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下,分了一部分的权利。孩子如今也是大了,也该是好好历练了一番了。
“多谢父皇。”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所打断,萧辰睿自是欣喜非常。虽然凭着柳家的老太爷如今的尚书的身份,和六部的关系素来也都是极近,可若是叫自己下辖刑部,这意义便是不一样了。如此一来,却也是明明白白地昭示了父皇对自己依旧还是看重,自己的地位也就是越发的稳固了,“儿臣必会是肝脑涂地,为我大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昭帝面色和缓地点了点头,看向了这个儿子的眸光也是越发温和。
趁着如今昭帝高兴,萧辰睿想了想,便是突然下跪,“儿臣还有一事,还请父皇恩准。”
昭帝似乎是在心里头已有了个大概的估算,面色的笑意也是不禁寡淡了些,虽然是不忍心拒绝了这个儿子,可却也不想要那么轻易地答应,“你,先起来。”
萧辰睿自然也是听出了昭帝话语中的和软,“自从那夜后,以为是再也见不到了父皇,母妃便是茶不思,饭不香,日夜只想是祈求父皇的原谅。”
“儿子今日来见父皇之时,见母妃跪在了宫殿外。如今天气乍是寒凉,青石板的地面,母妃从未是吃过了如此的苦头,疼痛难忍,儿子不孝,不忍母妃如此悲伤。母妃虽说是占了母后的恩宠多年,可这也是由于不知情的缘故,如今真相已经是大白,还请父皇念在了母妃多年对您兢兢业业,不敢是有丝毫的懈怠的恩情上,原谅了母妃。”
昭帝面庞微微冷淡,沉冷的目光落在了萧辰睿的身上许久,眸光中才是闪过了无数淡淡的轻嘲,勾起了的冷笑,深深沉沉,宛若是寒雾一般地埋藏在了眼底里看不清晰。
那么深,那么久的沉默后,看得萧辰睿几乎都已经是跪立不住,才是从胸口里冷冷地吐出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宛若是赦令一般,“叫她进来吧。”
萧辰睿喜不自禁,“多谢父皇。”
李德喜当即便是面色一僵,没有想到了皇上会是做出了这个决定,心里头暗暗地摇了摇头,却也是无奈,转身走向了宫殿地到了外头传旨去了。
柳嫔得了口谕,面目自然是多有几分欣喜,高傲地瞥了李德喜一眼,忙是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快步走进了宫殿。
李德喜在后头看了,冷冷地一瞥,挥手又是招了一个小太监来,附耳低声了两句,便是叫人去[凤栖宫]传消息去了。
“臣妾见过皇上。”柳嫔在宫殿中站定,第一次也是行了全礼,看着丰神俊朗,这个国家权势最为是强大的皇,想着以往的日子里所遭受的恩宠和甜蜜,相比之下,这些天来所遭受的不平和冷淡,一时之间,万般的委屈齐齐地也都是涌上了心头来,不须萧辰睿所教授的法子,这一个人,再是配上了那一身的简朴的衣服,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扮相。
昭帝自高处,居高临下,看着逆着光亮,款款而来的柳嫔,面对着这个在昔日前只觉得是千般好,万般好的女子,如今看来,对此却只是无言,眸光中却宛若是溢上了几分淡淡的后悔,不知是在后悔自己的有眼无珠,还是在后悔——自己的识人不清。
这样的一个女子,就算是面容再是如何的出挑,可实际上,身上所有的女子的特性和一般的庸脂俗粉无异。喜欢穿最艳丽的衣服,带最昂贵的首饰,受了委屈会哭闹,受了冷遇,便会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是重新夺回了圣宠,在沉沉浮浮的岁月里,从当年的恋慕虚荣的少女,渐渐地演变,眼底再也是不清澈。
就是如今的这个时候,还是施展着最为是简陋的演技,想要是骗他。
可是他的意中人呢。
那个被他弃之如履了二十余年的女子,从当年的豆蔻芳华,如何依然是过了大半的辈子,依旧还是一如当年的知性和美丽,温软大方,端庄娴雅。
寻常人的七情六欲,她自然也有,可是他却是从来也都是没有见到了她哭过,即便是当年她的阿琛出事的那一次,送回了京都城里来的时候,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半个月,最后却是操劳过度,心悸之下吐血昏迷,而后缠绵病榻。
这么多年,他是知道,她是落寞了。那么,她的哭是否是一如当年掩藏在笑里的寂静无声。
柳嫔不知道昭帝对于自己的耐性在一点一点被消磨,可是她既然能够是深受了恩宠那么多年,并不是只仗着当年最初的那一点点的情谊的。她本身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子自然也是不小,当即也就已经看出了此刻昭帝微变的神色。
回想起了在殿外之时,自己儿子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柳嫔迅速地从自己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用着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面庞,透露出了一双红肿的双眼,和苍白无神的面庞,“臣妾受了兄长蒙蔽,勿以为自己便是皇上当年的心上人,这些年,行事颇没有章法,骄奢跋扈,也是冲撞了皇后娘娘,还望皇上宽恕,臣妾日后自然会痛改前非,在宫中以皇后娘娘为尊,臣妾会向皇后娘娘解释,万万不敢叫娘娘受了委屈。臣妾也会督促太子和二公主友爱兄长,姊妹,好好地孝顺皇后娘娘。”
说到了最后,婉贵妃的抽泣声,竟也是越发的大了。
“请父皇放心,儿臣自然会好好孝顺母后。”太子萧辰睿在一旁的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琛弟,忠义两全,好儿,温柔娴雅,想来也都是会理解的。”
“果然是有心了。”昭帝听着眸光渐缓,不得不说,这一番话,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旁人或许都以为自己是被太子所说动,亦或是被和柳嫔当年的情谊所打动,从而才是软下心肠来,放了柳嫔进来。可也只有他自己才是知道,自己的心软,却是为了太子的那个一词‘跪下’。
曾几何时,他最心爱的女子,他的皇后,也曾是在[昭德殿]外下跪过,却是在暑气腾腾的时候。跪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是知晓一定很痛。而今想来,最恨的却是自己当初依旧是的冷淡漠然毫无回应。
若是他当日早些也就能够知道,又怎么会是让她在外头独自忍受着那一番透彻的疼痛。
“起来吧。”昭帝的眸光深深地穿透了柳嫔,却是已经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谢皇上。”自知是效果不错,柳嫔却也是欢喜地站了起来。敏感地察觉到了昭帝态度软化的缘故,心里头却是又将徐皇后,萧辰琛,楚景娴并着萧锦好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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