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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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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喜相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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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喜知道,那位姐姐唤作云鹿。她们买了辆马车,是去往北上了。只是秋喜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从哪里出的京城,也不知到底要去往那座城镇。”

    虹歌神色欢喜,几步走近秋喜:“你可确定?”

    秋喜点头:“自是不敢再欺瞒二位。方才只因为不知二位为何人,生怕害了两位小姐,才会三缄其口。听了两位的话,秋喜可以相信你们。”

    诉卿放松一口气,大呼万岁,但是他也连忙对秋喜说道:“秋喜,你可要记好了。那位小姐,只有我这一个朋友,再有人来问她的行踪,千万不可相告任何人!或许……还有可能有位小姐过来相询。若那位小姐姓以,是玉斋的小姐,你只管告诉她,云鹿二人一切有人照顾,大可放心。记住了吗?”

    秋喜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似乎对那位小姐颇为熟悉,急忙应是:“秋喜明白,以后秋喜再不知道谁是云鹿,不知有谁夜半买车。若有以家小姐来玩,秋喜只会与她道道安然。”

    “好丫头,够聪明。”虹歌拍拍秋喜的肩膀,似乎很喜欢一样。

    但是秋喜却抖了一下,似乎被打痛了一般。

    诉卿发觉她的抖动,疑道:“怎么?你有伤?”

    秋喜低头不说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虹歌看着秋喜,见她面容姣好,或许长大了也是一个美人。奈何命运也如此坎坷,似乎那个婆子对她,呼来喝去,随打随骂。不由心疼道:“你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好孩子,你记着,如果活不下去就来梦归楼,不可轻薄自己,更不可有傻念头。”

    又是梦归楼?看来,我没有说错话,这位小姐肯定是个昨夜的小姐是认识的,定是好友。秋喜点头,眼泪落下来,觉得即委屈,又有了盼头。

    虹歌揉揉她的头,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险些掉下眼泪,转动视线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诉卿知道她不想当众落泪,于是特意转了话题:“年阔,你在那儿磨蹭什么呢?过来过来,替我看看这匹马。”

    一听年阔的名字,秋喜不由得抬头看过去。只瞅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不卑不亢,穿着普通,似乎是这位女子的随从。他先对身边的女子恭敬地点了点头后,才帮那位少侠看马。这个人,一定就是昨夜的小姐说的年阔。

    “好马。”年阔随意一看,他知道诉卿在想什么,只是不揭穿。实际上他一个酒店之人哪里懂得看马,但是懂得人情世故,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骆雨也处理好了一切事情,和婆子从屋里走出来。

    “少侠,我已经都办妥了,咱们随时可以启程了。”

    诉卿闻言,应了一声骆雨。回过头对虹歌抱拳,说道:“虹歌姐,你知道,我无心多留,这就告辞了。”

    虹歌自然了解他的性子,也不留他,挥挥手:“我今日就是来送你的,你一路平安。诉卿,我们来日再见。”

    诉卿翻身上马,又一抱拳:“来日再见。”说罢,头也不回的抽了马儿一鞭,驾马而去。

    翠影葱葱,云鹿听到林子里似乎有人在呼喊救命,忙把马车停了下来。

    “小姐,有人在喊救命。”云鹿回头对帘子里喊道。

    羽然也撩开帘子探出身,“我方才也听到了,还以为听错了。云鹿,我们快去看看怎么了。”说完,自己坐在云鹿身边。

    “小姐,你莫要坐在这里,快回车里去。万一前面正在打杀,你坐在这里保不齐就会受伤的。再说,我们最好只是遥遥一看,如果是慕艺笙的陷阱,那么就算真的有人要死了,我们也不能停下马车,只能快跑。”

    “不过如果真的是一条人命呢?我们不能不救!”羽然正义心起,怕前面会真有一条人命因自己的犹豫导致不救而死。

    云鹿应道:“是,人命我们一定要救。可是我不能让小姐受伤,小姐还有要事在身!”话点到这里,羽然才想起自己不是那个随时随地有人保护,可以救助别人的千金小姐了。

    “小姐不要担心,慕艺笙应该不会这么快追过来,请小姐进去吧。”

    羽然默默点点头,对云鹿嘱咐一句小心后挑开帘子进去了。

    云鹿这才扬起马鞭,闻声寻去。此处离求救的人并不远,不过说话间,就看到了那个受伤求救的人。

    那人浑身是血,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若是换成普通人,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不过这位公子爷非但没有奄奄一息,反而站如松柏,面色白皙红润,笑容满面。右手摇着一把折扇,上面精致的牡丹刺绣清晰可见。

    这个人见自己喊来了人,得意一笑,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桃花眼问:“小姐,可否救我一救?”

    羽然见他一身重伤本是有所担心,可此时见他如此安然,不由得无语。并且这个人,从气质和举止,外加说话口气,都可以得知是个风---/流之人。是以,羽然突然不想管闲事,略略行了一礼道:“公子面色安好,似乎不需要我们相救。”

    “非也非也,其实我受伤颇重,只是没有内伤,所以尚可忍耐罢了。”说着话,他向前走了两步说:“在下司马亦白,敢问小姐芳名?”

    云鹿看不惯司马亦白的作为,阴阳怪气的说:“公子,您想不想活命了?还有心思在这儿问我们小姐的名字,看来伤口根本没事。”

    司马亦白盯着羽然,笑嘻嘻地说:“我自然是想活命的,不过如果小姐狠心不可相救也是无妨,死前能看到小姐这般美丽的人儿,也算是死的重于泰山。”

    这就死的重于泰山了?羽然诧异的看了一眼司马亦白,断定他是个浪---/荡公子,怕是不知道欺辱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孩。羽然重新打量了一眼面前重伤的人,依旧看不出他哪里难受,于是羽然行了一礼道:“不敢让公子死的如此壮烈,小女这就告退,公子只管一直往前走,会寻到不狠心的人救公子一命的。”说完,羽然站好身子想要拂袖上车:“云鹿,我们走。”

    “哎?”司马亦白突然伸手握住了羽然的手腕,蹭到羽然身。他蹙起眉头,一副随时要哭的表情道:“是在下错了,在下不该说小姐心狠。原来小姐是生怕在下看到了仙女心生满足,会使求生欲/望有所减免才要离开,真是堪称善良无上。”

    羽然脸色发红,用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手。陌生人靠的这么近,羽然想的不是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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