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疾控心是卫生单位,我们要图纸干什么?
那大汉不信,一直把烙铁伸到了赵凉月的鼻底下。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矮个年人过来,在大汉的耳边说了什么,大汉立即就放开了赵凉月,还连说“误会,误会!”
然后那年人就把赵凉月领到一间白色的屋里,让赵凉月躺到床上,他上来就解开了赵凉月的上衣。
赵凉月以为他要非礼自己,便拼命挣扎,可是怎么也挣不动。这时又有一个穿着护士服装的女人端着白瓷盘进来,年人嘀里咕噜说了几句,赵凉月听不懂,却明白他的意思,那意思是:“她有些外伤,不是很严重,你先处理一下。”
那护士点点头,从盘里拿起一个粗大的针管,也没消毒就冲着赵凉月扎了一针,扎到哪里她也不知道。
打完针赵凉月就起身了,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才躺过的床上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袍,露在外面的肢体上到处都是黑紫色的瘀痕,眼睛微张,面孔扭曲,十分痛苦的样。
赵凉月赶紧去找年人,说那女的要死了,求他赶紧救治。年人撅着小胡说了两句日本话,然后就叫来那个护士,用黑布把那女人裹起来就抬着往外走。
赵凉月追上去喊着:“你们要干什么,她还活着!”那两人理也不理,将那女人搬到后院,那有一棵树干粗大、枝茂盛的百年古槐,离槐树不远的墙根有一眼水井,他俩就把那女人塞进了井里。
赵凉月大怒,说好啊你们竟然草菅人命,你们这是什么医院,我要去告你们。
赵凉月这一发火,那个年人吓坏了,他点头哈腰地说起了国话:小姐你搞错了,这人发高烧,我那是冷冻疗法,美国科学家发明的,你来我给你看,青连医科大学学报上就有……。
这以后的情节,赵凉月就记不清楚了。
直到早晨醒了,赵凉月才明白那又是一个恶梦。回想起梦境那个濒于死亡的年轻女人,赵凉月忽然感到心里一阵阵发虚,她也弄不清楚这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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