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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儿子惑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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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情动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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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的叫声,还有布缎被抓裂的声音。

    清晨来临,鸟儿啾啾叫唤,床上突然传来喷嚏声。

    云千暮揉揉惺忪睡眼,觉得脑袋份外沉,软绵绵不想动。她垂眸一看,鱼儿裹着薄被还在呼呼大睡,自己身上没盖着东西,晨雾微凉,怪不得打喷嚏了。

    京城的秋天来得早,再过不久夜里更凉了。

    她起身坐在床侧,迷迷糊糊间觉得哪里不妥。她缓缓侧头看向打开的窗,窗下枕着一团布睡着的奥利奥,意识瞬间回笼。

    封拓……走了?

    她眨巴眼看着空下来的床,神色大亮。

    多么美好的早晨!

    伺候的丫环也进来了,碧桃捧着脸盆放到架上,扫了眼黑猫,觉得地上的布料有点眼熟,跑过去扯出来一看,惊呼:“啊!这不是给未来姑爷做的里衣吗,怎么全坏了?怎么办怎么办,好日子都快到了,奥利奥你居然叼来垫着睡觉!”

    黑猫好生无辜地睁眼:“喵。”

    这时候,锦葵也过来了,她红着脸走过来,低头不好意思道:“小姐恕罪,奴婢不知怎么的就睡晚了。”

    “锦葵姐姐也不知醒?”碧桃吃惊抬头:“说来也怪,咱院子好像都睡死了似得。昨晚值夜,奴婢居然歪在门口睡着了,今早脖颈疼醒的。”

    云千暮听闻直觉不对,她环视一周没发现不妥,里外的下人各自忙碌一切正常。

    “小姐,出大事了!”香草跑到外物,碍于云千暮先前的命令不敢进来。

    “进来说话。”云千暮道。

    香草二话不说小跑进来:“小姐,听闻昨晚采花贼去了柏院,四姨娘被……被……哎呀!老爷要赶四姨娘出府,采花贼被抓到了!”

    云千暮心头一跳,秋水居的人昨夜睡死,四姨娘却被采花贼光顾。想起消失的封拓,云千暮隐约猜到什么。

    “过去看看。”她梳洗好,留下锦葵照顾鱼儿,疾步出门去。

    云府进了采花贼是大事,京城又要添新话资了,府中的姑娘名声多少会受到影响。不过云中承居然将人抓住了,京城里怕人人叫好。

    柏院里一片混乱鬼哭狼嚎,云千露死死攥着四姨娘不肯让她被拖走。四姨娘喊着冤枉,但身上只披了件外衣,裸露的肌肤全是红紫的痕迹,过来人一看就明白。

    云中承黑透整张脸,不管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来人,将贼人压去衙门!”

    那采花贼左手臂沾满凝固的血迹,样子虽狼狈但丝毫没被抓住的畏惧和惊恐。他看到云千暮,眼光大亮,调侃道:“封拓家的。”

    长得真不错,可惜吃不到啊。

    一声封拓家的,众人齐齐转身,场面突然一片静寂。

    采花贼和云千暮认识?!

    云千露最先反应过来,大吼:“是她!是她将采花贼招来的,是她陷害我姨娘!对了……对了,秋水居里藏着男人,一定是云千暮做的手脚!”

    云千暮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看向众人。

    云中承“啪”地一巴掌扇到云千露脸上:“如此诬赖你二姐,于你有何好处!”

    “我没有,不信父亲你去搜!她晚上都在偏房和那小野种睡,里屋还不让丫环进去,难道不可疑吗?!”云千露像疯子一样扑打上前扯走四姨娘的侍卫,又吼又哭。

    不能,四姨娘不能被赶走!她走了以后谁来帮她出谋划策,她还要嫁人过好日子,再也不因地位处处看人脸色!

    “嗤嗤嗤……”宋松站着看好戏:“小娘们,哭起来丑不拉叽的真寒碜人,还好小爷昨夜上的不是你,哈哈哈……”

    云中承一听,火冒三丈。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是男人都动怒!就算断案英明,此时也被愤怒遮眼了,袖袍一甩大斥道:“都死了?将人给本官拉下!”

    “哈哈哈……云大人,你那娘们滋味不错,赶出府浪费了啊。”

    耳边不是传来宋松的笑声,云中承脸拉不下来,将人全都赶走。

    四姨娘刚从云程氏手中接过管家权没几日,风头正声过得滋润呢,没想到突然遭了这种事瞬间被打进泥底,哭哭嚷嚷也换不回情郎的心,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丢出云府。

    云千露哭岔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采花贼被擒,京城有女儿的人家都松了口气。有人一边赞赏云中承办案就是不一般,又有人暗地嘲讽女人被别人睡了真丢脸。

    原本还以为这采花贼是初犯,没想到衙门一查,宗卷一翻,不得了了,原来这人还在御国各地犯过案,罪迹斑斑情节恶劣,数次跃狱而出,祸害良家妇女。

    云中承青筋暴跳,直接上报朝廷,将宋松打入天牢。

    阴暗的天牢之内,宋松嬉皮笑脸左顾右盼:“小爷有生之年还能到天牢转转,说出去多厉害。”

    押犯的官差见鬼般地看他一眼,这人莫非是傻子?进了天牢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辈,没一个能活着出去的,居然还笑。

    “这是刑具?胡疤那家伙见了一定喜欢,哈哈哈……”过道里,宋松见一个稀罕一个,全当是来观景了。

    “进去,闭嘴别瞎叫唤!”官差没好气地打开牢房大门将人推进去,这人莫非魔愣了,连自己的处境都弄不清楚,还笑笑笑!

    牢房落锁,宋松脚上枷锁哐当响,看着面前一堆干草,想起上一刻床上绫缎锦被,啧啧地摇头,靠着牢木坐下。

    “兄弟,犯了何事啊?”隔壁牢房里的犯人打招呼,戳了戳宋松。

    “别碰老子,手臂疼死了!”宋松总算想起自己身上有伤,龇牙咧嘴道。

    “这点伤也喊疼,还是不是爷们。”那蓬头垢脸的犯人嗤笑。

    宋松一听怒了,敢质疑他的性别?老子**的时候你这土鳖毛都没长齐呢!

    “滚开,让封拓把你的肉当豆腐插,看你疼不疼!不就是想睡了娘们嘛……”

    宋松龇牙念念叨叨,没见到身边的犯人突然将头发撩开,露出张脏兮兮的脸:“原来是你啊兄弟,怪不得觉得声音耳熟!不是在逍遥阁里呆着吗,怎么又出来采花了?”

    宋松身子僵住,缓缓回头,一看吓一跳:“嗬!你是哪个,多少年没洗脸了?”

    “我是胡疤,胡疤啊!”叫胡疤的人就这衣袖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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