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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五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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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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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就找了我。我把楼前楼后搜了一个遍,假如你眼神没问题,应该注意到我蹲在窗台上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把水果刀。

    初惊石看着杨锦水诚恳地说:“杨大夫,咱们不要再这么误会下去了好不好?我今天把话挑明了,我跟赵凉月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你如果对我们交往有意见,我可以从此不再去见她。但是你不能冤枉她,她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从来没有对你变过心。你知道吗?”

    杨锦水的眼睛看着一边,用毫无感**彩的口气说:“小初,你不用讲了,所谓冤枉不冤枉也没什么意义。我跟赵凉月的事情不那么简单。感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我知道赵凉月是个好姑娘,我尊重她的选择就是为她好。以前的事情不要说了,初惊石我可以告诉你,只要赵凉月愿意,对于你们俩的事情我没一点意见。”

    杨锦水说完站起来就要走,初惊石一把拉住他。“你什么意思啊,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们只是朋友,别的什么也不是。”

    “够了!”杨锦水怒喝一声,看看四周,又压低嗓音狠狠地说:“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还什么事情没有,还什么也不是,你以为我弱智啊!”

    “那是事出有因。赵凉月遇到那么多让她害怕的事情,她总要有个人说一说吧。而且我们就是在办公室外间坐着,那窗户没有窗帘,任何人路过窗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不是已经解释了吗?”

    “对不起我没兴趣!”杨锦水说完起身就走。

    初惊石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象泄了气的皮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一看,原来杨锦水又回来了。

    “有件事我提醒你,赵凉月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你注意一下,需要我的时候,你找我,我安排她看医生。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她……”

    初惊石一愣,见杨锦水转身又要走,他跳起来把他拦住。

    “原来,你是为这个甩了她?你是觉得她的神经有问题?他妈的是个男人吗?”

    “你放屁,这是两回事,这之间没关系。”

    “鬼才信。姓杨的,你把你这话跟你们院里的同事说,跟你的父母朋友去说,你以为会有人相信吗?你甩她就甩她,你怎么敢说她神经不好,我看你他妈的才神经不好呢,你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

    初惊石说完,把杨锦水一拨拉,转身大步走开了。

    杨锦水呆愣在那里,半晌,他使劲冲自己脑门上砸了一拳。

     

    黄昏时分,初惊石和赵凉月在星水路上的小铺里吃馄饨,边吃边聊。

    赵凉月正跟初惊石说起今天下午遇上的一件事:有一个事业有成的年人,因为在一次“高危行为”后身体不适,老是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惶惶不可终日。实在没办法了,就偷偷跑来咨询,检测以后发现没感染,他激动的语无伦次,差点没给赵凉月跪下……。

    赵凉月说这件事的时候,思路清晰,语言准确,表情丰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

    初惊石想着想着,忽然住下筷不吃了。

    “你怎么了?”赵凉月奇怪地问。

    “我有个发现啊,说错了你别生气。我发现你只要一离开五凤楼,就显得……显得特别有灵气。”

    初惊石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那种奇怪的感觉。

    赵凉月愣了一下,忽然很兴奋地说:“一点不错。你这一说我也觉出来了,我好像只要一出了五凤楼,身上也好、精神上也好,一下就变得特别放松。还就是那个小楼里,总让人觉得压抑。”

    初惊石说:“要不然,你搬出来住好了,我帮你租个房。”

    赵凉月直摇头:“没事。我其实胆挺大的,做了恶梦当时害怕,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尤其是你一说那事,我更不在乎了。”

    赵凉月指的是沈晚花自杀的事情。

    初惊石说要不还有个办法,我店里有个小女孩,我让她带个折叠床,晚上去陪你怎么样?

    赵凉月说,真的不必要。谢谢你了初哥,为我想的这么周到。

    初惊石笑:都叫我哥哥了,还这么客气。

    初惊石和赵凉月一起回到小楼,初惊石先把楼上楼下看了一个遍,确定楼内无人了,他才离开。临走叮嘱赵凉月,有事就给他打手机,他家离这这么近,很快就能赶过来的。

    赵凉月白天的时候出去买了一个窗帘,挂在了外屋的南窗户上。晚上把窗帘一拉,感觉安全了很多。因为昨晚没休息好,所以她看了一会书,还不到点就睡下了。

    又是半夜时光,赵凉月再一次被外屋电脑荧光屏的闪动惊醒。起来一看,那电脑竟然自动打开了的页面,而且那个平田非要跟她聊天不可。赵凉月打下一行字:“你什么毛病啊,半夜三更的骚扰我,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平田说:“我可不怕你报警,再说我又没把你怎么样,我就是想邀请你到我家来看看,我们随便聊聊,我没有别的意思。”

    赵凉月说:“你是谁啊我就跟你聊,我又不认识你。”

    平田说:“你还没看到我呢,你怎么就说不认识,你进来看看嘛!”

    这样说着,赵凉月就忽然站在了一幢十分别致的二层小楼前,那是一个不大的庭院,院里栽满了不知名的花草。一个身穿和服、脚踏木屐、唇上蓄着一撮小胡的矮个年人从楼里迎了出来,伸手礼让,把赵凉月请进屋里。

    赵凉月一进屋就吓了一跳,原来那不是楼房,那竟然是一间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准确点说那是刑讯室。因为四周的地上、墙上满是刑具,有锈迹斑驳的手铐、粗硬的麻绳、紫黑色的皮鞭、粗大的老虎凳和燃着炭火架着烙铁的炭盆。几个裸着上身、露着胸毛,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冲上来抓住赵凉月,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就把她捆在了一个粗糙的大木桩上。

    赵凉月很有些害怕,她不怕别的,怕的是那炭火。她记得小时候到乡下奶奶家过春节,她的手曾经被取暖的铁炉烫过一次,尽管不是很严重,却还是疼的她一夜没睡好。她就想,你们怎么都行,千万别用那烙铁烫我啊!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个大汉恰恰就举起了烧的通红的烙铁,逼问她把“月北要塞图纸”藏哪了?

    赵凉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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