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因为我想回到家乡,所以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我当副旅长主要是抓全旅的军事训练,又过了两三年,我们这个旅在全师中成了王牌,于是我又当了旅长。思蜀这么小,我一天又很忙,我们家请了两个保姆,一个管生活,一个管思蜀的学习教育。有一次,邵师长和我们几个人一起秘密去上海,主要是去日租界搜索日本人的军事秘密,根据可靠情报,日本人有一个秘密军械库,只有一个班的人在守护,从外面看也就是平常的日用物的仓库,我和妫媛进去侦察,师长他们留在外边,正好飞身进入仓库,日本人就发现了,子弹就打了过来,一下子就打在我的左手上,你们看我左手臂上现在还有伤疤,妫媛立即过来救我出去,师长他们听见有了动静,也行动起来,他们就正面去袭击守卫的兵士,这样我们就逃了出来,我们坐上车就跑,跑出不远就躲了起来,不一会儿日租界就严格检查出去的人员,还对百姓的住所进行搜查,我又受了伤,只好在师长的一个情报人员的地下室中呆着,第二天,我们化装成进城挑粪的农民才出了日租界,平安地回到了杭州。师长说,我们的准备工作还是没有做充分,本来是去要把那个军械库给端了的,结果事情没有办成,反而自己的人受了伤,如果是一场战斗,我们岂不是要受极大的损失?于是,邵师长又叫我去抓好情报工作,要把日本人的情报搜集准确。后来,我们又多次去上海,有时我们是商人或者商贩,有时候我们是教师,有时候我们是算命先生,有时候我们是车夫,反正在日租界任我们行动。在第三次去日租界的时候,我化装成一个日本军官,坐上我们的黄包车,从正面到了仓库,日本人以为是去检查的长官,他们的长官有时候也是坐黄包车去仓库,我学了一些日语,于是就和车夫进去了,里面有六个人在玩赌牌,一看见我进去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两个人就把这六个人弄趴了,一个个妈都没有叫一声,车夫又把外面守门的两个叫进来,两个人顿时去见了阎王,于是,另外的人也装成日本兵士进了军械库,我们把他们的枪械装了几个黄包车就走了,当我们走出几百米后,一声巨响,那个军械库就上了西天,回去后,师长就提我当了旅长。
有一天,我正在旅部,值勤的进来报告说,有一个四川老乡来了,说是认识我。他进来一看,我也不认识呀,戴一幅眼镜,他说他姓刘,是开县人,我说这是老乡呀,我一看这人气质,那不是一般的人。前几天,师部秘密告诉我,说有一个**的大官要从我的防区经过,我想难道就是他吗?他说,我们了解了你过去你的为人,你在上海滩还炸了日本人的军械库,是抗日英雄,你的部队纪律严明,你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今天来特别找你,我就是开县赵家场的刘明昭,过去曾经受到过国民党的通缉。现在要从你们这儿过,给我们一条路。我一听,这可是**的大人物呀,他过去在四川都很有名,是一个有勇有略的将军。我说,有幸认识将军,我一生之幸事也,过路之事,我派人送你们,保证你们安全通过。他说,肖旅长你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是我们的朋友。
后来,一个副师长升了师长,到安徽去了,于是我就到师里当了副师长。在一次去上海的行动中,由于我们的行动被叛徒告密,师长不幸受重伤,回来后不治而亡,我就当了师长。告密的人正好是我管不到的那个旅,后来我查出他们所有的人,将他们正法,也换了旅长。一年多的时候,就把我师打造成了全军有名的师。这一年上海爆发了中日战争,我们师是较近的部队,上海的守军在日本增兵后,打得非常壮烈,死了好多人,于是我们师也到了上海,我们是步兵,我的火力根本比不上日本人的武器,于是,我师在白天就行动少一些,主要是在晚上行动和黎明行动,那一天刚蒙蒙亮,我们师对日本人的三个团发动了全面的进攻,我们本想用一个小时对敌人发动突然袭击,趁之未反应过来,就把他们打败,可是,他们越打越勇,我手下的六个团两个团去打一个团,却占不到半点的便宜,打了不到一个小时,日本人的飞机来了,我军顿时陷入了被动,空中有飞机投炸弹,地上有坦克步兵,飞机过后,坦克后面就是步兵,我师只有招架之力,日本人的进攻了两次虽然被打退了,但我师也伤亡惨重,在要到黄昏的时候,敌人又发动了更猛烈攻势,飞机也更多了,他们似乎找到了我师的指挥部,在指挥部附近密密麻麻地投下炸弹,我的副官叫我转移,我却不愿意,一定要和日本人拼个你死我活,在我们阵地前,也堆满了日本兵的尸体。正在这时,一个炸弹投进了指挥部,我也不知道了什么,人也晕了过去。当妫媛把我救醒的时候,她推开了上面的几具尸体,四周漆黑一片,天上又没有星星,死寂得出奇,死人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天空,我一动身体,出奇地痛,还勉强可以站立起来,我问妫媛伤情怎么样,她说没有好大的事,当时炸弹炸的时候,她正好在指挥室隔壁的房间中,爆炸了过后,强大的气浪将她推倒,一堆泥土把她埋在下面,她醒来用尽力气才从泥巴里钻了出来,又来找到了我。我们再仔细地听,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我想难道我们师就这么完蛋了么?只有远方我依稀记得是日本兵的阵地,还有一点儿亮光,我刚一站起来,又倒了下去,于是,妫媛就背着我逃了出来。
后来,一了解,我们师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虽然受了重伤,却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是手脚里炸进了很多弹片。她把我背到战地医院要给我治,我真不想活,那么兄弟都为国捐躯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拒绝做手术,后来,妫媛找来了副军长,副军长说,你们师的顽强作战保证其他兄弟部队的前进,也拖着了日本鬼子,那么多的战士为国牺牲,是好样的,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才对,不要再自责了,要作手术,活下去,为抗日战争活下去,不能在战场上没有死,却自己要死,这可不是一个军人的气概。当我一个月伤好后,上头又派我去998师当师长,那是白崇禧的部队,都有钢盔,穿一身黄军装,我执意不穿,就穿了便装,结果一上前线,我们这个师成了日本人的靶子,打得丢盔卸甲,上头本以为让我们去好好地收拾一下日本人,我也想去复仇,可是,却让日本人收拾了,我这个副师长也是狼狈逃窜,数不清的军队,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却不是小日本的对手,这次败了过后,我就不想当兵了,我给上面说,要回老家养老,上面看我又是一个光杆,没有自己的部队,也没有什么意思,就让走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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