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玫若非楚狄的亲戚,就凭她刚刚那几句话,林向晚早将她扫地出门。
狠狠地瞪了楚狄一眼,林向晚转身上楼。
楚狄望着她的背影,知道林向晚真的生气了,他有些头痛的对季玫道,“你干嘛要惹她?不是说好要和平相处的么?”
“楚大哥哥,刚刚你都看到了,是你老婆先惹我的,我一开始可是努力想和她做对好姐妹的,谁想到她不理我。”季玫把嘴一撇,一脸无辜的模样。
她长得相貌出众,但因为化得妆太浓,让她的气质流于俗媚,楚狄每天看林向晚清清爽爽的样子看成习惯,乍一看季玫撒娇,总有种一盆红烧肉摆在面前,光看看就会消化不良的感觉。
他摇摇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是想在这里住下的话,就必须尊重她,听她的话,如果做不到,我会替你租个房子。”
“这怎么行,你答应了要照顾我的。”季玫见楚狄真的动了要赶她走的念头,立刻也变得严肃,“大不了我不招她就是了。切,妻管炎,怕老婆。”
她说话声音不小,楚狄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倒沒生气,只是淡淡道,“等有一天你遇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就会明白,婚姻里沒有谁怕谁这一说,只不过是爱得多少罢了。”
离开季玫,楚狄直接來到二楼。
林向晚照例坐在玻璃花房里,对着一片玫瑰丛发呆。
每次她心情不好,就会藏在这个地方。
楚狄來到她身后,双臂环绕住她单薄的肩膀,别的女人经过生育,总会多多少少有些发福,唯有她,仍瘦得像个沒长开的小姑娘,光是抱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林向晚沒有回头,闷闷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个表妹,能不能让她走?”
这是她的家,她的地盘,让她觉得舒服和温暖的小窝,她不想有个陌生人在这儿鸠占鹊巢,季玫让她觉得很不安全。
“她只是想和你搞好关系,并沒有别的恶意,你不用太在意她。”楚狄亲吻着林向晚小巧的耳垂,温言相劝。
她的身体不好,就算换了正常的心脏,据医生说,也不过只有十多年的寿命。
十多年,也就是三千多天,楚狄希望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若非实在沒办法,他也不愿将季玫带回家中,给林向晚添堵。
听着楚狄的话,林向晚的心慢慢沉下去,“你的意思是,不想让她走?”
她和楚狄结婚这几年,楚狄从沒因为别的女人的事情而让林向晚为难,可这一次……
林向晚挣开楚狄的怀抱,转过身,“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要是她好好的,我一定不会非得赶她走不成。别的不说,就她那穿衣风格,我就沒办法赞同。叶楠和楚昊都这么大了,男孩子本來就容易性/早熟,她每天穿成那样在他们面前晃來晃去,把他们带坏了怎么办?这些你有沒有想过?”
“她刚刚來这里,又是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我把她赶出去,她不是要睡大马路了?穿衣服的事情,我会和她说,你放心,她不会住很久了,等一开学,她就会搬到宿舍去。我保证。”楚狄笑着吻上林向晚的额头,“别生气了,长出皱纹就不好看了。”
“现在就嫌弃我,等我以后满身赘肉的时候,你就该找小妖精了。”林向晚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敢不要我,小心阉了你!”
“醋劲真够大的,你这么凶,小的怎么敢。”楚狄笑意更浓,温柔的吻密密实实地落在林向晚的吻上,“与其担心别的女人会抢走我,不如现在就把我榨干了,让我沒精力找别的女人,这样不是更好。”
他在她耳畔,边笑边低声与她说着腻人的情话,林向晚的面颊红扑扑的,她忽然发力,将楚狄推倒。
“你以为我不敢?”
安安最喜欢在玻璃花房里玩,花房的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棕垫,就算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咯人。
林向晚像只发威的小老虎,将楚狄骑在自己身下,她从玫瑰丛中随手折下一条枝条,细细的,生着并不扎人的嫩刺的玫瑰花枝,在楚狄淡蓝色的衬衫上游走,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
“说,你是谁的。”
如一个骄傲的女王,林向晚居高临下,薄唇微微半启,如叹息般说出疑问。
那泛着清香的花枝,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不轻不重地划拉着楚狄胸前最敏感的部位,他的呼吸渐渐加重,身体里有几条细微的电流,随着林向晚的动作流窜,小腹处有火焰熊熊升起。
他半支起身子,挺起结实的胸膛,将自己的嘴唇追寻着林向晚。
“爱吃醋的小东西,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毫无预兆,楚狄忽然发力,一个挺身,就将林向晚重新压在自己身下,他亲吻着她,双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游移。
待林向晚发出迫不及待的邀请,他就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他们是如此般配,无论身体与心灵,都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相配。
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楚狄为之疯狂。而他的目光所及,总有林向晚的追随。
他们明明是俩个人,此刻却变成了一个,真应了那句老话,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花房中热情似火,柔情似水,玫瑰花都羞低了头,不敢去打扰那对相爱的人儿,唯有微风吹拂过花瓣,留下细碎的声音,好似情人间浅浅的低语。
第二天林向晚上班前,在早餐桌前又见到了季玫,这一回,给她做衣服的裁缝,显然沒再偷工减料。
季玫仍是那副娇娇柔柔的模样,一句话说到最后,总要叫个类似,啊,呀,嘛之类的语气助词。
听得叶楠与楚昊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唯有安安什么都不懂,朝她嘿嘿傻笑,季玫大受鼓舞,凑过來向安安示好,被安安一勺子蓝莓果酱抹在她白色的运动衫胸前最高耸的位置。
那虽只是件看上去很寻常的白t恤,却是dior的限量款,眼见着蓝莓酱和空气发生氧化反映,由蓝变紫,季玫心疼得脸上的肉直发抖。
林向晚立刻拿了块纸巾绕过餐桌,帮季玫擦拭着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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