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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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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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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就把戏演到位。鼻子一吸,用牡丹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妖妖娆娆的桃花泪眼,哽咽道:“云鹿姐姐……您这话从何而来?是你们带我来到这右知县的,我何曾有权过问?而我如今这样的状态,我又能做什么?我只有等你和小姐回来,才得一口吃的……我,我也不知要怎么办……”

    “这话才最窝囊!”云鹿气不过,恨不得就要把桌子掀起来。想着小姐和自己今早还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起早去玉行,现在他居然吃着我们的,用着我们的,还敢对我们耍脾气了?!要不是好心救了他,自己和小姐也不会拐到什么右知县,早就到了迟春市了!现在虽然同是向北而行,但这路程简直就是离漠北越来越远,离渤海国越来越近了么!想想,云鹿就快要气炸了:“你把那牡丹扇给我撕了!看你那副样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

    “那我又能如何?我……我只剩这幅皮囊了啊……若非如此,你们哪里还肯收留我……”司马亦白做出崩溃无助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羽然真是要疯了。云鹿这一闹,司马亦白这一哭,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在这儿了!并且听听内容,司马亦白故意说的含糊不清引人暧——/昧,偏偏云鹿又听不懂,跟他越吵越烈,形容的自己简直就是那养着漂亮公子的不——/良千金啊!看看司马亦白那张妖媚的脸和那副被遗弃的表情,再看看云鹿叉着腰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就是明晃晃的证据摆在这里了!

    旁边的议论声愈来愈大,羽然承受不住,顾不得礼数,气的把筷子扔到汤里,咬牙切齿道:“不要再吵了,都跟我过来!”

    于是乎,刚才一扮凶恶一扮可怜的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心虚地跟着羽然进了客房。

    羽然亦是没有好脾气,刚进屋就把荷包拿出来往桌上一砸,立于桌前说:“司马公子,这是三百两银子,你拿去吧。我们萍水相逢也是缘,你又曾救我于水火,这点子只是应当。不过今后天大地大,缘浅不成,我们只能道一声再见。你休养几天后好生上路吧,我们即刻就走了!”

    司马亦白摇着牡丹扇走向桌子旁,一改楼下的可怜表情,单手拎起钱袋颠了颠,果然足份儿。他眼里露出一丝精明算计看向羽然,但不过一瞬就换回那副浪子神情说道:“羽然真是善良有余,逃难之时出手还如此阔绰。那么多谢了!”说罢,司马亦白背过手转身就要走。临到门口时又顿住了,一转牡丹扇悠悠回身看向羽然笑着一双桃花眼:“不过啊……这缘分的事儿,可不是现在就能定的。杭小姐……或许我们于江湖,依旧能够再见呢。”话音落下,不待羽然或云鹿有反应,推门就走。

    “小姐,他这算什么人啊!”云鹿跺了跺脚,伸出手指怒指门口,就像在指着司马亦白的后背。

    羽然摇摇头说:“罢了,甩掉他就好,这几日真是鸡飞狗跳。”

    “就是……都怪这个倒霉鬼,自打救了他就没消停过!”云鹿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小姐,何苦给他这么多?我以为你要了那么多钱,都是留着自己用的。”

    羽然虽是看开了家变,却还未在钱财上吃过亏,自然不想那么多,摆摆手说:“只是尽了情分罢了。别再想了,云鹿,再检查一遍行李包裹,如无问题,咱们就走吧。”

    云鹿点了点包裹,也没发现少什么,全数抱起来说:“小姐,我们走吧。”

    “好。”

    主仆二人没有多想,单单纯纯的退了房,接过马车放好行李,持鞭走了。殊不知身后一直有人握着牡丹扇注视着这一切,待马车行驶后,那人才诡异一笑。

    “掌柜的,我也退房。”司马亦白倒是大方,目光盯着羽然的离开的方向,随手甩给掌柜的十两纹银!

    掌柜的乐得眉开眼笑,连连说公子爷走好,下次再来。自然了,司马亦白没功夫听他的啰嗦,摆摆手急忙跟了出去。

    “掌柜的,他不就是个被养着的小倌儿么?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一旁的店小二抽抽肩上的白巾子,一脸喜钱的模样凑上来。

    掌柜的正被这些银子迷的不知东南西北,直说出心中想法:“这你还不知道?那小姐走了,定给了此人一笔钱。这不,小姐刚走,这人就走,准是要追过去。”

    小二深觉有理,一副瞧不起的模样瞅着司马亦白的背影道:“真是没骨气。”话虽这么说,但怎么听怎么有种狐狸够不到葡萄的味道,好似生恨自己没有生出一副好皮囊。

    可是司马亦白他并没直接追了羽然出城,他只是确定了羽然出城后的走向。确定后,便悠哉悠哉的逛着有幸来访的右知县。

    先是在驿站那儿买了一匹上等赛风驹,通体雪白好不英气。这一匹马,花了他一百九十两银子。

    店家直接要了一百九十两银子,司马亦白压都没压,直接付钱。

    并且司马亦白还觉得好马难求千金不换,这店家莫名得到好马,其实根本不识货。

    买好马,司马亦白又往闹市走了走,走进一家丝绸点,买了好几身衣服,花了七十八两。而后又逛了下旁边的那家玉行,买走了一个普通点儿的玉坠,正好二十两。

    钱花到这儿就只剩下二两银子了,司马亦白觉得钱根本不够花,可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走到驿站取回马,坐在马背上,一甩马鞭子奔出城,追寻羽然而去。

    再说诉卿,他从昨天就开始睡,一直睡到这时还没有醒。骆雨怕尹明儿过来大呼小叫,一直没有让尹明儿进屋。可就下楼端药这么一会儿,尹明儿竟自己开门过来了。

    “骆雨,慕容哥哥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伤到他了?”尹明儿叉着腰对骆雨指指点点:“定是你气到他了,不然昨儿,你骂我的时候他还有力气护着我呢!”

    骆雨并不理会尹明儿,将刚刚熬好的汤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骆雨!你给我说话!”尹明儿见他不理自己,着急难耐,实在担心诉卿。

    骆雨叹了一口气,走到诉卿床边,拉好床帘说:“尹小姐,您能小点儿声么?我们少侠已是这般光景了,您就不能心疼他一下,给他个安静吗?”

    “我怎么就不心疼他了!”尹明儿用力一推骆雨,其实她也是担心诉卿,骆雨的话让她委屈,眼圈儿都红了:“你给我让开!我还要再看看慕容哥哥,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慕容哥哥醒来护着我!”

    骆雨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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