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妳会不会因为我和连玉姐姐在一起而吃醋……」
银瓶呆呆地咽下那一口燕窝,没有说话。
「银瓶妳……心里有一点点喜欢我吗?」她沉默,司徒雪也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碗燕窝喂完,才忍不住问出了一直盘绕在他心底的问题,「我的眼睛看的到、我的心感受的到,妳对我并非无情,但是,我还是想听妳亲口告诉我……在妳的心里,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哪怕妳对我的喜欢不及妳对战天的千分之一,但是只要有一点点,那就会成为我的勇气……」
听到他的内心剖白,要说不感动,那就是假的,饶是银瓶这般清冷的女也不禁微微红了脸。
「我……」嘴唇刚刚开启,对面的司徒雪已经摆好聆听的姿态,等着她最后的宣判,可银瓶却突然想起来他可恶的欺骗,如此坦诚对他的感情,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她转了转眼珠,沉下面孔,「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真的?」司徒雪先是有些失望,却在抬眸时看到她满眼的故意,这才微微一笑,背过身凄然道:「我好伤心,我这么喜欢妳,喜欢到连我心尖都是疼的,可是妳总欺负我,拿我对妳的感情开玩笑,妳好坏!」
银瓶闻言差点端起桌上的空碗砸在司徒雪的头上!他用这么恶心的小媳妇似的语气,是嫌她刚才吃下的燕窝太多,想要她全部吐出来吗?
「银瓶、银瓶。」司徒雪偷偷窥视到她握得紧紧的小手,奸笑一声回过身去,道:「好啦,知道妳害羞,不逗妳了。」
哦?司徒雪会有这么好心?银瓶怀疑的看着他,瞳盛满防备之色,不知道这人又准备耍什么花样?
看着她如小鹿一般紧张而防备的眼神,司徒雪心里顿时痒痒的,好久没有碰她了,自从那一次以后,司徒雪舔了舔嘴唇,表情即「奸猾」又「下流」,如今他们己经互诉衷肠,索取一个小小吻,应该不算太过份吧?如此想着,他便微微俯下了身。
银瓶瞪大眼看着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却并没有拒绝。
一个吻,先是点到即止,嘴唇轻轻碰触,似乎十分小心,司徒雪微微垂下眼帘,温热的呼吸喷在银瓶的脸上,他专注于那个吻,吻得细致而小心。
银瓶抬起眼睫悄悄看了他一眼,有些羞涩的又闭上了眼,而她的行为看在司徒雪眼里无异等于邀请,他探出舌尖,先是在银瓶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在她羞涩的想要闪躲的时候才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那个吻。
舌与舌交缠,发出**暧眛的声响,司徒雪在银瓶的唇内肆虐,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舌尖刷过齿列,不放过一分一毫,想要将她的全部都细细地品尝一遍。
「嗯……」银瓶在他的热情下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 吟,唇舌被侵占,呼吸被夺走,她被动的与司徒雪拥吻,用着生涩的技巧,尝试着想要去取悦他。
是夜,空气流动,带来莫名的暗香,玲珑阁精致华丽的木窗半开着,外面星遍布,弦月如钩。
似乎想到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了……那个被司徒雪占有,却又被他感动的夜晚,那天的月亮,也是如今时这般,温柔如情人的眼眸。
「我想这样吻妳、这样抱妳,已经很久了……」司徒雪抱紧她,声音呢喃一般温柔,一身素白的衣,在月色的映衬之下更显得眉目如画,「想把妳带在身上,揣在手心,一生一世不放开。」他朝银瓶眨了眨眼,凑上前去吻了吻她被自己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唇瓣,眸盛满深情,就像今夜的月色一样。
「你总是这么会说……甜言蜜语!」银瓶嗔怒的瞪他一眼。
「妳要说,我总是这么会讨妳的欢心。」司徒雪温柔的看着她,「是不是?比起木讷严肃的战天,我比他更加适合妳,因为妳明白,所以现在才躺在我的怀里。」
「哼,司徒公,自大狂妄这四个真是为你量身订作的,竟能毫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难道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银瓶很喜欢在司徒雪得意的时候浇他冷水,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退开一些,却不料被他抱得更紧,「放开我,你抱得这样紧,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那就不要呼吸好了。」司徒雪大笑,「我们来做一些快乐之事!」
「谁要和你一起?你卑鄙下流无耻,尽想些下三滥的事,我才不要和你同流合污,你快放开我。」银瓶挣了几挣,却挣不开司徒雪禁锢的怀抱,「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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