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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凤舞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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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寻寻觅觅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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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扬的笛音。

    依旧是面对西门吹雪。

    坐的依旧是那个位置,杯依旧是碧绿澄清的竹青。

    只是,陆小凤这次不是来,是去。

    杯有酒,豪气顿生。

    陆小凤心有的,是豪情,不是离情。

    西门吹雪心升起的却是离情:“你不等小玉好了一起走?”

    陆小凤摇头道:“她在你这里养伤是最安全的地方。”

    西门吹雪道:“仿;把这个热山芋交给我?”

    陆小凤道:“你错了。”

    西门吹雪道:“哦?”

    陆小凤道:“她不是山芋,更不是烫手的山芋。”

    西门吹雪道:“那她是什么?”

    陆小凤道:“美女,—个受了伤的美女。对于这种能亲近美女的机会,要不是我十万火急,我绝对不会让给你。”

    西门吹雪道:“只要我随便吆喝一下,我身边就可以有成群活蹦蹦的美女,我为什么要守住这个机会?”

    陆小凤道:“因为你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道:“我不懂。”

    陆小凤道:“你知道人家对你的称呼吗?”

    西门吹雪道:“什么称呼?”

    陆小凤道:“他们说,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西门吹雪道:“这跟小玉有什么关系?”

    陆小凤道:“有,大有关系。”

    西门吹守道:“哦?”

    陆小凤道:“小玉受了伤,流的就是血,只有你这个吹血的西门吹雪,才能把她受伤的血吹走,让她变成—个活蹦蹦的美女。”

    西门吹雪道:“你要我照顾她到什么时候?”

    陆小观道:“到她能起来走的时候,或者”

    西门吹雪道:“或者什么?”

    陆小凤道:“或者是她想走的时候,又或者”

    西门吹雪:“还有或者?”

    陆小凤道:“当然有。”

    西门吹雪道:“又或者什么?”

    陆小凤道:“又或者,你希望她走的时候。”

    西门吹雪道:“我会希望她不走吗。”

    陆小道:“很难说,因为她是个很风趣的美人。”

    西门吹雪道:“你要我照顾她,我绝对好好照顾她,可是,你把我西门吹雪看成是什么人”?

    陆小凤道:“—个能开玩笑的人。”

    西门吹雪道:“你为什么要开我玩笑?”

    陆小凤道:“因为你心有离愁。”

    西门吹雪道:“哦?”

    陆小凤道:“我开你玩笑,只不过想冲淡你心的离愁而已。

    西门吹雪道:“你呢?你一点离情也没有?”

    陆小凤道:“没有。”

    西门吹雪道:“你是个无情人。”

    陆小凤道:“我有情。”

    西门吹雪道:“什么情?”

    陆小凤道:“豪情。”

    西门吹雪道:“我不了解你。”

    陆小凤道:“你想了解我?”

    西门吹雪道:“是的。”

    陆小凤举起杯酒道:“我们先干了这杯。”

    西门吹雪干杯后,却看到陆小凤站了起来。

    西门吹雪道:“你要走了?”

    陆小凤道:“是的。”

    西门吹雪道:“那我怎么了解你?”

    陆小凤拿起桌上的筷和碗,用筷敲在碗上,高声唱道:“誓要去,入刀山!

    浩气壮,过干关』豪情无限,男儿傲气,地狱也独来独往返!

    存心一闯虎豹灾,今朝去几时还?

    奈何难尽欢干日醉,此刻相对恨晚。

    愿与你,尽一杯』聚与散,记心间』毋忘情义,长存浩气,口后再相知未晚。”

    歌已尽,酒已空。陆小凤放下碗筷,转身离去。

    “慢着!西门吹雪随着大喝声站起,走向又转过身来的陆小凤。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他的一双手。

    他的手紧握着陆小凤的双腕,陆小凤的手也紧握着西门吹雪的腕。

    西门吹雪激动的轻轻吟诵:“毋忘情义,长存浩气,日后再相知末晚。”

    西门吹雪眼已温热。陆小凤放开西门吹雪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

    只听陆小凤的豪放的歌声,犹自在黑夜袅绕:“毋忘情义,长存浩气,口后再相知末晚。”

    风。海风。

    海风吹在陆小凤身亡,陆小凤站在悬崖上。

    浪潮轻拍,那节奏的韵律—起一伏的传人陆小凤的耳。

    他想起—种声音。呼吸的声音。

    沙曼甜睡时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他忽然了解到一件事。

    他了解到,为什么情人都喜欢到海边,注视着茫茫的海水,去寻找昔日的回忆。

    原来海水轻抚岩岸和沙滩的声音,就和情人在耳边的细语—样。

    在海边勾起的,常常都是最令人难忘最刻骨铭心最甜蜜的回忆。陆小凤决定了—件事。

    假如要定居,就和沙曼在海边定居。

    然而,沙曼呢?

    沙曼,沙曼,你在何方?

    灯。点燃的灯。

    灯在陆小凤手上。

    灯光在移动,因为陆小凤的脚在移动。

    没有。什么也没有。

    陆小凤已经就着灯光,照遍厂屋各处,连一点暗示的痕迹也没有发现。

    老实和尚居然连‘点暗示也没有留产来?

    陆小凤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干方百计,无非要迫陆小凤就范,而劫持沙曼,无疑是为厂要威胁陆小凤。

    这等于是到厂摊牌的时刻。但是,见不到和你摊牌的人,你如何摊牌。

    但陆小凤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放下灯,他忽然感到一股寒意。

    老实和尚劫走沙曼和小老头他们无关?

    老实和尚劫走沙曼,真的要对沙曼不老实?

    陆小凤的恐惧很快就消失厂。并不是因为他相信老实和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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