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个贱人满口胡言!孤是太子,是父皇母后的儿子!”
“你才是野种,你父皇早就死了,你的娘还是跟野男人生的你,!你是个野种!野种!野种!……你才是野种…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整天以为自己是白国人的女儿?啊哈哈哈哈哈……那对白国的夫妻其实只是因为知道你是巫族的圣女,听闻了我们的谣言。以为得巫族圣女就等于得到整个天下才配合我们杀了你父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没想到……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没死……竟然还能在这绝心崖下活这么久!真是便宜了他!”
司马彦依旧不管不顾的喊着,只是眼角的泪却是止不住的流淌而下,泪水将他脸上的血迹冲刷,满满的鲜红色的血液和着眼泪滴落在地。
他的话语说到后来,更是大笑不止,也不知道是那点中的笑穴又对他产生了影响,还是他本身就在大笑,大笑自己的愚蠢或者说身世的可悲,以及错当自己是亲生,错当别人是野种的可悲。
诸葛傲霜冷着脸,听到他的污言秽语以及不停的侮辱自己的亲生母亲,更把养育自己的父皇母后说成杀人凶手,就要忍不住的大吼出声让他住口。
虽然,在猜到自己是巫族圣女以后,就想过后这个可能……但是这个时候真的被说出来,她觉得她整个人生,整个追求,都好似一片空白,又好似一块块玻璃,全部碎裂,散落一地。
“你个贱人……贱人……孤是太子太子……”
“孤永远都是太子!”
诸葛傲霜踏前一步,满脸怒意,从袖中拿出十根金针,就要朝着司马彦刺去,止住司马彦不停出口的让她浑身都受煎熬的话语。
只是……
“小霜说的没错。”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了司马彦和诸葛傲霜的谈话,也让诸葛傲霜准备射出的金针重新收回了衣袖之中。
这个声音清澈,冷冽,将被束缚住的司马彦震的呆愣当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诸葛傲霜听到这个声音就本能的握紧了手指,心脏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诸葛傲霜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雪袍的少年,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束在金色的发冠里,发冠上面还有一块透明的好似石头一样的东西。
一尘不染的衣裳将他有些冰冷的气质展露无疑,深深的距离感也将她和他拉的远远的。
这个时候的他,高贵,优雅,自信。
他和她虽然站在不远的地方,但是两个人,却好似隔了一片海。
他在她眼里,好似一座高山一般,只能仰望。
他也看着她,淡粉色的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冰冷的气质瞬间化解,转而成为一个和气亲切,人畜无害的少年郎。
这一刻,她都快要忍不住扑向他怀里。
经过刚才,她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误会了他。
她的亲生父母原来真的是巫族的人,而且还是前任的皇帝和皇后,而那抚养自己的白国人,其实只是她这么多年来的认贼做父!
这一刻看到他,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秦清玄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她没有退,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白皙的脸,看着他始终清澈的眼神。
这么多年过去了,十**岁的少年郎,已经成了二十三四的成熟男子。
一股熟悉的青草香随着风被她一同吸进了鼻腔,清新,熟悉,让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只是她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怎么样,他们之间都发生了太多不可挽回的事情。
就算所有误会都已经消除,可是她和他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恋人。
最多,也只能算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看着他慢慢靠近,她的理智让她抬腿退后。
只是双腿才刚刚迈出一步,腰便被他的大手揽住,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之中。
安心,平静的感觉让她没有推开他。
他抱的很紧,却让诸葛傲霜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幻梦一场,似乎时间本就停留在这一刻,似乎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都是假的一般。
这种感觉很美好,让她忍不住的有些贪恋。
一双柔荑也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腰。
就在她抱住秦清玄的那刻,之前秦清玄出来的地方,那个有些高大的发黄的草丛后,一截金黄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有什么东西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抱着秦清玄的双手也放了下来。
之后,她被秦清玄送回了京城,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说。
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来,没有问他这些年发生的事。
他也没有跟她说任何的话语,只是轻轻的扬起嘴角跟在她的身边,一路送到她到了京城。
当她站在离皇宫三十丈位置的时候,她再看身旁时,已经没有了秦清玄的身影。
虽然他一直站在她的身边,虽然这段路她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他,可是就在她一个不留神的时候,或者只是一眨眼的时候,他就不知不觉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望着不远处的京城城门,想到自己竟然二十多年来认贼作父,想到这座城里所有的过往,她就不想踏进去也一步。
她转过身,朝着最近的客栈而去,在客栈里面住了三晚,也想了三晚。
期间,苏恩恩回来了,告诉她查不到秦清玄的踪迹,也查不到秦清玄来这里的目的。
苏恩恩的回答,她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毕竟想要查到秦清玄这个人的事情,都很难。
三天三夜的时间,诸葛傲霜都在街上四处游荡,好似一个孤魂夜魂一般的毫无目的可言。
但是看着四处的人,她突然明白一件事情,也懂得了什么叫做放下。
放下一切,忘记曾经的一切,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仇恨,有的时候,只是一种情绪,一种不该有的情绪。
从现在开始,她只做她自己,只珍惜她要珍惜的人,只过她要过的生活。
当诸葛傲霜带着苏恩恩回到皇宫,站在江毅的面前,看着江毅这三天三夜老了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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