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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大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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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章 1981年(为小猪东南飞舵主加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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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睡觉吗?》一文中,杨夏同样从常识出发,讲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区别,不但讲脑力劳动是体力劳动的“倍加”,还讲脑力劳动的开创性作用,讲随着生产技术的提高,企业中对于体力的需要将会愈益减少,而技术、管理在企业生产中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顶 点小说 w-w-w..c-o-m。

    不只是工业企业,即便在农业生产中,这种技术的作用也愈益明显,譬如米国,为什么它用占全体人口2%即400万劳动力,就能养活米国2亿人口,而且还大量出口粮食呢?因为它的机械化、水利化、电器化等,一个农业劳动力(农民)可以耕种数百甚至数千亩土地,你能要求一个耕种上千亩土地的农民与只能耕种一亩地的农民拿一样的薪水么?

    你吃肉吗一文,讲常识讲共同点,你睡觉吗一文讲差异讲不同点,那么,“基础与本质”一文,则继续回到常识层面,只不过它是理论常识层面。

    前世杨夏学的这个,所以曾经有过较深入的思考。譬如“基础”,社会的基础是什么?社会主义的基础是什么?

    有人说,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基础,以及还有专政什么的也是基础,这样理解,其实是有误的,因为后世都说了,四个“坚持”是基本国策,是国家的“保障”也即手段类的东西。我们的社会显然不是建立在这四个坚持之上,而是这四个坚持是我们社会的保障。这个保障类似于军队的作用。

    即便说,这四个“坚持”中的社会制度层面,是我们的“基础”,那也只能说它是社会制度方面的“基础”,那么,吃饭穿衣的物资层面的基础呢,也即老马说的“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呢?

    而只要剖开这个概念,人们就会发现,这是一个生产力层面的问题,任何障碍它发展的因素。都在消灭之列。有如一个饲养员一年养多少头猪。在符合投入和产出比例规则的前提下,能够出栏更多肥猪的方法总是更好的方法,你不能说这个方法中给饲养员加了补助提高了收入,影响了别人的积极性就说这个方法有问题。为政者。不是减少饲养员的补助。而是鼓励更多的人去努力养猪,挣更多的补助,这才是社会主义应该做的事情。也即发展生产力的事,而不是拖生产力的后腿。

    这三篇文章写出来后,杨夏并没有交给报社什么的,因为杨夏不能确定这些报社是否敢发表自己的文章,他是直接将文章交给华夏新闻社驻香城港分社,由他们代为上交。

    当然,新闻社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杨夏交来的东西,可不只是要送华宣部审核,那是要送首长审核的。

    杨夏之所以要写这三篇文章,是因为他感觉到后世华夏最为严重的一个问题,思想极端僵化。我们不能说老马当年的理论不对,比老马更早的培根,有些说法还是对的呢。但作为一个系统理论,老马的理论也只能是对那个特定时代的特定关注,譬如阶级分析方法,在当时分析是对的,在后世分析也许同样是对的,但你想要以此抹杀阶级的存在,一下子达到天下大同,显然是一种妄想症。

    那么,使用这个方法最成功的,不是红俄也不是华夏,而是老米这样的国家,他们看到了人类对立的危害与危险,作为有产阶级的代表,他们必须保证本阶层的根本利益。在保证本阶层根本利益的前提下,适当给民众一点利益,以缓和彼此的矛盾。

    其实,此时发达国家已经证明,他们的操作模式是可取的。

    换句话说,二战后发达国家已经找到了一条颇为正确的路,二战后的世界主要国家与二战前,是有很大不同的,他们既考虑到了国家民族的传承,也容纳下了变革与新生,而且二者的融合过程大多是平和的。

    显然,杨夏也有一种比较阴险的想法,那就是通过对自己文章的分析,希望华夏的人多对比一下自己做的和别人做的,然后思想尽快转过弯来,不要一直陷在天朝上国的美梦之中,也不要被那种所谓的清流思想所迷糊。

    总之,回到务实的道路就好。

    首长是不会让人失望的,首长从来也没让人失望过。首长在接到杨夏的三篇文章后,立即把《官生日报》以及华宣部负责人找来,首长指着杨夏文章的标题说,“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说过多少次实践标准,我说过多少次要理论联系实际,我说过多少次要深入基层,深入实践,你们若大的班子,数万人的团队,却无法回击那些想走回头路的人。

    而杨夏,他只有一个人,却写出了三篇文章。这些文章,你们拿去刊登,发表,同时要发动全国大讨论,这个文章的观点说得好啊,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基础是什么,社会主义的本质是什么,这些问题不弄清楚,我们会出大问题的!”

    首长到是把气给出顺了,但却把杨夏置于亿万民众的对立面,接受炙烤了。

    好在杨夏的文章真的是摆事实讲道理的典范,事实是大家司空见惯的,道理更是通俗易懂的,可是,为什么以前会犯那些浑呢?

    有人反思,有人开始进行系统的反思,有人从过去十多年的经历中反思,有人从红俄早年政策中反思,甚至有人找到了杨夏当初在作家代表会议上准备发言的材料,拟从人性民族性的角度进行反思。

    而在各类反思文章出现的浪潮中,曾经那些张口主义闭口开命的人,终于闭上了嘴巴,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的大道理根本就敌不过杨夏“你吃肉吗?”一问。你要吃肉,你总得关心肉的成本问题吧?你关心了肉的成本,你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后世,有人把杨夏这三篇文章中的一些做法总结为“农民式的狡狯”,因为它骨子里充满着农民式的质朴,农民的计算方式。

    对此,杨夏及其团队并未反驳,因为杨夏并不反感这个评价。不管是什么,只要被证明是有效的,能够解决问题的,就是好的。

    因为这次论争出现得早,人们提前受到了“洗礼”,使得华夏前进的步伐更加稳健,意外地少了一些波折。

    就在这样的纷纷扰扰的过程中,日子过得飞快。一九八零年不知何年何月了,而一九八一年的春节已经被抛在了身后。

    前世,华夏在八零、八一两年,甚至上在拨乱反正,在蓄力,其发展速度并不快,开始显现改革成果的,是1983年,在此之前,国家财政收入每年增长不过2%以下,1981年财政收入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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