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拽了一下安泰成“他是你弟弟吧?”
“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干嘛叫我‘爱’?”又是一脸坏笑,成功转移了话题。
“我······”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我会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
“灵······”一个声音,跟着她的主人,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用看,就知道是米大小姐。“你的包,早去早回哈。”一脸坏笑。
看着我的紫色挎包,和米糖糖盯着安泰成不停冒桃心的眼睛。除了一个大白眼,我不知道还能回给米大小姐什么,从没见她对我这么自觉过。
“跑那么快干什么啊,都出汗了。”看着糖糖有些苍白的脸色和脸上的汗珠,我有些心疼的埋怨着,抹了抹她的脸,真是看见帅哥不要命,明明知道自己血压低,不能剧烈运动的。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一个小胖妞,看起来也挺壮实的,可糖糖偏偏就是个低血压,外带着还有点贫血。
“没事没事。”死丫头,还在看还在看,这完全是在敷衍我嘛。
“走啦,再站在这,某些人都要石化了。”我像一头看见红布的斗牛,直直地往校门冲去。
“拜拜~~~~~~”安泰成甜甜的微笑着和糖糖挥手告别。
“还真是懂礼貌呢!”我嘀咕。
“吃醋啦?”安泰成搭着我的肩膀,唇几乎贴在我的侧脸。
“别以为所有人都是花痴。”我拍掉他的手,不屑一顾,“我从小就是在你这种所谓的帅哥堆里长大的,对男人早就没感觉了。”
“哦。”安泰成撇着嘴耸了耸肩,那样子分明是说,骗人的吧,我不信。
“快走吧,我饿了,中午就没吃饭呢。”懒得和他争辩,今天吵架吵得够烦了,反正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我就牵一个再抱一个,气死你们这些花痴还有自恋狂。
“上车吧。”安泰成跨上一辆银灰色的重机车。
“哇,beautiful!”我唯一迷恋的几样东西里,就有这种充满野性的重机车,坐在上面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刺激!
“做我女朋友喽!”安泰成忽然冒出一句。
“啊?”疑惑。
“做我女朋友,我的就是你的。”安泰成拍拍车座。
“那我直接做它女朋友不就好了。”我戴上头盔,拦住他的腰,“快走吧,真的饿了。”
“呵呵~~~~~~”笑声很有深意,真是个复杂的男人。这么好的材料,崇原要是在一定会收了他的,生了一场气,忽然好想崇原、旬还有枢,如果他们在身边,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呵呵,真是自作自受啊······
好强大的惯性,我整个贴在了安泰成背上,“干嘛忽然加速啊!”
一辆奥迪概念车从我们旁边擦了过去,看那嚣张的驾驶,一头黄毛,闪闪的铂金戒指恨不得套满十个指头。后面还有几个画的跟熊猫一样的暴露女生。
“超过去。”我拍了拍安泰成。最讨厌这种有几个钱就狂的像比尔盖茨家亲戚的人。
话音刚落,车就停住了。“干嘛停车啊?”我不满的看着一米八几的安泰成。却被连推带拽进了一家烤肉店,原来已经到了吃饭的地点。好像有一只乌鸦从我头顶飞过,还大叫着“啊······啊······啊······”
“啊,泰成来啦?”一个欧吉桑一脸热情的迎了上来。“哟,又换了?”欧吉桑研究古物一样的盯着我,“不错,比以前几个纯多了。”
“大叔,老样子,来两份。”安泰成不以为然的拉我到一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
“你带着不同的女朋友来同一家餐馆吃饭?”我喝了一口大麦茶,不习惯的吐了吐舌头。
“要不,从你开始我们换一家?”安泰成拖着下巴,一脸认真。
“我已经许配给你的重机车了。”我眯起眼睛提醒他。
“哥,你要的东西。”服务生很快端上来两盘年糕,两碗冷面,又在安泰成耳边嘀咕了一句,“哥,这个不错哦!”
安泰成笑着握了握我的手。
“哎,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一把抓起菜单,自我拯救。“哪有来烤肉店只吃冷面的啊?不用这样给我省钱,要吃就吃开心嘛。再来两份牛肉,两份五花肉,两份鸡腿肉,两份土豆片,一盘泡菜,还有两瓶烧酒。”
服务员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能吃是福。”我甜甜的回了他一句。
安泰成看着我,只是笑。
吃饭的过程是美好而漫长的,付钱的过程嘛······
“我来吧。”安泰成拿出钱包,递出一张钞票。
“说好了我请的,何况比赛输了我也有一小部分责任嘛。”这下换我贼贼的笑了。
“请你喝酒。”安泰成不再争犟,拉着我走进对面的一间小小的蓝调酒吧。上面赫然写着——樱木冢。
“哈~~~哪有人用黑帮名字做店名的。”要是让崇原知道了,一定会灭了他,我对着老板的无知一阵狂笑。
“嗯?”安泰成瞥了我一眼。
“唔。”我想起什么,赶紧捂住嘴巴,摇了摇头。
“喝什么?”安泰成没有追问。
“血红玛丽。”我随口答道。
“两杯血红玛丽。”点了酒,安泰成无奈的盯着我,“怎么会有女生喜欢喝血红玛丽?”
“因为它的味道像人生一样复杂,颜色则像血一样鲜红。”我回道。这是崇原经常说的一句话,他总是一边饮着血红玛丽,一边说这就是在品味人生,血一样腥稠浓烈的人生。受他的影响,我也像中毒一般的爱上了这种味道,虽然我还不懂什么复杂人生。
“你就是一个谜。”安泰成轻轻拨过我的一缕头发。
“哈哈~~~~~~”那当然,在首尔的我,除了人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啊?嘿嘿~~~~~~
两杯酒下肚,安泰成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喂,你故意的吧?起来付钱啊!”早知道他的酒量这么差劲,鬼才来酒吧这种地方。“喂,起来啊。”我不甘心的晃着他,却发现他已经酣然入睡。
真是倒霉,摸了摸几乎干瘪的钱包,我叹了一口气,挣扎着把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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