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背到机车的后座上,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架车到附近的一间旅社里开了一间房。
“重死了。”好不容易把他背到房间,看着他熟睡的脸,真想找片板砖拍他一顿。
“别走。”正准备出门,却被一只手牢牢拽住。
“疼疼疼······”安泰成翻了一个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拽着我的手。我顺势趴在了床上。
“喂,糖糖。”
“旗木灵!!!”河东狮吼了,我赶紧把手机离开耳朵。“这都几点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我······”
“行了,不用回来了。”
不是这么残忍吧。“糖糖,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啊,楼管大妈锁门了。”米糖糖忽然贼笑,“你就让泰成哥帮你找个地方凑合一晚吧。”
“嘟······”死丫头挂电话了。
我猛地回头看着身边酣睡的人,恨不得一把一把的捏死他。
“糖糖,热死了。”我不耐烦的拿开压在身上的胳膊,又是这样,寝室的床是两张榻榻米,但是每天早上,都会在我的身边发现半夜滚过来的米糖糖。忽然,想到我没回寝室,这才发现,我不知不觉中在安泰成的身边睡着了。急忙转过身,还好还好,他还是那样沉睡不醒。
静静地看他。
其实不得不承认安泰成身上有一种摧毁性的气质,可以让人碎彻心扉,令你无时无刻不在回忆回味萌生种种恋慕,可以兴奋着神经,轻易的沉浸。单看着他的眼睛,或是轻斜上翘的唇角便可完全迷失,他的眼神或犀利或温柔,那样的眼睛与轮廓太过绚丽,看不见底,更看不出他的心。有些挑衅完美的身材,致命的微笑,是与生俱来的恶魔般的吸引力。
如果没有旬,在他毫无忌惮的接近下,我想我会为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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