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爷如果想要找他的话,小的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爱莫能助?小兄弟,我看,你绝对能帮上我这一个忙呢!”一声长笑,那人突然向前一个急掠,瞬间出现在许云鹤的身前。
许云鹤被吓了一跳,条件反shè般向后一退。
后脚刚刚落下,身前,一个拳头,已经随风而至。
许云鹤大惊,却依然没有出手。只是将自己的身躯向后一躲,脚下一个不稳,那拳头重重地击在了许云鹤的肩膀上。
肩膀上一阵生疼,许云鹤踉跄倒地,在地上“哎呦哎呦”地一个劲地呼痛。
“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小的,没有得罪您呐!”许云鹤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不懂武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丝毫没有显露自己的武功。
“表演得不错,可惜啊可惜,今天遇到了我,你的这些伪装,却成了你最大的破绽!”一声冷笑,那人走了过来。
“苏流沙在哪里?带我去见他!”那人命令道。
许云鹤心头jǐng钟长鸣,脸上的表情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大爷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小人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苏流沙苏流河的啊!那个苏流沙跟大爷是什么关系啊?莫不是大爷的仇家?大爷不是和许家人有交情嘛,可以去找他们帮你找,绝对比小的管用多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要套我的话?哼!那就再来,我倒要好好看看,他到底教出了一个什么徒弟!”一声冷哼,那人向前一踏,挥拳再度向许云鹤攻来。
许云鹤向后转身便跑,但是他不敢露出自己的武功,身后的那人却风驰电掣一般快得超乎想像,几乎就是一瞬间,他的拳头,就已经出现在许云鹤的后背了。
重重的一拳,就击打在了许云鹤的后背上。
一拳,许云鹤的身体整个飞了出去。
落到前面数米远的地面上,许云鹤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痛彻心扉的痛,几乎蔓延到了全身。
“还不肯承认吗?摄生术虽然可以提高你的身体强度,但是以你现在的实力,我的第二拳,就可以要了你的命!”那人冷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云鹤忽然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声音,冷声说道。
“终于肯现出原形了?不再跟我这‘大爷大爷’地叫了?”那人嘲讽道。
“你怎么认出来的?”这是许云鹤最关心的问题,他实在想象不出,到底是自己的哪一个部分出了纰漏,如此演练过很多遍的易容术,竟然还是被眼前这个陌生人,给一眼看穿了。
“告诉你也无妨,这门易容术,是当年苏流沙和我一起研究做出来的。天下易容术花样繁多,但是我们两个的这一门易容术,所用的材料,却多添了几门独特的药草。你脸上的紫仙草的味道虽然极淡,但是逃不过我的鼻子。能想到用紫仙草染黄脸的,我估计,也不会再有别人了。”那人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装神秘,很痛快地就答出来了。
“你跟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许云鹤继续问道。
“小子,这是你的态度吗?你最好搞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占据主动!”那人将袍袖一拂,一个翻腾,就飞到了半空中,居高临下向着许云鹤扑杀而至。
许云鹤此时哪里还敢再藏私,全身的火元瞬间流遍全身,双瞳中金sè火焰若隐若现,手掌心一翻,一道炽热的火焰刃,就向着天空的莫名男子狠狠砍去。
“这才像点样子!”一声说不清是赞许还是嘲讽的点评,空中男子将手一招,许云鹤全力而发的那一火焰刃,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那人的手掌心中,连一点动静都没有留下。
许云鹤心知今rì遇到了强敌,本就没有指望之前仓促的一招能取得什么效果,等那男子化解掉了那一道火焰,许云鹤的第二波攻击,也已经完成了。
一道耀眼的火焰,从许云鹤的脚下骤然钻出,瞬间就将许云鹤的全身给淹没。拿到火焰却还在极速地扩展蔓延,瞬息之间,火焰发展成了一道几十米宽的巨大火柱,一直向上伸展到了空中十几米处。
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冲天的火焰才缓缓散去。
地面上,平整如初,看不出有半分火焰灼烧的痕迹,除了几个浅浅的脚印,几乎让人怀疑之前看到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有点意思!不过,还差得远!”一声冷笑,那莫名男子将右手食指曲起,忽然向一个方向用力弹出。
一道凌厉的破风声,手指弹出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声,紧接着,许云鹤的身形,缓缓露了出来。
“这一招声东击西玩的不错,要不是你呼吸声大了一点,我还真找不到你了!”那男子走到许云鹤的身前,冷笑道。
许云鹤并不答话,低头看着地面,面sè冷漠。
“说吧,那个混蛋,现在在哪里?”
许云鹤一语不发。
“不想说?对付你这样嘴硬的小家伙,我可有的是办法!”将手举起一半,男男子却又缓缓收了回去。
“也罢,既然来到了这里,总要去看一看她。你这小子暂且逃过一劫,等会儿,我再和你算账!”一声叹息,那男子伸手将许云鹤提了起来,也不对许云鹤威胁恐吓什么的,自顾自地背负着双手,就向山上走去。
而许云鹤也没有再逃走,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自己的那一点小聪明,完全起不到作用,只能自讨苦吃。
因此,他也沉默不语地跟在他的后面,向着山上走去。
山势并不险峻,这也是常理,家族的墓地,总不能选在一座险峰上。且不提风水之类的妄言,家族的后人每年都要来此拜祭,其中多有年老体弱者,总得为他们考虑一些。
死去的人一了百了,坟墓,更多的,是为活人而设的。
一路走着,许云鹤的心中,却觉得有些奇怪。
平常在这里,都会有安排好的几户人家守墓的。虽然说没有哪个胆大的盗墓贼敢跑到许家的地头上来盗墓,但是总也不得不防。
这是许云鹤早就知道的事,但是现在,两个人先前在山下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现在又一直走了一多半的路,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遇到,这可就有些蹊跷了。
许云鹤左顾右盼,想看看是不是之前两个人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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