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五大,右手为‘慧’,左手为‘定’。通过双手十指与内外的贯连为经,修练体内的‘气、脉、轮’为纬,进行‘部成就修行’,便是‘换日**’的精义。‘日’指的是大日如来,换日就是与大日如来互换之意,暗含即身成佛的深义。
这天竺传来的秘法最妙是能天衣无缝的切合他自身修习武道的途径。岳山惯用霸刀,学习手印自是困难得似隔山观牛,况且要改变自身内功路的习惯岂是容易。但在这方面宋师道则是驾轻就熟,优而为之。
换日**的‘气、脉、轮’指的是五气、三脉、七轮,乃天竺的内功修练系统,与原武林的奇经八脉异曲同功,亦迥然有别。五气是命根、上行、平、遍行和下行五气,指的是内气外气行经三脉七轮的途径。三脉是、左、右三脉,脉由海底至头顶,以脊髓连接,等若土的督脉。左、右二脉均起自宫,与脉平行,贯通七轮。七轮等若土的窍穴,由上而下是顶轮、眉间轮、喉轮、心轮、脐轮、生殖轮和海底轮,最后的海底轮即土的会阴穴。
这些复杂玄奥的修行方法,宋师道一看便明,只余实践的问题。
这罗汉堂内的塑像乃是依圣僧鸠摩罗什的画像卷设计,自是与换日**有微妙的契合。鸠摩罗什乃天竺来土传法有大德大智的高僧,广究大乘佛法而尤精於般若性空的精义,武技更是凡入圣,却从不以武学传人,只论佛法。来土后在长安的逍遥园从事翻译佛经的工作。
宋师道收回刚刚的姿势,缓步来到另一尊罗汉之旁,用心打量,此像共有手,两手向左右伸展,合掌顶上。另两手握拳交叉胸口处。余下的一对手置于眉眼间,使大拇指触到眉心。脸相现出冥想的状态。
若在以前,他只会当这是一种佛像的造型,现在当然知道是透过不同的手印,贯通眉间轮、心轮和顶轮的三气。最精采是清楚明白点出不同手印和不同窍轮的关系。近三百尊罗汉,因其有十多个是多手罗汉,印结达四百种之多,无一相同,看得宋师道神为之夺。
此刻,换日**已沦为一种入门的基本功夫,又或开放某一佛门秘窍的锁匙,这些罗汉才是真正的宝藏。不自觉地他把两掌竖合,掌心微虚,如莲花之开放,接著两掌仰上相井,状如掬水,忽又化为两手反合十指相绞,变化出种种不同的手印。
万念归一。
虚无缥缈,恍惚渺冥之际,内外的分隔彻底崩溃下来,虚极静笃,身内法轮逐一转动,长生诀、凝神诀和换日**借着不同手印融合为一。
入我我入,人天合一。
宋师道倏地醒来,微睁双目,原来天已大亮。那即是说他在罗汉堂坐足整整一个夜晚,在感觉上却只是弹指的光景,令人难以相信。而用‘醒’来形容实在不大妥贴,因为他一直没有入睡。那是无法形容,与以前练《长生诀》有别的一种精神状态,浑体舒泰,静见动,时间像完全停止推移。他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他突然察觉到一丝祥和的精神波动。
侧过头,宋师道惊讶地现身旁两丈外站立一雄伟挺拔的灰袍老僧,他正双手和什,眼带赞许地望向宋师道。
这老僧没有丝毫的老态龙钟之态,只见他须眉俱白,脸相庄严透出祥和之气,鼻梁比一般人至少长上寸许,清奇独特。双目半开半闭,眼神内敛,使人直觉感到他乃极有道行的高人。
宋师道缓缓长身而起,目光环视一周,只见太阳已快升到佛塔顶处,于是微微一笑道:“晚辈见过真言大师。”
不瘟不火,慢丝条理,气度洒然的老僧终于露出惊讶的神色。
※※※※※
“啊嚏!”
元越泽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正伏在他身上的独孤凤用梢在作弄他。
一把搂着独孤凤,将她压在身上,挤压着她的,婪地痛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猝不及防下,独孤凤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元越泽虽荒唐透顶,却也不是很习惯在早上刚刚行来就开始做这种事,停下动作威胁道:“还敢不敢再胡闹了?”
独孤凤咯咯娇笑,连道不敢,元越泽这才放过她。
仰躺在席上,元越泽双目略带茫然地望向洞外。
他们二人昨晚才到成都西门外,在独孤凤的坚持下,找了个位置隐蔽的小山洞,荒唐了一晚。
独孤凤又贴了过来,轻声道:“大哥有心事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皱眉道:“自从与刘昱斗了一场后,我的心绪总是时不时地出现紊乱的现象。起初我还以为是受刘昱那股邪气所扰,只要保持心境澄明,等彻底逼出那道邪气后就不会有事了,哪知当日向老助我驱除那股邪气后,我现紊乱的心境没有半分好转。再到昨日遇到婠儿,我突然有了点线索。”
独孤凤亦是秀眉轻蹙地歪着脑袋道:“婠婠姐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这次见到她,她的话很少,又像是在躲着大哥似的,同行片刻便告辞走了,大哥问她的问题,她一个也没回答。大哥所说的线索,会和她有关吗?”
元越泽叹了口气道:“婠儿来成都的目的是什么,我已不关心。我隐约察觉可能玉妍出事了。”
独孤凤讶道:“怎么可能?以玉妍姐的本事,虽不能说天下第一,但谁想杀她也是不可能的吧,只要她想逃,除非向老亲自出马,否则没人能拦得住她,就是大哥也不行。”
元越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独孤凤又道:“凤儿猜该是受刘昱影响,大哥心境才会有如此变化。那人不但阴险恶毒,还狡猾无比,以向老的二百多年的人生经验,尚要栽在其手上,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元越泽摸着下巴道:“说得有道理,对我们有威胁的不过就是刘昱与那法后而已。刘昱被我弄残,眼下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那个突厥的红衣法后这数月来竟像消失了似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独孤凤笑道:“刘昱自然是要找人进行移魂转精**,一个不好,他很可能直接元神破灭了呢。而那突厥的法后的确让人猜不透,向老亦说从没听过突厥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元越泽坐起来道:“先不管他们了,我们饱餐一顿,先进城与二哥他二人碰头再说。”
独孤凤忙点头应是。
用过早点,辰时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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