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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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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温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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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雨一直下着,天色渐暗,眼前灰蒙蒙一片辽阔的土地让宋居州与严郁着了急。

    两人前后左右四顾茫然,连个可以问路的行人都没有,这里更加没有指示牌提供帮助。

    一心地想快点找到亲戚,反倒将自己的处境都抛放在一边,这会儿处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境地,两人才开始微微意识到自身问题。

    你看我,我看你。

    严郁冲着宋居州干笑两声,“有点惨喔。”说完向周围看。

    “好像是有点惨。”宋居州同意,因为现在走回去更难。

    抬头望着前方6续亮起的灯火,距离有点远,根据雨天路滑的脚程,起码要三个小时才能走到,三个小时后村民们估计都进入梦乡,他们还没问到人,可能会被这会儿远处传来的狗吠声的大狗给咬伤吧。

    严郁看着星星之火,感慨道:“我们的大中国,果然地大物博啊!”转过头来,愁眉苦脸地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居州望着严郁一会儿后,说:“我也不知道。”

    在夜幕降临之前,上天给两人留一处住所——一个两面灌风的瓜棚。

    雨还在下,宋居州坐在小凳子上甩衣服,严郁没闲着,从瓜棚里搜罗出一个烂盆沿的塑料盆,放在雨中接雨水,随后猫着身子,在瓜地里转悠,忙乎一通后抱出一个西瓜。

    抱着西瓜坐到宋居州跟前的草堆里,从包包里取出小型手电筒,推亮后放在跟前,又从包包里取出一把刀。想了想,再从包包里取出一袋饼干递给宋居州说:“你吃这个,等会儿我切西瓜,明天我们走时,丢十块钱在这儿就成了。”

    见严郁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宋居州颇为吃惊地望着她,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严郁不是严郁,是行走江湖的侠女,问:“你哪来这些东西?”

    “你说刀啊?”

    “不止。”

    “你不记得我以前是夜间主持了?”不用赶路,严郁腿脚都舒坦,心情也跟着轻松,笑说:“对了,你不是抽烟的吗?打火机带了吧?我们烤西瓜吃!”

    宋居州:“西瓜可以烤着吃吗?”

    别人女生包包的是百变箱,可以让女主人变得□□的,严郁的包包是百宝箱,可以让女主人变得饱饱的。

    在严郁做夜间主持时,晚上去上班凌晨下班,一周七天有五天要行走在黑夜中,工作本身又常接触到一些社会上的民事纠纷,抢劫小偷什么的,比一般人有多点警惕,严郁原本想买防狼工具之类,但是怕花钱,所以9块9平价超市,打包9块9买一把刀、一个手电筒还有肥皂盒子,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都能捆绑销售9块9,质量还不错呢。

    现在的工作时间一般都在饭点,所以她的包包会备些抵饿又物美价廉的饼干面包之类,这次事出突然来得又着急,包包里的东西就习惯性地放在包包里。

    严郁说:“你看,我这小手电筒都亮半个小时了,还这么亮呢。质量好吧?”

    也许是因为疲惫后能有一处歇脚地,或者也因为大雨暂时冲刷了心里负担,所以两人看上去是这几天最轻松的状态。

    两个人的脚放着同一个烂了盆沿的塑料盆里,严郁嫌水冰,冲一下脚后,把脚放在宋居州的脚面上,暖着,差不多时赶紧将脚收回来,挨着宋居州抱着膝盖坐着对宋居州说:“作为新闻工作者,我们可都是天文地理,花鸟鱼虫都了解那么一些些,我刚进电台时,采集资料编写稿子都是自己跑自己写,那时候,我是跟着张免到处去找事件,什么公交车上出现小偷,高速路上的货车上的货滚下来,两夫妻在超市吵架把儿子弄丢,关心百姓日常生活啊那是……”严郁声音好听,说起这些话来像咚咚的泉水,宋居州感受得到此时她疲惫后的放松。

    “张免你还记得吗?就是你替宋董参加的婚礼,张免爱人齐芳的爸爸是宋董的朋友来着。”微火把瓜皮烤得黝黑一片,严郁拿着刀准备拨弄着。

    “朋友?”宋居州自言自语道,宋居州突然想到什么,这个人物几乎被他忘记,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宋董还有这个朋友,那他这个朋友……

    “没火了。”严郁咕哝一句打断宋居州的思路。

    雨渐渐停下来,随后乌云散去,月亮冒出头儿来,特别明亮。

    两个人坐在稻草上,一个捧着一块西瓜,望着月亮。

    宋居州说:“烤那么久,为什么瓜皮是热的,瓜瓤还是凉的?”

    严郁回答:“你怎么那么挑,凑合吃吧。”

    宋居州说:“瓜皮都是黑的。”

    严郁说:“烤的。”

    宋居州:“你为什么要烤?”

    “将就着吃吧,我还有火腿肠呢。”

    两人的晚饭就是几片西瓜、饼干和三根火腿肠,宋居州两根,严郁一根,还好严郁在,不然真饿到第二天早上。

    吃过后,两人窝在瓜棚的一面“墙”跟前,入夜的秋天,凉意沁入皮肤,严郁头靠到宋居州怀里,被宋居州抱着,说:“这些瓜是下市的瓜,每年这个时候在凌塘苑附近就会有瓜贩子,开着拖拉机等拉一车箱,十块钱三个小西瓜。a大校门有时也有的。”

    宋居州问:“你懂真多。”

    “常识,谢谢。我和严灿买过很多次呢。”

    两人一言一语说着,严郁身体不如宋居州好,很累很乏,趴在严郁的怀里,尝点温暖就睡着了。

    宋居州用西装将严郁身体裹住,扣子滑过她的脸颊时,她只是皱一下眉头,很快又舒展开继续入睡,宋居州搂着她,暗想:“真好养,吃什么都能饱,在哪儿都睡得着。”抬头望着清冷明亮的月亮,无论如何他是睡不着,将许多事情重新在脑海中疏理一遍。

    第二天两人走时,宋居州在凳子上压一百块钱,严郁瞥一眼后,从皮夹抽出一张五十的,将一百的换回来,“五十就够了。”

    宋居州说:“嗯,你说够就够,走吧。”

    两人来到村里以为邹阮云的表哥,几人纷纷摇头,热情大方都说说明事情。

    这邹阮云表哥姓羊,大伙儿都叫他老羊,老羊爱钱爱赌爱抽烟,不过老羊这种人用当地人的话形容是:“走在豆茬上,扎破了脚不心疼,脚破了会结疤长好,可是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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