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在我八岁那年就病死了,我为了报仇,到‘黄山派’学艺十载,出山后打听两年才知道原来姐姐早就……这次师道既来成都,我又岂能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江湖上一直盛传巴陵帮不但曾为杨广在士和域外搜索美女,又暗从事贩卖女的可耻勾当。虽有许多人认为这只是谣言,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对巴陵帮很了解的,比如阴癸派的人,再比如与元越泽关系亲密的人,他们都知道,关于巴陵帮的传闻完全是真的。他们贩卖人口的事之所以能做到保密,是因为他们有两种保密的手段,先就是不让人知道那些赌场或青楼是属于他们旗下的。其次就是专在偏远的地方,以威逼利诱的手段,贱价买入稚龄女,再集训练,以供应各地青楼。以前有隋廷的**官僚为他们掩饰,现在则是天下大乱,谁都没闲情去理他们。而川南赌坊,表面上与香家没有关系,事实上却是巴陵帮在巴蜀的负责人,专营妓院和赌场。
宋师道按上她的香肩,对元越泽道:“小泽莫要笑我荒唐,我与卿只认识半个月而已,出得洛阳南下时,我在长江北将正受巴陵帮高手围攻的她救了下来,再往后,你也知道了。”
元越泽想起小鹤儿亦是巴陵帮的受害者之一,而宋师道在江湖行走这么久,加上受元越泽与双龙性格感染,也豪爽了许多,便摇头笑道:“这有什么荒唐的,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否则又怎会有‘一见钟情’一说?这次就让我们好好在成都大闹一场。嫂亦可放心,我从前虽然与巴陵帮并无怨仇,但如今仇恨已结,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血的代价。”随后又道:“听二哥的意思是要大张旗鼓地以岳山的身份进入成都,但岳山的性格孤僻,又怎么样成都武林知晓这见事呢?”
宋师道长笑一声道:“自然通过郑石如,以他的影响力,还是可以起到一点宣传作用的!”
元越泽略微一思索就明白过来:宋师道很可能一直在思索如何宣扬‘岳山’这个角色重出江湖的消息,而酒馆偶遇郑石如,就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了。于是又问道:“师妃暄该是知道真正的岳山早就死去了的,你又如何打入他们内部探听消息?”
言下之意是师妃暄很可能已奉师门之命,到黄龙凤凰山找过石青璇,并研读了一便不死印卷,石青璇有很大的可能把真岳山早已死去的消息告诉给师妃暄。
宋师道道:“这个的确有些难度,不过也难不倒我,你下午见到我时,是我从卿那里学到的缩骨功,虽然每用一次都大耗元气,但在恢复极快的长生真气面前,还是很简单。而白道高人真正见过我的,也就只有梵清惠,她在一般情况下该不会亲自见我,我们亦不用担心什么,鲁师已在为我特制一张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了,到时候我就带两层面具面对梵清惠。恐怕真到面对他的时候,李唐的大势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说到梵清惠时,性格平和如宋师道,眼亦闪过不屑的神色,可知宋缺在男女情事上给儿女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而宋师道三姐弟当然不敢怨恨宋缺,于是仇恨目标自然而然的就是梵清惠了。
元越泽挑起大拇指道:“还是计划周详的好啊!我主要负责对付邪教,你主要负责对付武林,美仙他们则主要负责军政,啧啧,分工还算明确。”
宋师道苦笑道:“为了不使郑石如怀疑我的身份,我先把祝宗主说成攻击目标,又把鲁师‘遁去的一’那个理论拿来当成自己的东西去蒙骗郑石如了,不知道鲁师知道后会不会吐血!还好读过书本,我先用他老爹的名字诓了他一下。”
想起宋师道也算小半个穿越人,元越泽与他对望一眼后,一同仰天大笑。
侯卿似是也被二人的豪爽所感染,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半晌后,元越泽望向星空,眼神带起丝丝柔情道:“至于如何争取巴蜀,我们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认为岳父的那两封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作用,岳父如果还在的话,会对他们有一定的威慑力,关键是岳父现在‘不在’了,所以二哥还是不要对岳父留下的信抱太大信心。另外,你们应该是马上就要进入成都了吧?”
宋师道知他是想起了祝玉妍,便点了点头。
元越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从怀掏出两个布包,从其一个布包取出一卷:“这是岳山晚年武功尽失的数十年间,闲来把霸刀和换日**记录下来的心得,还旁及对一些人事的批评。本来青璇留给我时,我是不想要的,没想到当日随手收下的东西竟也会起到大作用,二哥拿去练一练换日**吧。另外我觉得二哥和嫂也该考虑下吸收一部分邪帝舍利元精了,目下舍利尚有五成多的元精,你们二人每人只要一成就足可迈前一大步了。”
元越泽是不吸收邪帝舍利的元精的,因为他死心眼儿,非要自己练气。而从前元越泽亦提到过让宋师道吸取一些元精,毕竟他练气度与元越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但当时都被宋师道拒绝了,似是不甘心输给元越泽似的。
宋师道明白元越泽的意思,以后面对的敌人很可能更可怕,提升实力还是最重要,点了点头后,又惊讶道:“你不会和石青璇大家也……?”
石青璇的名声传遍天下,连侯卿亦有些吃惊地望着元越泽。
元越泽有些尴尬地给了宋师道一拳后道:“我们只是朋友,你可别多想。”
宋师道做了个‘信你才是鬼’的表情,看得元越泽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从另一个布包取出一颗丹药,递给侯卿道:“我这里只有三颗丹药了,这颗就送给嫂,等一下我再为嫂洗髓伐毛,日后修为提升将更快。”
侯卿被元越泽一口一个‘嫂’叫得异常羞赧,但她见到丹药时还是激动异常,接时的手亦有些颤抖。元越泽心道这二哥很可能把我的所有老底都给说出去了。
宋师道有些担忧地道:“那你岂不是要休息一段日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凤儿正好亦要重新练气,我又不着急先入成都,可以在后面慢慢逛几日。”又将怀疑东溟派之事细细讲给宋师道二人,着二人在成都时也小心观察一下。
再闲谈几句,动用奇力为侯卿洗髓伐毛,将练精化气**传给二人,各自吸取一成元精后,宋师道二人连夜向西南方向行去,几近虚脱的元越泽打坐两个多时辰方独自奔回客栈。
摸进屋内,见到床上脱胎换骨,犹如小仙女一般海棠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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