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同的风景。”
那天,他拥她入怀,笑着告诉她,总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会好起来。。。。。。
只有他,可以几句话就让她眉开眼笑,而如今,是她的错觉吗?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关系越来越生疏,距离越来越远,仿佛那些温柔和陪伴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臆想罢了。正想着,突然听到四周的响动,回神时周围全是黑衣蒙面人,而杨晓东和江南挡在最前面,护着她和郝如意。幽冥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如同看着已落入陷阱的猎物。他通身黑袍,夜色中更是看不真切,只见他大袖一挥,周围的黑衣人便立刻整齐划一的抽刀攻了上去。四个人的距离一拉大,幽冥使立刻出手,像鬼魂一般飘过,眨眼到了柳星璃的眼前。柳星璃避无可避,只得抬手相抗,被他推出去老远。
郝如意本不会武功,情急之下,竟伸手就去抓幽冥使的黑袍,杨晓东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奈何距离太远,只急得大喊:“不要!”
幽冥使掌峰一转,一团漆黑的雾气掀起漫天的杂草树叶朝着她就窜了过去。
众人惊愕间,一抹红色在黑气之中忽的闪过。就在那一抹红色触到郝如意的一瞬间,黑气同时抵达,将两人推出去好远,红色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郝如意跌在了他的怀里——江南咳了一口血,看郝如意的眼神却是松了一口气。
杨晓东也才跟着松了口气,岂料幽冥使好似没有看到,转头攻向柳星璃。杨晓东情知她必定招架不住,右手一动数把飞刀齐发,穿过那些围攻他的黑衣人的咽喉,径直钉在了地上,全部命中,例无虚发。
柳星璃已然支撑不住了,杨晓东便在她毫无招架之力的那一瞬间来到她的身边,抱住她身形一转,幽冥使一掌拍在了他的背上,杨晓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看着杨晓东流着冷汗逐渐苍白的侧脸,说不清为什么,柳星璃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可是,流泪的时候,心虽然是痛的,却奇迹般的安静下来,踏实下来,依赖着他的怀抱,永远不想离开——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这种安心温暖,被人保护的感觉了。
郝如意急啊,看着杨晓东都快急死了,突然眼前一亮,伸手向腰间一摸,就开始到处撒,全是白色的粉末,边撒还边碎碎念:“你还不死,还不死,毒死你,毒死你!”
幽冥使心下一惊,仔细感觉似乎的确有些头晕眼花的中毒迹象,恨恨的一甩袖子,迅速带人隐退在了夜色中。
郝如意出了一头冷汗,庆幸自己混了过去,却后怕的跌坐在地上直喘。杨晓东也再支持不住,眼神一恍就要倒下去。“晓东!”柳星璃回身撑住杨晓东,入眼,他和自己身上全是血,鲜红的血,几乎湿透了衣服,触目惊心。
客栈
郝如意的眉毛都快拧起来了,整整一夜又是把脉,又是煎药,忙得团团转。柳星璃坐在杨晓东的床边,看着他还昏迷着的脸出神。半晌,大概是觉得他会冷,伸手想去为他盖好被子,郝如意却也同时伸了手过来。
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该说什么。终究还是柳星璃先收回了手,郝如意盖好了被子,在一旁站了半晌,才道:“别担心,他一会儿就醒了,伤的虽然重,但好好调养……”
郝如意正说着,杨晓东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入眼就是柳星璃的脸,却没有看到郝如意。
“能够一睁开眼就看见你,真好。”杨晓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却很开心。
没有人看见,郝如意的眼神瞬间就暗了下来,张口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她咬了咬唇,默默的转头走出去。
屋子里,柳星璃看着杨晓东的眼睛,温柔的扬了扬嘴角,她回头拿起了她的玉笛,道:“睡吧,我不会吵到你的。”那神情,那话语,很有有几分夫妻的味道。
少顷,客栈里响起了柳星璃如天籁般的笛声,悠扬,婉转。
杨晓东望着她恬静的脸,心湖再也无法平静,那曲子他知道的,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柳星璃向来很少为什么人吹笛,她的吟唱,这是……聪慧如他,怎会不懂。那一刻,他差一点就沦陷了,情感的火焰哪怕再压抑再逃避,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爱上她了。
可就那么一瞬,他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不可以。爱她,会害了她!就是这一瞬,他坚决的闭眼转过头去,也因为这一起一落,剧烈的咳嗽起来。
笛声停了,两个人的目光都离开对方。没有人动,两个人都慌张起来。
杨晓东轻叹,目光落在床帏上,他是不是,该走了?……
朦胧中,门外似是有人说话的样子,好像是江南在问如意有没有受伤,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杨晓东的头开始痛起来,只好努力去听他们说什么。
“我哪有受伤,我的名字是什么,郝如意好如意,我从来都是吉祥如意的!”是如意的声音,很不服气的语气,杨晓东轻笑,这丫头……
等等!吉祥如意,如意……如意的姐姐叫什么名字来着?是,没错,是“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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