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永远不会忘记他!
「司徒雪,你疯了?」银瓶见他这样也不禁慌了,她用力挣扎,大声呼喊,可心却是痛的,涨满的,都是无法言说的疼痛。
如果刚才不沉溺于他的柔情里就好了,如果面对他的付出能一直清醒的拒绝就好了,那样他们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彷怫两只刺猬,言语和行动都是利剑……
她不要被他诱惑,她不要司徒雪因为她难过,她也不要忘记战天。
战天是她年少的梦,代表一段轻狂的岁月,就算是迷恋,她也不能这么自私,在还爱着别人的同时,享受司徒雪的宠爱。
「我是疯了,被妳逼疯的!」司徒雪恶狠狠地瞪着她,露出扭曲的笑容,「我这样小心翼翼,把妳当做珍宝一样对待。我做了那么多从前不会做的事,等的不是妳那一句『你不如战天』,也不是『我不爱你』,我不求妳马上接受我,但是,妳不可以这样伤我……银瓶,妳的心呢?妳的心在哪里?」
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能回答,银瓶在他的禁锢之下挣扎着,心痛与恐惧同时袭来,却张口喊出那个让司徒雪痛恨无比的名字,「战天救我!」
「战天,又是战天!每当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很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银瓶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司徒雪,他用力扯破银瓶身上的衣服,几乎不带任何前戏,便要扳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怒火和欲火早己将他的眼眸燃烧,除了想要推毁一切的欲 望,便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发抖的心痛感觉。
如此深爱,爱到愿意为她改变自己,却为什么无法使她感动分毫?
「战天!战天!」银瓶哭喊着,在这一刻,坚强己经无法面临强硬的挑衅,「战天,救我!」
「他不会来的,从那晚开始,从我占有妳的那一晚开始,妳不是就己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面对他的离开了吗?」司徒雪恶毒的笑道,手指来到她的下体,拨开浓密的草丛……比进入更加让人心痒,他瞇起眼睛,突然狠狠地一记挺身!
「啊啊!」火热的粗壮刺入没有经过润滑的体内,是毫无保留的刺痛,银瓶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嘴唇己经疼痛己经被她咬的发白。
「司徒雪!你在做什么?」最不合时宜的话,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司徒雪施虐的动作不禁顿住,银瓶闻声亦僵硬的扭过头去,看向大开的侧窗。
战天一身白衣未变,面容冷肃,眼是来不及掩饰的愤怒与茫然。
知道即将被拯救的欣喜,和注定会伤害司徒雪的心痛,让她慌忙从楞住的司徒雪身下逃开……
相连的部位分离,有血和暧昧的液体,屋满是浓浓**的味道,她踉跄着走到床边抓起一件完好的衣服披在身上,脸色惨白一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让银瓶赌气出卖自己的**,这件事早已成了一个毒瘤在战天的心底无法抹去,此次战天带了银瓶最爱喝的茶想要探望她,却不料竟撞到这样尴尬的场面。
「没有怎么回事,而是你不该来。」被人破坏了气氛,任司徒雪的欲 望再强烈,也没兴致在「第三者」面前上演「春宫戏」。
他穿好衣服,将领一丝不苟的拉好,不露一点肌肤,与银瓶的狼狈相比,他是这样的整洁,似乎刚才对银瓶用强的人根本不是他,「如果你今夜不出现,银瓶她或许就会……永远的忘记你了!」
是的,永远从战天的影,脱离,不管他是用强硬的手法得到银瓶!
「忘记我?」战天先是一呆,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司徒雪语气的嫉恨,战天第一次,用十分认真的目光害视着站在他眼前的人。
这个人,在江湖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声名狼藉,**、风流、骚包几乎己经成了他的代言词,可是,他却用这样认真而激狂的眸光看着银瓶,就像……认真了一样。
一开始听到银瓶的呼救看到眼前的情况,他是愤怒的,可是如今,他除了无尽的悲凉和说不出的怜悯,根本无法对司徒雪生出其他的情绪。
司徒雪爱银瓶,爱得这样深刻这样激烈,让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只是……如此激烈的爱,用错了方法。
「你爱她。」用陈述事实的语气,战天不紧不慢的说,「但是,你这样的爱,我不能苟同。」
「我不需要你来苟同我的感情。」司徒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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