴站起来,绕着书案转圈,磨了半天,瞅见书架上,两柄宝剑,一模一样,互相交错着摆放。拉拉弘经,问:“都是男人用的?”     弘经皱眉,“我的书房,还有女人用的东西吗?”     弘琴拿手扇风,“别急呀,这不有办法了吗?我先问你呀,真想娶她?”     弘经犹豫片刻,透过窗户,瞅瞅隔壁弘纬院子,叹口气,重重点头,“真想!”     弘琴嘿嘿笑着上前,附耳一番言语,“还是前太子,你知道他,他……”     说了半天,弘经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妹妹,那眼神,跟看威灵顿公爵那鸟国人似的,“你——能行吗这?”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防盗:159章     一听弘琴跑回去拿鞭子教训察尔汗,衲敏吓的赶紧叫来谨言,“快,去拦住公主,告诉她:要想捕获一个男人,可以用鞭子;要想捕获一个男人的心,只能用心去换!”     “啊?”谨言听了这话,愣愣站着,满心觉着难为情,说不出口。衲敏发狠,“还不快去!”     谨言这才诺诺行礼,疾步跑出养心殿。弘纬略一思索,对皇后说,怕谨言一个人去了,拦不住姐姐。衲敏摆手,“那你还愣着干嘛,快跟去呀!”     弘纬拱手答应,急忙出门,去追谨言。     谨言自然不是一个人出去。身为中宫第一女官,外加雍正亲口恩赏固山格格位份,她身边,总有两名宫女随时跟随。按谨言心思,这种事情,还是要公主跟察尔汗当面说清为好。要是非拦着公主,依那位性子,还不憋出病来?故而,出了养心殿,便故意迈着小碎步,朝公主所徐徐而行。     弘纬跟着出来,赶上去,问:“五公主八成已经从公主所出来了。还是去养心门那边等吧。”     谨言低头应声,折转回来,思忖身份低微,不敢横穿养心殿前广场,顺着宫墙,望养心门而去。     弘纬心中焦急,奈何谨言步伐小,实在走不快。只得耐心催促:“快走吧,一会儿去晚了,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谨言垂眸回答:“宝郡王要是着急,不如您请先行,奴才马上就到。”说着,便停下来,躬身让路。     弘纬见她如此冷静,反而不急了,低声问:“你是不是瞧出来什么了?”     谨言抿嘴一笑,“主子关心则乱。察尔汗大人纵然年近半百,但身子骨还算健朗。您别瞧公主平日里蹦蹦跳跳,论起来,耐力根本比不上察尔汗大人。更何况,还有和郡王、成郡王两位爷在一旁看着,您还怕弄出人命不成?”     弘纬怒斥:“爷是怕公主难受。你哪里知道,公主傲了一辈子,怎么会受得了这番屈辱。”     谨言淡淡一笑,抬腿往前走,一面走,一面小声说:“男人和女人,吵吵小架,闹闹别扭,算得上什么屈辱呢?这种事,总要俩人当面说清楚、闹明白才行。察尔汗不是疯子,平白无故打皇家脸面,这样的事,他必做不出来。依奴才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还是等公主先问清楚,再做打算吧。”     弘纬听了,低头赶路不答。     一行人还未至养心门,大老远就瞅见弘昼、弘喜哥儿俩抱着脑袋,一路鼠窜。弘纬上前拦住弘喜,问:“怎么回事?”     弘喜顾不得站定,结结巴巴一路跑,一路说:“五姐姐她——她跟察尔汗打起来了!飞——飞沙走石哇!”     弘昼在前头跑了两步,不见弘喜跟上,急忙扭头吆喝,“小十二,快跑啊,再不跑,给他俩人当炮灰呀!”说着,率先往养心殿奔去。     弘喜答应一声,对弘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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