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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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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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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四月二十一号。春。

    地点:迟春市 / 右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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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有述,羽然答应给司马亦白一笔钱。毕竟是大家闺秀,自然会说到做到,于是第二天,她就带着云鹿上街找了一家不起眼的玉行。

    “小姐,您要看看玉器?是挑镯子还是簪子?亦或是扇坠?”店里的伙计见到衣着还算华丽的羽然走进来,笑的满脸都是褶。

    其实羽然已经尽可能的低调了,她的衣服和佩戴都不再是皇亲贵胄的服饰。但在右知县这样小的地方,难免还是显出富贵。

    云鹿挡在羽然身前,笑道:“这位小哥,我们是来请贵店帮着鉴别一样东西的。能否请出掌柜的?”

    伙计猜到来人定是不凡,要鉴别的东西也不能是自己这样眼拙的家伙认得的,不敢托大,急忙请了羽然二人进了雅间稍等片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掌柜的就挑开了雅间的布帘。

    “小姐好,在下是慧宇玉行的掌柜。”

    羽然站起来,和掌柜一起见了礼。

    “请问小姐有何物品?”

    云鹿闻言,笑着上前,对掌柜的行之以礼后拿出金翡翠说:“冒昧一问,掌柜可知这是何物?”

    那掌柜本没有在意,可当云鹿把包裹金翡翠的手帕打开时,金翡翠的光芒溢出,令掌柜的为之一叹。不说金子雕工如何精细别致,只说里面的翡翠的罕见程度,只怕是千百年来,只得了这么一块儿。

    “这……这是金镶翡翠!”

    “正是此物。”羽然点头说。

    “金翡翠……”掌柜的想要拿起来看一眼,犹豫之后终究没有动。恭敬的问:“敢问小姐,可是以氏玉斋的小姐?”

    羽然刚想否认,云鹿却突然精灵道:“我们小姐正是以氏玉斋的千金,以流归。”

    羽然一惊,不知云鹿为何忽然扯谎。

    云鹿怕小姐说出实,只能唇齿不停的直说:“我们小姐本是去北方寻亲,奈何前两夜我们因迷路而住在一户农家里。农夫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偷偷上了我们马车偷了我们的盘缠。我们第二日清晨告辞,中午时分才发现,因没证据,回去也是无用。所以,还请掌柜的可以借我们钱财。事后,掌柜的只管派人去京城取钱,定不会赖账。”

    掌柜的不疑有他,世上只有一个金翡翠,当初所有的玉商都在争夺,独被以氏玉斋赢了去。以氏玉斋可谓是全国最大的玉商,上交皇亲国戚,下为官宦妇人,几乎揽了京城里所有富贵人为客。多少人巴望着能和以氏玉斋沾点儿边,这到嘴儿的馅饼,没道理再吐出去。

    “以小姐出事,在下必会相助。”

    羽然站起来轻轻一福,说:“多谢掌柜相助。还请您取来笔墨,我好将金翡翠的模样印在纸上,证明此事为真。我……我父亲自会如数如利的还给您。”

    “哎……哎,好好。”掌柜的急忙转身出去,迅速端来了文房四宝供羽然使用。

    羽然一口气借了六百两银子,几乎掏空了这个玉行的家底。掌柜的最后的八十两,还是用玉行里的玉件儿抵的呢。

    云鹿收好银子和玉件儿,恭恭敬敬的谢过了掌柜的。

    “云鹿,方才你为何我说我是流归?”离开玉行后,羽然不由得问道。

    云鹿俏皮一笑说:“这还不简单?我们不可暴漏行踪,金翡翠无故出现于这种小地方,恐怕会引起一场风波。如果我们刚才说,我们是流归小姐的朋友,难免日后不会被慕艺笙一辈查到。干脆就顺着掌柜的的话,就说我们是以氏玉斋的人,这样钱也好借,也不会轻易被慕艺笙查到。至少,他要查明是我们,也得转个弯吧~ 也许,他一听是流归小姐,就不查了呢。”

    “偏你鬼主意多,我竟是一点儿也没有想到。”羽然也觉得方法甚妙,点点云鹿的脑袋,嬉闹着。

    “小姐那是君子之路,不扯谎,不骗人。我不是,我云鹿现在就像回到以前跑江湖的日子,什么鬼主意都使~ 小姐,云鹿还是挺聪明的吧?”云鹿知道羽然没有生气,更是露出小孩儿心性,东晃晃西摇摇,邀功的模样坦露无遗。

    羽然知道她的性子,刚夸完,尾巴立刻就翘起来。但此时高兴,她不介意让云鹿更飘飘然一点儿:“是,你厉害,一会儿你看中了什么只管要,算是我给你的奖励。”

    云鹿笑了一会儿,高兴的说:“我还怕小姐纠结于君子之德性而生我的气呢,还好没有。”

    羽然浅浅一笑,觉得自己能看的开,或许也有很多原因要归功于诉卿。他活的洒脱,洒脱到让自己这种从小在规矩府里长大的,都为之向往。

    主仆两个逛回到客栈时,已经快要中午。羽然大大方方的请司马亦白又吃了一顿饭,外加两壶女儿红。

    “司马亦白……”羽然话还没说,就被司马亦白打断。

    “叫我亦白!”司马亦白故意一摔酒杯,好似发怒的样子:“我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亦白,你为何不叫?”

    云鹿被司马亦白的突然发怒吓了一跳,转瞬间就反应过来,气汹汹的站起来把酒壶盖子打开,将所有的酒都泼到司马亦白的脸上说:“司马亦白!你莫要太过分!我们小姐管你吃管你住,你还跟她这态度?!你当我们愿意管你啊!看你那一副流——/氓样子,少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你有能耐凶,就自己去挣钱!别一睡睡到正午时分,然后等着我们请你吃饭!”越说,云鹿越生气,又端起一盘菜说:“你把你吃的全给我吐出来!包括我那天给你采的果子!不然,我就把菜也扣你脸上!”

    云鹿气盛又有理,司马亦白很会知错就改,转眼换上一副后悔不已的神情,深情款款的说:“是……杭小姐,我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请你,不要不管我!”话音刚落,眼角就滑出液体,也不知是眼泪还是刚才云鹿泼的女儿红。

    “你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知道摇着你那把牡丹扇!缠着我们小姐,让我们小姐给你钱,你这样也算个男人?!”云鹿看不过司马亦白的惺惺作态,一盘菜丢出去,被司马亦白灵巧闪过,砸在对面的墙上。

    司马亦白见这边动静闹大了,客栈里吃饭的人住宿的人都来凑热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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