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保,郡主只要有您书您名字的墨宝在手,她婆婆立马会陶陶顺顺。”这就叫名人效应。
原来是拿他的字去当挡箭牌,秦惑不自觉笑了,竟也不再多说,提笔就在宣纸上书了秦惑二字。
他的字体上次看时就觉得俊逸非凡,此次由于要写大很多,居然变得圆润有力,跟他的人一样,干净而有魅力。
待他收笔,花著雨毫不吝啬的连赞好字,然后墨迹一干,她就给卷了起来,放到画筒里。
此时青一得到吩咐,正要去备马车,花著雨提议道:“我们还是骑马去,可以快一些。”
青一看着秦惑,秦惑道:“就按七小姐的吩咐。”此时此刻,睿郡主府里,到处都是一片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谢俊之被一伙同僚们拉着满厅堂的穿梭敬酒,人已醉了六分。
谢老夫人一身深红团花马面裙,脸颊红润,笑眯了眼的坐在一堆贵妇中高谈阔论。
当一个婆子在她耳边嘀咕一句后,谢老夫人脸色顿时一变,“什么?她今日竟敢叫月如跪她?”
那婆子顿时扯了扯她,谢老夫人才发现不少贵妇人都盯着她看,方摆出笑颜道:“新娘子说要我这个婆婆给她说些规矩……唉,没娘的孩子就是这样,一切都要指望着婆家……”
她卖了一会巧,便告罪起身去了祺祥院。
而那些贵妇人待她一退身,眼里都不无一片鄙夷之色,不过是个没落门第,生了个讨郡主喜欢的好儿子而已,不然哪家女儿都不会让这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味数落媳妇的不是。想这富丽堂皇的宅邸,想那皇家赐下了的几百抬嫁妆,想那谢俊之连升几级,如果不是谢家祖上烧了上高香,何来这等福份?
谢老夫人却不知别人这等想法,她沉着脸急匆匆赶到祺祥院,就见里面的丫头婆子跪了一地,而在上房的新房门口,一个身穿葱绿色团花妆缎襦裙的少女跪在那里,少女正在嘤嘤哭泣,嘴里似乎还在不断说着道歉的话。
“月如,你表哥好好的大喜的日子,你为何跪在这里哭?”
谢老夫人满目怒气,一步一沉地走过去。
月如一见她来了,忙用袖子擦干眼泪,强作笑颜道:“姨母别误会,月如并没有哭,只是自己刚才在表嫂屋里做了错事,是想求得表嫂的原谅。”
谢老夫人走到新房门口,看到房间里红烛高照,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女子头盖红纱端端直直坐在床沿边,脸刷的就冷了,“做了何错事不可以用嘴说,还要跪下来求饶,这是哪门子来的规矩?”
月如急道:“不关表嫂的事,是我给表嫂端茶喝,一不小心没端稳,把水都倒到了表嫂的喜服上。表嫂并没说什么,是我自己觉得对不起表嫂,才在这里罚跪的。”
听到此言,谢老夫人更是震怒,却也知道叫骂低了身份,只是冷笑道:“你懂着长幼之分认错罚跪,怎的就没有人让你起来?真的以为进了我们谢家的门,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了一点规矩?”
一直站在贺兰晴身边的郝嬷嬷再也忍不住怒道:“老夫人,第一我们郡主没让月如小姐罚跪,第二月如小姐可不是只倒了一点水在喜服上,第三我们郡主还嫌新婚夜有个怨女跪在新房门口不吉利,请您快点把月如小姐带走。”
“放肆!一个奴才居然也敢跟主子顶嘴,真的当我们谢家是无知粗野人家?炳春,给我去掌嘴,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刚才那巧嘴的婆子立即应声,同时挽了袖子,走进去就朝郝嬷嬷脸上扇去,旁边的琥珀不敢看这个看护郡主的奶娘被辱,待要出声制止,却被盖着头巾的贺兰晴一把抓住。
而眼看着炳春那粗壮的手臂挥着巴掌一声声又脆又响的掴在郝嬷嬷脸上,琥珀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贺兰晴掩在喜服下的手指也一根根捏紧。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郝嬷嬷的脸颊嘴角都破得流了血,炳春终于在月如别打了的惊呼声中停了手,看到月如一脸惊恐的样子,炳春竟还一脸沉痛道:“表小姐,您也是太心善了,这奴才不懂规矩,就该多罚,你还帮她求情作甚?”
谢老夫人将月如扶起来,再看到那一院子跪着的大大小小,沉声道:“你们可都是我掏钱买回来的,可不是专门被个新媳妇搓磨的,还不快站起来?”
一众丫头婆子这才站了起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欲上前说话,却暗叫一个婆子拉住。虽然他们刚才下跪是在求月如小姐不要跪到睿郡主门口,可是现在谢老夫人只在意月如小姐,他们这些下人说的话,她岂会相信?现在她们是明白了,这整座郡主府里,不是郡主最大,而是这位谢老夫人最大,若是对着干,或者是让她下不来台,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琥珀看得悲愤交加,郝嬷嬷捂着肿得不像样的脸,亦是眼泪直流,月如却是扶着谢老夫人回头一脸歉然道:“都是月如的错,让表嫂受惊了。我这就去前面请表哥来,好和表嫂早点洞房。”
“你表哥还有那么多贵客要招呼,现在哪里有时间来?又不是个未破身的,急什么?”老夫人冷笑了一声,扶着月如的手就准备往院外行去。
这时一个管事急步而来道:“老夫人,花七小姐来给郡主道喜的来了。”
老夫人一怔,“花七小姐?哪个花七小姐?”
扶住老夫人的月如手心几不可察的一颤,炳春接口道:“哎哟,老夫人最近没出门,竟然连武国公……哦,不是,就是那个被太子退了婚的什么神医都不知道啊。”
谢老夫人这才想起了一点,“哦,是她啊。来就来了,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
那管事正要说,就见一个身秋香色绣橘色芝兰纹袄裙的秀妍少女俏生生走了进来,月如一见她的脸,脸色暗变,忙低了头,悄无声息的缩到人后,随即急步上了游廊,再趁着阴暗处,绕过诸人往院外走去。
花著雨一进院门就发现气氛不对,看到院子正中央被众人簇拥着的老太太,就知道恐怕是谢俊之的那个老刁母。不过她也不会那么没礼数,先上前一礼道:“见过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此时已听炳春说花家被软禁没落了的事,同时觉得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再被人退婚,还是个克夫的,另外还有个什么被人称得神乎奇神的神医头衔,更是让她不耻。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像什么话?一看就是个下九流货色。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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