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泽好半晌后道:“多谢先生出手相助,请问先生尊姓大名?异日奴家也好回报先生的恩情。”
元越泽倒满一杯酒后,递了上去道:“既然相遇就是缘分,管他姓什名谁,郑当家请。”
郑淑明一愕,旋即浅浅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进,两边脸颊各飞起一朵红晕,那种成熟少-妇有点不胜酒力的风情,使她看来更是娇艳欲滴。
处理过尸的四个大汉亦回来了,散住四角,望向元越泽的眼神满是尊敬之色。店伙计出来打量一下,见灾难已过,便开始继续营业。
元越泽不习惯自己吃菜,边上有人站着,强拉那四个大汉坐下喝酒,那四人倒是一阵的受宠若惊。
不消片刻,酒馆又开始热闹起来,元越泽与同桌几人亦是不断对饮,只是从不开口,气氛颇显尴尬,几人皆是埋头喝酒吃菜。
元越泽当然想问郑淑明来巴蜀的目的,但此种情形下,无疑是在为难对方,而对方亦可随意说出一个理由搪塞自己,于是干脆什么都不问,继续思索在哪里见过刚刚那年男。
感受到一阵细微却又明显的气流波动,元越泽抬起头来,只见一人大步走来,来只听来人足音之轻,便可知此人至少在轻功一项上,可置身于一流高手之列。此人衣着有点不伦不类,在士服之外却加穿一件武士的罩衣,散披肩。年纪在三十许间,相格粗放狂野,样貌大致上也算不错,留了一撮山羊须,别有种不修边幅的魅力。
来人站在桌前,先望了郑淑明一眼,再望向元越泽,眼闪过不解之色,长笑道:“在下河南郑石如,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元越泽点了点头,油然道:“闻‘河南狂士’郑石如之名久矣,今日终于得见,小弟名字实不方便告知,还望郑兄海涵,请坐。”
郑石如坐在郑淑明身侧,还特意将距离与郑淑明靠近许多,似是有意在表达二人的亲密关系似的,看得元越泽内心失笑不已,郑淑明亦颇感尴尬。
听郑淑明讲述刚刚生的事情后,郑石如以酒谢过元越泽,开始对郑淑明献起殷勤来,酒桌上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突然,大厅内静了下来,只有郑石如的声音还在回荡。他见所有人都望向酒馆门口,便回头望去,当即呆住了。
只见酒馆门口站着一背负长剑的女,她身材高佻,有种鹤立鸡群的骄姿傲态,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极具风韵,玉脸如花,明亮漆黑的双眸冷酷无比,内穿绛红武士服,外盖纯白披风,衬得肌-肤胜雪,艳光四射,冷傲逼人,连郑淑明都要逊色她几分。
那女似是对众人的眼光毫不在意,环顾大厅后,找到一处空闲席位坐了下来。
她背后那把长剑古朴高雅,看得元越泽亦点头暗赞。
众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继续吃喝,二楼楼梯处,又出现一道身形纤美,腰肢挺直,身材娇小玲珑,手执宝剑的人影。众人望过去,只见那女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滚边。外披红绸罩衣,玉容虽谈不上很美,却在其一身气质衬托下显出一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
这黑衣女与刚刚的红衣女冷艳逼人,相映成辉,许多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内心感叹几句。还好许多人都有自知之明,看出这二女皆不好惹,否则很可能会再出人命。
只见黑衣女盈盈巧步、风姿优雅地下得楼梯,来到元越泽身旁坐下,态度颇为暧昧亲昵,众人心一阵失望:原来是个有主的‘花’。
黑衣女正是易容后的独孤凤。
独孤凤来到元越泽身边,对桌上几人一抱拳后,小手掐了元越泽腰部一下,似是在埋怨他把她剥个精光。
元越泽却无丝毫反应,面色沉冷地继续望着酒馆门口。
桌上几人顺着他的目光回望过去,只见门口走进一身着蓝色长袍,年龄约五十岁许,留着一撮山羊须,眼角额际满布皱纹,佝偻着身体,一脸凄苦的老人。带点蓬散的苍苍白,配上清矍而威严的脸容,这老人予人的形像颇为引人注目,他背上还背着一把以厚布包裹着的兵器,俨然是个仆仆风尘的老江湖。
这老者只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力:元越泽,独孤凤,郑石如。其他人最多只是扫了一眼便继续享用酒菜。
元越泽与独孤凤见到那人背后的包裹,已知道那里面包的乃是宋师道的配兵,但眼前这老者身材却与宋师道颇不符合,难道那包裹只是个巧合?那老者见到元越泽与独孤凤时,眼惊讶之色一闪即逝。郑石如则是脸色古怪地上下打量那老者数眼,直到他找到席位坐下后方收回目光。
元越泽为几人介绍独孤凤,只说是他的小妹,并未说出姓名,倒是让郑淑明有些失落,谈了大半天,连对方名字都还不知道,却又对对方的强大实力很感兴趣。
郑石如对元越泽道:“兄台请稍候,石如先告辞片刻。”
元越泽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石如端着酒杯,走到那老者席位处坐下,压低声音道:“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者先是从鼻孔喷出一声闷哼,目光望上郑石如时,却呆滞了一下,片刻后方沉声道:“郑汉堂是你什么人?”
郑石如一呆,聚声成线道:“郑汉堂正是家父,这里说话不方便,石如稍后再拜会。”
那老者点了点头。
郑石如有意无意地望了不远处那冷艳女的婀娜背影,一脸欢喜地回到元越泽的桌上。
大厅内气氛热闹,刚刚郑石如与那老者说话时都是尽量压低声音,是以并不担心会被外人听见。但元越泽早就功聚双耳,把注意力只集到那老者与郑石如处,周围的喧吵声低沉下来,他二人的对话自然是被元越泽听个一清二楚。
用过酒菜后,各人分别散去。
陪独孤凤散步许久,二人才回到客栈。
元越泽也憋了大半个月了,独孤凤更是春情难奈,**,一触即燃。
坐在窗边,看着怀娇羞无限,融化在热吻的独孤凤,元越泽将头探到她的玉颈间,大力地吸了一口,歉然道:“让凤儿苦了这么久,我真惭愧。”
独孤凤意乱神迷、娇躯滚烫、面红耳赤、媚眼如丝,如葱玉指按上元越泽的嘴唇,樱唇轻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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