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床上怎么有男人!
他采花采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采到男人了!
这是什么感觉?就好比以为摘到鲜花结果摸了一手牛粪!采花贼觉得自己不败的神话毁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忍不住破口大骂:“娘的!狗屁的千金,屋里藏了男人,真够浪……啊!”
采花贼还没骂完命根子就被重击,整个人踹翻在地捂着某处满头大汗,可见这一脚多使劲。
只见床上那人缓缓起身,脸上表情隐藏在夜色之中,不容亵渎的威压迎面而至。他睥睨着地上之人,道:“景二。”
“属下在。”阴暗之处一人现身,抱剑上前。
景二?采花贼痛得打滚的身子僵住,捂着下身扭曲的姿势望向景二,脸色又青变白由白转黑,面前的是景二,那床上的……采花贼反应过来,突然撒丫子往外逃。
“锵”,景二拔剑拦住,那人险些撞上剑刃:“宋松,许久不见。”
采花贼宋松见自己被认出,面容扭曲,也不逃了,破罐子破摔倒退两步,骂嚷嚷道:“老子倒霉,自己送上门来,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他恨得牙痒痒,将这份罪算在云千暮身上,转头瞪向床里,却见封拓大手一扬床幔层层落下,将里头景象遮得一丝不漏。
采花贼愣愣,突然哈哈大笑:“封拓啊封拓,你也有今日,喜欢上……”
嘭的一声闷响,采花贼被景二踢中膝后跪倒在地,话音再次打断。采花贼大恼,破口大骂:“奶奶个熊!就不能让老子将话说完!”
景二面无表情地站着,四年不见宋松,满口脏言好色风流的性子还是没变。
他看着负手而立的封拓,明白主子的意思,审问起地上之人:“逍遥令何在?”
“逍遥令?不知道,那东西有我美人儿重要?”宋江淫笑挑眉:“美人没采着,你家爷姿色倒也不错。”
落在地上的迷香管子被捡起,倏地射向宋松,穿透了手肘。
采花贼唔地痛呼,捂住流血的手臂,咬牙死盯着一派淡然的封拓。
奶奶的!出门没挑好日子落在这两人身上,逍遥令?啊呸!就算老子知道也不说。高高在上的封二公子丢了逍遥令?哈哈哈,真是痛快!
原来宋松正是逍遥阁中人,说的好听些,逍遥阁里全是能人异士,说得难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和奇葩怪胎。酒肉和尚毒医仙,落寇山贼杀人犯;有恶贯满盈之辈,更有亦正亦邪之人,鱼龙混杂的地方。
宋江这个采花贼能进逍遥阁,全因他强悍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偷了机密扫一眼全都记住。不过此人功夫在逍遥阁只算中乘,采花逃跑本事一流,对付那侍卫也绰绰有余,不过和景二相比还差得老远。
正是因为逍遥阁如此特殊,才有那么多人想拉拢。逍遥阁有一阁主,能管制住阁内松散成沙的下属,而想让阁主听从你的话,就只能拿到逍遥令了。
至于为什么逍遥令能制住逍遥阁阁主,这依旧是个谜,恐怕只有每代阁主知道了。
“爷,您看该如何处置?”景二道。
逍遥阁人不知逍遥令的去去,那排除令牌被逍遥阁主取回的可能。
封拓踱步上前,冷声道:“谁人派你来云府?”
刚才宋江自言自语的话他可是全听到了,没想到宋松这人还能听别人差使。
“老子不能说!”宋松傲气得很,若不是正缺银子,他怎么会应下,正好撞到两人剑下。
景二剑尖往宋江脖颈一指,赤\裸裸的威逼。
“呸!就知道威胁人!你那老相好得罪了谁她自己会不知道?老子不说你不会去查啊!”宋松不经激,也只有他这么粗神经的人才敢用这样的语气同封拓说话了。
尊敬?啊呸!封拓现在没逍遥令,还尊敬个屁!
云千暮被贴上“封拓老相好”的标签,某人突然觉得这陌生的说法出奇地顺耳。他示意景二收回剑,冷峻的面容唇角轻轻勾起:“本公子就是喜欢你这直性子。”
宋江眼睛一瞪,总算反应过来,拍拍屁股起身:“不早说!耽搁老子赏花的时间,走了走了!”
“但是……”封拓一开口,景二识眼色地伸脚一绊,又将人挡住。
“草!”宋江身子一闪堪堪稳住身形,险些又被绊倒在地:“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封拓向景二使了个眼色,方说:“在本公子面前自称老子,听着忒不舒服。”
“你你你……想干嘛!”宋宋看着逼近的景二连连后退,死命抵抗几招,被景二三两下点了穴,伤口的血止住了,人也动不了了。
“本公子一向喜欢成人之美,既然是来采花的……”封拓望向床的方向,淡淡说道:“景二,送他到柏院去。”
“是。”景二偷偷看了主子一眼,执行命令去也。
怎么会是柏院呢?景二想起这几日在秋水居听到的看到的,貌似那柏院的四小姐打起云二小姐未来夫君的主意?
也不对,打了这主意不也挺好吗?抢走了李逸夫,云二小姐就不用嫁了。啧啧,爷的心思猜不透。
也不对!爷昏迷着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这宋松该送去谁床上呢?景二心里绕起小九九。
屋子又寂静下来,外边的丫环早就被迷昏了,自然无法听到里边动静。封拓将窗户推开,转身踱步到床前,低头看着沉睡的一大一小,不知心中想着甚。
他借着窗外月色端详着女子睡容,长长的睫毛浓而卷,和怀中鱼儿一样。封拓低头凑近,熟悉的馨香盈进鼻腔。
就像三年多前的印象,黑漆的夜里,女子……封拓眯着眼微微的失神。
“喵--”
黑猫蹲在被打开的窗棱,一动不动看着封拓。
封拓面容稍变,没想到自己还会晃神。他施施然站直身子,撇了黑猫一眼,朝门外走去。
桌上尚有没收拾的布缎,封拓脚步微顿,过去拿起缝了半边的衣裳。
成人男子的尺寸。
封拓眼光暗如黑夜,拿起抖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往窗外扔去。
“喵喵喵--”黑猫躲闪不及被罩住,挣扎几下从窗上摔下,四肢胡乱挣扎怎么都出不来。
安静的夜里只听见黑猫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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