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你可知道他在洛阳遇刺,伤口在哪儿?”
“腹间吧。”
“腹间什么位置?”
这个天晓得!
“那民女来告诉你,就在肚脐的左下方,不相信,你去问一问他伤口是不是在肚脐的左下方。”
小小也气急了,白嫖了几次也就算了,关健有了孩子,你也不认!不仅如此,还故意带着那个小妾从我家门口经过秀恩爱,这不存心气人吗?
“太保胎记在哪里?”
王震更不知道了。一看书?·1?·王巨终不是鲁夫,即便天热,也不会赤身**,胎记要么在前面,要么在后面,甚至在臀部,但谁知道?
“他的胎记就在胸口。”
连胎记位置都说了出来,王震无辄,只好去了中书,将情况一说。
“小令?”
“一《解连环》。新出来的词牌。”不过王震记性还不错,虽然只看了一遍,还大约地背了出来。
“这个伤口胎记的什么,不能当真。我被刺后,在陕州治疗过,在洛阳也请过大夫重新包扎了伤口,在京城也治了好些天,才渐渐康愈的,你不知道位置。但若有心,还是能问出来的,甚至将我胎记位置泄露,两者离得不远,能包扎伤口,大约就能看到某的胎记了。不过那个字迹,你确信是我的字迹?”
王巨立即将头绪理出来,看似私秘,实际不然,天下相仿佛的人多了海去,只要长相差不多,略一装扮,就能让别人混淆了,所以前世明星明明相差很大,但因为化妆之故,又巧了,于是撞脸了。虽骗不了至亲好友,但骗一骗不熟悉自己的一个行,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既然能找到这样的人,再找一个胎记位置差不多的人,同样也不难的。
“不错,我都忘记这件事了。但那确实是太保的字,刚遒有力。”
王巨写了这么多年的毛笔字,字写得还可以吧,但肯定不是大家,至少放在王震眼中,并没有什么特长,只好说刚遒有力了。
“子长,可记得夏公如何攻击富公的?”
宋仁宗下诏,让夏竦担任枢密使,却被一群君子党们再三攻击弹劾,人还没有到京城呢,这个西府宰相官职就拿掉了,夏竦心中大恨,于是让家中婢女摸仿富弼的字迹,将富弼弄了下去。
“你是说……”
“这么多年,我处理了多少公务,我的字只是一般,想模仿十分容易的。至于这小令,更非什么佳作,随便一个文人,摸仿着我的心情就写了出来。如果你不相信,还可以通过一件事证明。”
王巨自然不会与小小对质了,但也要证明自己。
“她不是说伤口吗?我还有两处隐蔽的伤口,无人得知。一处是背伤,”王巨喊来一名堂吏,让他掀开自己的后背衣服,又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家中贫寒,为了养活自己与弟弟妹妹,不得不随二叔去打猎,二叔前去追赶一个猎物,我落在了后面,一只野狼扑了上来,虽然二叔将我救下,却留下了深深的爪印,而且因为穷,没有请大夫看,伤口炎,后来好了,但后背上一直留下了这道印记。”
王巨又卷起了官服,说:“还有一个伤印,我在南方受了热毒,生了毒疮,因此留下了一个大疮疤。虽在南方请过大夫,但那是在南方,京城诸公或者洛阳那边……应当都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她说与她同宿了几回,这两处伤口,她应当能看到的。”
“好,”王震立即返回开封府,王巨这一掀,知道伤口的人就多了,如果传到那个小小耳中,她咬住不放,王巨就说不清楚了。
王巨却在中书皱了皱眉头。
蔡确问:“太保,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蔡公。如果这两处伤口,也让某个人知道,事儿就有些不妙了,或如两名随从。如果这个人能让人摸仿我的心情写小令,摸仿我的字迹,并且又找来一个与我相像的人,连胎记都注意到了,甚至在这个人肚子上刻意弄出来一个伤疤。那么会不会找到与我府上随从相像的两个人,到时我还能拿什么来证明自己?”
关健不是王巨的孩子。
如果是王巨的孩子,那又好办了,反正在宋朝,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少比与大长公主私通,弄出来一个儿子强吧。
然而不是,但那个行必然还会闹下去,王巨又说不清楚,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了。或者将脸一抹。将那个莫明其妙的孩子认下?真那样,一旦真相曝光,王巨更加丢脸!
“蔡公,无所不用其极啊。”
范纯仁在边上一脸的担忧,心想,这又是谁弄出来的鬼啊。
毕竟他没有看到那小令,所以也没有先见为主的印象,看到王巨态度如此坚决,自然也就相信王巨了。
况且王巨也没有必要否认。
小小的什么,真的没有人在意。但这个孩子,多了一个子女,对于人丁不是很兴隆的王巨,难道不喜欢吗?
王震又将小小传了上来。
不过王巨很幸运。小小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伤口。
王震先让她签字画押,但没有说真相,得调查,又让她回去。
然而前面一调查,后面王震立即就判断出来,确实是有人在陷害王巨。
因为仅是一夜工夫。京城就有许多百姓竟然知道这件事了。
这事儿传得很快,不久居然传到皇宫里,高滔滔找到了赵顼,说:“王太保这件事做得太荒唐,难道因为是一个浊倌人,就要嫌弃人家吗?”
怎么办呢,得给王巨找一个理由吧。
“母后,不是……”赵顼便说了王巨那两个隐蔽伤口的情况。
“顼儿,会不会又是他在使苦肉计?”
“母后,这是那家夫人嚼的舌头?苦肉计,那次王卿有多危险,母后,你知道吗?而且王卿就要离开京城了,何必自污名声,弄出这些风风雨雨?”
王巨没有必要,但某些人有必要,痛恨王巨,还有他们不愿意宋朝战争。
“那是谁有这么毒的心肠?”
“母后,介甫公回家养老,有百姓……不说了,”赵顼说不下去,如果不是王巨说出这件事,赵顼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生,他改口道:“这段时间京城早就谣传纷纷,说什么王卿回来,不是为大宋着想的,而是哄骗朕,多弄几个百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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