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完,秦越转身回到了秦府,她并没有看到在她家的附近,有一个人牵着一匹马正冷冷地看着她和李恪,這个人正是李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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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草滩。
一白一棕两匹骏马在闲的吃草。
两个俊美的男站在河边,看着河水缓缓流过,谁也不説话。
良久,白衣男终于説话了:“三哥一天一夜未合眼,跑死了两匹马,就是为了回来看一眼弟弟的准王妃吗?”
“是。”
“为了她可以冒私自离开封地的危险?”
“是的。”
“真的用情至深吗?”
“是。”
突然,白衣男朝紫衣男猛扑过去,将紫衣男扑到在地,一阵猛打。
“你不会説不是吗?你为什么老是説是、是、是!”白衣男一边説一边打。
紫衣男一任他狂打,并不还手。
白衣正式李愔,紫衣是李恪。
过来很久,李愔打得累了,顺势在李恪的旁边躺了下来。
“哥,你真的這么爱她吗?”
“你不也一样深深的爱着她吗?”
“她为了你可以连命也不要。”
“那是以前的她,现在的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现在的她还像以前那样,只需用以前那种眼神看我一眼,我就已经将她带走了,她能够不顾一切,我也会做到。”
“现在的她跟以前的她有什么不一样吗?”
“感觉。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以前那种爱的感觉,好像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一样的那种感觉。她是真的忘了我。”
“你会忘了她吗?”
“不会。她一直在這里。”李恪将手轻轻的放在胸前,那里放着秦越刚刚给他的罗帕。
“哥?”
“我説的是以前的那个秦越儿,不是现在這个。你放心。”
李愔看着李恪的眼睛,他从看到了坦然和真诚,他相信他的兄长对秦越儿真的已经放下了那份感情,這让他很放心。
“哥,我们回府吧。”李愔説道,声音很轻松。
“回哪个府?你看我這样还能骑马吗?”李恪説。
李愔看了看李恪,情况确实有点糟糕,這个人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又被自己刚才狠狠的揍了一顿,能起来才怪呢,于是,他将他扶了起来,两人一骑,顺手牵了白马往城里走去。
“弟,你想送哥哥去死吗?”李恪笑道。
“是啊,不能回城,万一被发现,哥哥还真是危险了。”李愔這才想起来,李恪是偷着回长安的。
于是,他又是一拳重重的打在李恪的肩上。
“你要谋害你的亲哥哥吗?”李恪痛的大叫起来。
“你這是活该!”李愔狠狠地説。説完调转马头往离长安越来越远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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