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妳给我开门,求妳了!」司徒雪站在玲珑阁的门外锲而不舍的敲着门,表情有些可怜兮兮的,他虽有一身功夫,此时也不敢撞破了门进去找银瓶。
银瓶躺在床上,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只当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不存在。
「妳的身好些了吗?那天妳突然昏倒可真是把我给吓坏了,我之前和连玉姐姐一起骗妳是我不对,但妳的身要紧,可别气坏了!如果妳还生气……如果妳还是生我的气,妳就打开门打我吧,我站着不动,妳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打多久就打多久好不好?」司徒雪一下一下的敲着门,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要不要从窗户跳进去,可是如果真的跳进去了,银瓶更加生气该怎么办?真是左右为难!
「银瓶姑娘,妳真不让司徒公进来?」红袖在银瓶的屋里睡,只有屏风相隔,此时她刚刚去倒了银瓶洗漱后的污水回来,听到司徒雪的声音,不禁奇怪的看了一眼银瓶。
「我为什么要让他进来?」银瓶无动于衷,「反正他放在老鸨那的银也用光了,东厢他也回不去,没办法住在冰月楼,他还可以回忆红宵。」哼,她为他伤心难过,最后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场骗局!他当她是小娃娃吗?骗过之后只要哄一哄就能万事大吉?
这时候,某人显然忘了她之前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实在太生气、太好笑,才会发现自己其实是被骗了以后恼羞成怒,司徒雪没有变心,他爱的仍然是她,想到这里,心里虽然甜蜜,但一旦回忆起自己被他骗得惨兮兮地那几天,就咽不下这口气!
红袖自然不知道银瓶和司徒雪之间的纠葛,风月大赛那几天她一直在帮忙准备节目和伺候其他姑娘,所以不明白银瓶本来和司徒雪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让他进门,看到眼前这情景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司徒哥哥要去忆红宵?
察觉到自己话音里浓浓地酸意,银瓶先是皱了皱眉,接着有些烦躁的翻身盖上锦被准备睡觉,「妳那么好奇就去问门外那个,我困了,要睡觉。」
「姑娘……」红袖当然没法去问司徒雪,银瓶不给司徒雪开门,她总不能自作主张的去开门吧?踌躇了半晌,终是理智战胜了好奇,把屋里收拾好了也准备休息了。
「银瓶!银瓶!」司徒雪还在门外叫,「妳给我开门,外面好冷!」
哼,都立夏了还冷?骗人也不会找个象样一点的借口!银瓶不理他,用被盖住了头。
「妳别生气,我和连玉姐姐并不是妳想象的那样!我都和妳解释了呀,我们都是骗妳的!」
哼,他还敢提骗她的那一出乌龙事,银瓶冷令笑。
「妳先给我开开门,那日妳昏倒了以后我就好担心,让我帮妳瞧瞧身好不好?」
帮她瞧身?哼,司徒雪以为他是医仙桃宝宝啊?银瓶依然无动于衷,只要司徒雪敢闯进来,她就一定把他撵出去,并且让他一辈没办法踏进玲珑阁!
显然,门外的司徒雪也只是口头上说说,万万不敢硬闯的,喊了半晌的司徒雪,不见银瓶有反应,他有些颓丧的坐在玲珑阁门前,开始唉声叹气:「女人心,海底针!」
里头藏在被的银瓶,听到他这一句话终是忍不住心头火,想也不想的捞起头下的玉枕,银瓶右手使力,把它狠狠地往大门掷去!
只听「啪啦」一声,一直纠缠在自己耳朵边儿的噪音终于停止,她也不担心司徒雪会不会受伤,没了枕头就索性枕上自己的手臂,继续倒头大睡。
「呜……」差点被玉枕砸了个正着的司徒雪,一脸惧怕的盯着那个撞破木门的「凶器」,再也没胆叫了。
好吧,看来今晚银瓶的心情很不好,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非常的不好……他姑且先忍了,明天继续进行骚扰,想到这里,他喜滋滋地走到前院找到老鸨,交了银接着住回东厢,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就住在银瓶隔壁,整日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看她还能躲他多久!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雪简直是殷勤到了极点,端茶倒水、铺床煮饭,只差没有帮银瓶沐浴更衣了,当然,他是十分想帮银瓶沐浴的,可惜银瓶不配合,这才是普天之下最大的遗憾……
「银瓶,妳瞧我今天给妳作了什么?」在冰月楼的这一段时间,司徒雪的厨艺大有进步,连红袖都不禁对他的厨艺天份咋舌,自称快要做不成他的「师父」了。
银瓶还是冷冰冰地,不太爱搭理人,尤其是对死皮赖脸的司徒雪,更是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是冰糖燕窝,这可是滋补的好东西。」司徒雪假装看不到的她的冷脸……反正看着看着也就麻木了,十分殷勤的端着碗,舀了一杓炖的晶莹剔透的燕窝就要往银瓶嘴里送。
「我不吃。」一把推开他,冷眼看着那杓燕窝倒在了地上,银瓶站起身,走到床边便要刺绣。
司徒雪也不恼,端着碗又追了过去,「我告诉妳多少次了?要小心、要小心!妳用那么大的力气推我,手疼不疼?」
第一次发现司徒雪如此的啰嗦又烦人,像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叫个不停,银瓶绣也绣不好,赶也赶不走他,脸臭的就像石头一样。
「你烦不烦?整天嗡嗡嗡的吵个不停,你不能换个人骚扰吗?」
「我喜欢的人是妳,当然要缠着妳,别人我可不稀罕。」司徒雪笑瞇瞇地说,「快把这碗燕窝吃了,妳作息失常,前些日又累到昏迷,本来就够瘦了,现在更是瘦的皮包骨头,都不漂亮了。」
「你嫌我丑就不要总在我面前晃,忆红宵的连玉长得多漂亮啊,你去找她不就行了?」说罢,语气更像是扎了刺一般尖锐起来,「她一定不会像我一样冷冰冰,这么没有情趣,对你肯定好言相待温声软语,你何必自讨苦吃,拿自己的热脸来贴我的冷屁股?」
听出银瓶话里面的酸意,司徒雪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比方才又殷勤了不止一倍,偏要让银瓶吃下那碗燕窝。
「妳说的是什么话?连玉她只是我姐姐,而妳是我喜欢的人,在我心里,她再美也没有妳重要,只有妳才能让我魂不守舍,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看了银瓶一眼,见她听到自己的话有些楞,把握住机会把一杓燕窝送入银瓶微软的唇,「前几天是我故意气妳的,我想看看妳是不是有点在意我,这才去了忆红宵!风月大赛上也不是不捧妳的场,而是想激激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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