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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未曾飞过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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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本性黑暗一旦失去温暖便无可抑制地**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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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被注满水银的物体牵制住一般,不能思考,亦不能行动,只能用着呆滞的双眼凝视着对方,口中喃喃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语言“啊…啊!“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口水四溅。不无例外的,希向南此刻就是此等人物。

    那时在法界里威风凛凛,豪云壮志的人才,此时却疯了,这无非是法律里乌黑的一点。有人甚至用反语来讽刺当今法律的瑕疵和作假。此事在律师界也引起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商讨,不知是谁先引发的这场争论,反正眼下已有无数关于法律乃至上流社会的各商界、医界等名流全部都在议论纷纷,说着希向南眼下大且是一蹶不振了,有的在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番,有的泪撒衣襟哀悼这名能人志士,有的不闻不问,希向南估计自己也没想到最后的疯病竟落得他人嬉笑谩骂之途了。

    现在的他座在躺椅里,口中哼着不为人知的音乐,白露从楼梯上下来时便看到此番场景,她缅怀的瞥过头,又准备大肆哭泣一番,却看到女儿从房间里出来,便紧了紧衣服,朝希晨走去。希晨顶着没睡醒的双眼出现在希向南面前,此刻的希向南却没像往常一样去斥责或是殴打她,他像一个老者,髦耋老翁一般。希晨看到父亲如此年迈的一面,心中生起了很多愧疚和自责,她想伸手触摸父亲,却害怕触摸到那衰落的心脏。

    希晨内心很痛苦,她很想跟母亲谈论夫妻年疯了的事实,但她发现母亲似乎跟往常一样,并没有提及关于父亲疯了的任何话题,现在也一样,她看见母亲伏在父亲的膝盖上,轻柔的擦拭着父亲的裤脚,她的嘴角含着笑意,她甚至拿起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而父亲对于这些事并没给予任何回应,他只是张着嘴“啊啊“的叫着。希晨很害怕这一幕,这种怪异的亲昵让她很想逃跑,母亲这种麻痹自己的行为让她很是不解。希晨扯了下白露的衣角,想告诉她自己存在的事实,而白露不为所动,她依旧伏在丈夫的膝盖上,好似享受这难得平静的一刻。”妈妈。“希晨见母亲对于自己不允理睬,便大叫了一声,好引起她的关注。”小点声,不要吵到爸爸。“白露扭过头朝希晨虚了一下,希晨见此景,真的觉得母亲病的不轻,她是想与父亲一样疯吗?她不要,她不能让母亲也这样,希晨使劲全身力气上去拽着白露,想让她离开父亲的怀抱,那里如此黑暗,不能在让他侵蚀光明了。

    白露浑身如散架了似的,一拽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希晨索性不管,使劲摇晃起父亲来:“你是大骗子,你不要在装了,你害的妈妈还不够吗,你还要让我们怎么样,你要疯要死都与我无关,但是,爸爸,我求求你,不要再让妈妈离开我了,我求求你。“希晨涕泗横流,她柔嫩的心脏不能在负荷另一道伤疤了,那种疼自己去体会就好了,母亲没有错,为什么要让她也受到这种伤害呢?

    希向南被希晨摇的头疼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人要摇晃自己。为什么她还在哭。“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摇我,你放开我。“说着希向南伸起手就要向希晨扇来,希晨害怕的闭上眼,定是要让巴掌落下,但是,疼痛却并没袭来,她慢慢睁开眼,发现母亲站在她面前,捉住了父亲的手,她回头对着希晨咆哮,浑身不停的颤抖:”你为什么要出生,如果我没有生下你,该有多好,你怎么不去死?“希晨在母亲的大吼中趔趄了一下,跪在了地板上,膝盖与地板接触的声音传来。“妈妈。”希晨抬起头满目疮痍的望着白露,白露却扭过了头,好似躲避这斥责的目光,她扶着希向南,没有再看希晨一眼:“妈妈……。”希晨再一次喊了白露一声,白露却头也不回地扶着希向南回了卧室。

    希晨跪在客厅里,脑海中一直回想着母亲刚才的话,那句话断绝了希晨与父母的所有联系,现在与父亲的联系已经快消失殆尽了,难道母亲也要抛弃自己了吗?母亲所说的话是否定了自己的存在了,她要放弃自己了,她不再爱希晨了。希晨突然呵呵笑起来,她没想到现在终于一无所有了,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将消失了,她现在可怜的只剩下躯壳了。

    希晨不停的回放着所有与父母相处的回忆,她的心被慢慢的撕碎,那么爱父母的自己现在居然连最后一点联系都要断裂了,这是说明自己真的该离开了吗?她从地上站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把冰箱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她首先拿了一块面包,放在鼻下轻轻嗅了一下,面包的香味顿时充满了她的鼻腔,希晨此刻感到腹内空空,想要好好的“扫荡”冰箱有一番,她胡乱的把面包塞入了嘴里,香味在舌尖慢慢融化的快感让她感到充实,这种充实让她高兴起来,她不停的吃,边吃边告诫自己一定要吃,不然会饿,但是,随后,随着她的咳嗽传来时,她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立刻丢下手上的食物,冲向了厕所。

    希晨伏在马桶上不停地呕吐,酸臭味顿时飘散到四周,宛如腐烂的死尸,希晨呕吐的很厉害,随着她呕喉的上下起伏,食物也争先恐后的汹涌而出,她伏在马桶的侧边,使劲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让这种呕吐感平息下来。等希晨吐完收拾干净后,她累的躺在了床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希晨十分吃力,仿佛刚才与坏人搏斗了一番,让她筋疲力尽。她躺在沙发上双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这种连日的打击和疼痛已然让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就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希晨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要离家出走。

    当希晨脑海里闪现“出走”两字之时,她回想到某一天在学校与同学的议论,那是她第一次与同学如此亲密接触。时光倒回到下课的课间操时间,希晨独自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倾听着外面的唏唏声响,一群叽叽喳喳的声音引起了希晨的好奇,此刻,那群人围在一起,口沫横飞的议论着:“你听说了吗?林肖的爸爸打了她有一巴掌,他就离家出走了耶,几天都没回来,他们家人找他快找疯了。”“为什么啊,我爸爸也打过我,我也没跑啊。”“不是啦,听说是她爸爸说要他滚,让他去死,林肖难过才跑的。”“这样啊!我爸爸好像没这样说过。”“你们再说什么?”希晨见人群议论的越来越大声,便挨了过去,想与大家一起谈论。“希晨,我们在说大人打我们的事,你被打过吗?”希晨听到这个字时,她的心颤抖了一下,挨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了,“没,没有,”希晨有点结巴的回道“你真好,我爸爸老拿竹棍打我屁股,真是讨厌。”“嗯,是吗?”随后希晨便陷入了自我麻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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