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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哈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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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脱底棺材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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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除官,辄为言者所论,故终不显”。是把锥子,年少气盛、任性不驯,是个官二代,会耍点公子哥儿的脾气。这也难怪,而现在的王巩,正是其一生中的人生低谷,是最倒霉的时候。

    王木木还知道,据记载,“乌台诗案”后,随王巩去宾州的歌女叫宇文柔奴,该歌女出身并不卑贱,父亲宇文冲是一位御医,有才华,人正直。不幸被冤入狱,死于狱中。母亲也随之撒手人寰。幼小的柔奴被她叔叔卖入了京城的行院。柔奴天资聪颖,娇艳可人,行院的**很喜欢她,重金打造成头牌。家庭不幸的孩子,懂事都比较早。柔奴十几岁就声名远播了。一次,有个姐妹生病了,柔奴陪同就医,巧遇与父亲有多年交情的陈太医,陈太医托人打点,将柔奴赎出了行院。柔奴勤快、聪明、细心、善良,很快医术精进、医德更盈。后,柔奴喜欢上了才情横溢的王巩。怎奈王巩家中已有妻室,自己又只不过是个歌女,可柔奴是真的爱了,倾慕王巩的才华,宁愿做王巩的歌女。就是这位歌女,在王巩落难之时,准备陪伴他远走不毛之地,去苦度人生。

    宋神宗元丰二年,苏东坡因“乌台诗案”被捕,与苏东坡交情颇深的王巩也被处置,被贬到岭南宾州去监督盐酒税务。当时王巩的妻妾、下人,大多都走了,唯独柔奴一人愿意跟随着王巩去赴任。怎么现在会葬身西湖?死了?什么跟什么啊!

    王木木继续欣赏着坑口两人的八卦。

    杭州人:“嗯,那歌女真的不错,不管她才貌如何,大难临头不离不弃,如此执着,重情重义,让人欢喜、纠人心肺。不过,怎么就死了呐?还一场风波,什么风波啊?”

    广西人:“不是说过了吗,这个姓王的是我们仁和通判苏轼苏大人的好友,这次到仁和,两人擦肩了,姓王的一郁闷,就在小旅馆里搁下了。他搁下了,那歌女当然也搁下了,这一搁下,没事找事了,招蜂惹蝶了。原来那歌女不但才貌出众,听说还医术了得。这次独随王巩远贬,更是名震朝外。这种女的,德才貌三全,谁不想要啊,这王巩现在又是褪毛的凤凰不如鸡,仁和人才不尿你呐!于是蜜蜂、蝴蝶、苍蝇、蚊子都来啦,嗡嗡嗡的,嘤嘤嘤的,一波一波又一波,有传书表达仰慕的、有重金企求转让的、有说亲保媒赎买的、有暗暗下计离间的、更有阴谋绑票抢人的。一时间,王巩寄居的小客栈,白道、**摩肩接踵,成了仁和县的热点、焦点了。常言道,三人成虎,谎言最怕重复,好了,真的真不了了,假的假不了了。特别是有一帮会的老大还扬言,对此歌女,志在必得,而且,你现人在仁和,若要离开,除非横下来。你想想,王巩这种官家子弟,哪见过这种阵势。敌人多强大,人多势众;自己多孤单,举目无亲,软了,只能做缩头乌龟了。”

    杭州人:“喔,这事啊,这我也听说了,这些人还很占着理呐,他们说:你官老爷贬去荒蛮的岭南,干吗拖人家小姑娘也去受罪?要说随去岭南是小姑娘自愿的,是小姑娘重情义,那好啊,你不是妻妾、下人都走了吗?那你为什么不娶其为妻,或者娶为平妻,至少也纳其为妾吧?现在不明不白,怎么回事?人家无私奉献,你有丁点儿回报吗?人家实实在在的赴汤蹈火了,你虚儿巴脑的东西也不秀一点,太自私了吧?想当初,在京城,你妻妾成群,歌女如云。你得意时,在乎人家小姑娘了吗?现在要吃苦受累遭罪了,要人共苦了,太不公平了吧?若说你现在才发现这是你的真爱、你的最爱,那么,既然是真的爱了、最最爱了,那你又怎么舍得你的真爱、你的最爱去餐风露雨、吃辛受苦呐?所以,你真爱的、最爱的是小姑娘的真爱和最爱,也就是你真爱、最爱的是你自己。你们文人常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好啊!你真爱,就不必朝朝暮暮,你日后日子好了,再朝朝暮暮,不是更应该、更合理?你现在把人家小姑娘拐去岭南,哪里为人家着想半点了?还不是希望到了岭南还能听听小曲、赏赏艳舞,阿对?唉!你三十而立了,人家小姑娘才十多岁,好意思,要是你穿套贱民衣服,我一定告你个诱骗少女!”

    广西人:“咳,臭小二,你激动个啥,心里不平衡了吧?”

    杭州人;“不是不平衡,这些读书人最虚伪,最自私。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好了,现在人家有涌泉之恩,他倒好,滴水不漏。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唠这话呐,怎么会这个女主角给死了呐?不可思议,我还真没把这事跟死人联系起来。”

    广西人:“是啊,这事你都怒发冲冠了,那王巩被人家阳一套、阴一套的整得都要发疯了。高压之下,在偷偷打听谁家出的价钱最高呐。后来不知怎么的此事被这歌女晓得了,一时怨恨万分,就跳了西湖。捞上来时已没了气,仵作看了后就找我来了。”

    杭州人:“唉,作孽。老板,既然要埋那个歌女,我们先把坑挖了吧。等下,抬女尸过来,抽一下板就可以了,省得再下肩上肩的,多忙乎。”

    广西人:“唉,小二啊,怪不得你还不能出师,傻儿巴几的。看我二老板,多聪明,两尸一穴。可以少挖一次坑,少盖一次土。日后,还能少树一块碑,少栽两棵树。”

    杭州人:“你想把这个女的与我们的小木匠葬一起?这两人又不搭界,葬一起,不大好吧。”

    广西人:“有啥不好?臭小二!这两个死人,生前对面不相认,死后千里来相聚。小木匠生前孤孤单单的,我帮他找个伴,不好吗?那歌女生前被人欺负,也不是因为势单力孤吗,我替她找个靠,不好吗?我做好事,积阴德,我成就了一桩阴缘,我拯救了两个死鬼,我不好吗?。”

    杭州人:“喔,老板。你这是给他们结阴婚啊?”

    广西人:“……”

    杭州人:“……”

    这时,坑上两人边说边走,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轻了。

    周围安静下来了,坑中的王木木随着八卦的消失脑袋也转到自己身上来了。思路一变,交关问题出来了。王木木很郁闷:

    这两个人在说谁啊?说我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死木匠,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木匠了?而且还是个死了的死木匠!

    什么脱底棺材,我难道是刚刚从这个什么“大抽屉”里倒出来的?不过感觉上倒好象有点象。

    什么家养歌女?歌女能家养?不犯法?

    什么岭南宾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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