疽》称:“热气淳盛,下陷肌肤,筋髓枯,内连五脏,血气竭,当其痈下,筋骨良肉皆无余,故命曰疽。疽者,上之皮夭以坚,上如牛领之皮。”其特点为疮肿深而重。宋以前之疽仅指无头疽,自宋《卫济宝书》始见有头疽的描述。现中医按疽病早期有头和无头而分为有头疽和无头疽两大类。
有头疽如脑疽,发背,搭手等,初期顶如栗米,根脚坚硬,发痒发痛,日后根盘渐大,脓头渐多,色红灼热,溃破后,状如蜂巢,一般属阳证。若兼见神志不清,气息急促等全身症状,为痈毒内陷,属危象,包括脓毒败血证等类型。
无头疽发于骨骼肌肉深处,漫肿无头,皮色不变,疼痛彻骨,难消,难溃,难敛,溃后易损伤筋骨,类似急慢性化脓性骨髓炎。
狄青、王韶、种谔,三北宋名将,均屈辱被损,心神郁结,又军旅生涯艰苦,卫生工作也差,内外夹攻,疽发,又生无可乐,就死无可憾,随缘吧,离开这个世界吧,睡觉去了,可以理解。
现在,永乐城之败对皇帝赵顼的打击远远超过元丰西征,他的富国强兵梦从此破碎,变得意志消沉,厌倦兵事。
当然,永乐之败的相关人等赵顼还是要处理的,在皇帝赵顼眼里,坐镇守卫米脂的沈括,本应率军救永乐,但听闻夏军数万奔龚绥德,危及关中,他便“先往救之,不能援永乐。”加之他先前附和徐禧筑永乐城,战后,他被贬为均州团练副使。后,元佑年间起复,沈括只做过光禄少卿分司这样的虚官,政治生命全然完蛋。当然,他闲居润州八年,才有时间写出《梦溪笔谈》这部巨著。虽然现在中小学课常常见他的画像,在史传上他并不是知名之人,仅列于《宋史》列传第九十一堆文臣中沈遘的附传。
此次大败,宋朝损失将校二百三十人,这是大宋军事力量的基架。为此大战,皇帝赵顼把老本都掏出来了,现在是扬百万变扬白劳了,而且是已经喝过过量盐卤的扬白劳了;精兵三万,这鄜延军是大宋的刀刃,精钢刀刃没了,剩下的是低碳的刀背了;最可怜的是十多万筑城后未及回去的役夫,也皆成夏兵刀下之鬼。
多少史书小说,为鄜延军可惜,为种谔等宋将可惜,可是没有一个人会留心这冤死的十多万筑城役夫,这十多万筑城役夫也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一爪半泥。
木兰辞大家都熟悉:“……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这几句辞描绘了在领导们一挥手时,老百姓家里自动平衡,木兰无兄长,唯能穿男装,替父去从军,易装上疆场。
木兰家应该不富,因为木兰还要“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但木兰她高贵,她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成为了千秋美谈。
想想,如果,上山下乡,插队落户,支援边疆,干部下放,名额下来了,家里开会,有的家里打篮球,哥说,弟小,我去吧;有的家里踢足球,哥说,妹早晚要出嫁,妹去吧。最后,很无语,是不是像这十多万筑城役夫一样,有担当的,有责任的,有大爱的,没有未来。
王木木还一直为蕃军指挥官马贵叹息,马贵为吐蕃一雇佣军指挥官,出兵宋国,是应应卯的差使。可是,这人真是太实在了。在永乐被困时,他一蕃军是可以有机会离城的,他没离;在永乐城破后,他的没有损失的蕃军部队是有能力突围撤退的,他没撤;在敌我混战中,他这个武艺高强者自保总是可以的,他不自保。他挥刀斩杀了几十名西夏军,与敌人同归于尽。其实,他若回吐蕃,没人会责怪他,相反,很可能会因为他合理地规避了族人的无价值的牺牲而受到奖励;而对于永乐城这种昏庸的指挥,他的撤走,宋国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他来了,他就在自已的岗位上,一直站到倒于血泊之中!王木木敬佩!
……
痛定思痛,皇帝赵顼想起王木木了,今年重九,朝廷忙于西北战事,王木木鉴于徐禧的发难,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今年重九没什么娱乐。曹王赵頵携其秘书顾明曾去大琉球看望了一下王木木,还是因为王木木一直对西北军事不看好,而朝廷,特别是徐禧的感觉异常看好,心里不踏实。可王木木口风不但没变,反而更加坚定,说:别打仗!别用徐禧!
曹王赵頵把王木木的口信转给皇上了。可皇帝赵顼自已却认为这是王木木在妒忌徐禧的才华,在忌恨徐禧多要了他的2500匹阿拉伯马和2匹汗血马,皇帝赵顼还认为王木木胸无大志,认为王木木想交好辽国和西夏。唉,不过,也是的,自已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阿拉伯军马和汗血宝马转眼间现在都成了西夏人的战利品了。西夏的铁鹞子本就利害,如今又得良驹,如虎添翼了。日后,西夏人将抢去的5000阿拉伯军马和5匹汗血宝马还可以作为母本,繁殖交配出多少良种杂交马啊!我们是偷驴不成蚀了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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