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时,才对元越泽道:“元大哥好本事,秀芳姐都对你倾心相许了呀?”
不等元越泽开口,纪倩冷哼一声,对被小鹤儿说个正着、娇羞不已的尚秀芳正容道:“婚姻大事,秀芳姐请三思后再做决定,所托非人,必抱憾终生。”
元越泽目光一凛,不客气地道:“你有完没完?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再他娘的敢多说一句废话,老叫你一辈都说不话来,信不信?”
厅内本融洽的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纪倩脸罩寒霜,粉面气得一阵红一阵白,煞气毕露的美眸一点不让地与元越泽对视。
小鹤儿忙扑过去抱住元越泽的胳膊,神色哀求地望着他。
尚秀芳不知二人究竟有何仇怨,元越泽会如此火,忙对二人劝道:“劳妹挂心了,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公你也消消气。”
元越泽拉起小鹤儿,无视秀眸快要喷出怒火来的纪倩,对尚秀芳怪声怪气地道:“我这趟来是接小妹的,这里不但不安全,也很可能把人带坏,过几日有空再来看秀芳。”说完,与尚秀芳点头后,拉着依依不舍,欲言又止的小鹤儿转头离去。
二人走后,尚秀芳面带疑惑地看着渐渐消气的纪倩,开口问道:“你们这究竟是……”
纪倩眼圈一红,对尚秀芳道:“如此一个滥情,连一点风度都没有,和我一个小女计较的人,还算男人吗?值得秀芳姐托付终身吗?”
尚秀芳暗叹元越泽可真是个人才,竟把纪倩气成这样,听了她的话后,失笑道:“你不了解他,他的眼,除了他的妻外,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他对谁都可以下狠手,口里不留情更不在话下。”接着又疑惑地道:“他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你们之间的仇怨是因何而结的?”
纪倩面现慌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尚秀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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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鹤儿奔向皇宫的途,小鹤儿突然道:“小倩没有针对元大哥的意思,她……她在青楼久了,对妻妾成群的人都没有好感,加之性倔强,人家说尽好话,她也听不进去。”随后语带哭声地道:“她这些年过得一点都不顺心,空有一个长安第一红阿姑的名声,向她献殷勤的人无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她的心思却全放在苦练赌术,报复香家一事上,元大哥不要再和她计较了吧!”
元越泽无奈地叹息道:“我已够忍让了,可她说话太尖酸刻薄,好象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似的,既然小妹开了金口,她以后怎么样我都不理会,总可以了吧。”
小鹤儿咯咯娇笑道:“人家又不是皇上,哪有金口银口……噢!怎么了?”
她话未说完,就感觉到元越泽突然止住身形,忙扭头环视四周,随后问道。
四周依旧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热闹景象,灯火亮得教天上的星月都为之失色。
“嘘!”
元越泽做了个止声的手势,身形连窜,冲着西南方向与皇城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奔去。
小鹤儿伏在元越泽怀里,低声道:“是不是现可疑的人啦?”
元越泽目视前方,点了点头。
前方十几丈开外的大路上,行走着数条魁梧的身影。那为之人正是元越泽曾在去成都路上见过的东溟派的人,当日到成都后就没没有了这些人的消息,想不到在长安竟会再遇到他们。
行出热闹的‘北里’后,几人不断左右环顾,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在城西开远门附近的义宁坊北一所大宅门前消失。
元越泽停在墙外的一颗大树后,低头道:“小妹一定要压抑呼吸,收敛毛孔的法门你还记得吗?”
自从到洛阳后就被洗髓伐毛,开始习武的小鹤儿忙不迭地点头,学了几个月单美仙的变种‘天魔**’,若连这点本事都不会,可真说不过去了。
收敛毛孔后,二人跃入围墙。
宽敞的宅院一片漆黑,似是无人居住,只有北侧的一间小楼里还闪动着微弱的灯火。
埋伏在距那小楼十丈左右,元越泽把耳朵贴在地上,运功收听,整座小楼的空间和不同部份的音源,立时活现在他脑海之内。在眨眼的高,他追踪到从楼顶传来的声音,那略显尖锐的男声道:“会否他在以计谋诱导外人往错误的地方想,实际上宝藏却在其他地方?”
另一个陌生低沉的男音道:“李渊非是蠢蛋,若是太过相信元越泽的话,他也没资格坐到一国之主的位置上。”
元越泽暗忖原来是在讨论宝库的事,看来自己随便几句话,把这些人都搞头晕了,只是不知道这屋里的其他几个人到底都是谁。
那东溟派之人熟悉的声音响起道:“这些事情轮不到我们来操心了,货将在这个月底交,几位可有问题?”
那低沉的声音道:“我们这边一切均准备就绪,只要照计划行事,保证李世民春节时难逃大限。哼,若非那多事的岳山,李世民早就完了!”
第一个尖锐的声音语带振奋地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大家散了吧,各自小心。”
楼内骤变漆黑。
良久,小鹤儿试探着开口道:“怎么不抓住他们问个清楚?”
元越泽道:“又不是害我们的,管那些做甚。”
小鹤儿犹豫道:“可是玉致姐说了,若是便宜了那些邪人,还不如便宜了李唐,起码李唐要好对付一些啊!”
元越泽愕然,小鹤儿说得一点都没错,光说大明尊教一个圣使,都让他们一家人忙个不停,才仅仅有了一丝并不明朗的线索,于是叹道:“那些人走的该是秘道,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失策。”
接着抱起小鹤儿,返回皇宫。
一路上,元越泽思绪电转:刚刚那些人提到要害李世民,会否是席风那个所谓的‘二计’?东溟派的人话里提到的‘货’,十有八是武器之类的东西,他们动手的时间该是在春节,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击杀李世民呢?
疑问太多,元越泽大脑又混乱起来,暗骂一句自己真是傻瓜,早想通便宜邪人不如便宜李唐的道理,也不会落得如此的被动了。
小鹤儿突然又道:“按元大哥所说,那些东溟派的人是认识你的,而你走在街上那么显眼,为什么他们还毫不顾忌地大摇大摆来到这里呢?会否是诱骗我们的计谋?”
元越泽立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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