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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越战老兵的北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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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计,你终于来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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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易江红分手了,起初还轻轻松松的,可没过几天心地便遭受了苦海的侵蚀,难道我喜欢上她了吗?心里真的没有明确的答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幸亏大男大女的感情来去匆匆,拾得起也放得下,我到香山溜了一圈儿,回到家心里阴影就没了。一连串的遭遇,使我对网络姻缘不得不进行认真思考,在我看来,网络征婚犹如大雪落在海里——看得见,摸不着,由于信誉没有担保,到头来往往成为镜中花,水中月。

    灰心和失意,渐渐让我对网络姻缘失去了幻想和耐心,尽管那些应证信函不断飘来,我实在是懒得去理会,不过这也好,我能集中精力创作《食色》了。男人虽然离不开女人,但是有志向、有爱好的男人,一旦静下心来,投入自己喜欢的事业,还是能够排除那些折磨人的诱惑的。所以,我建议情感失意的男女,最好去向文学靠拢。

    《食色》大纲完成后,小说稿的进展也很顺利,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2012年7月21日清晨,一场罕见的暴雨袭击了北京,那天,街头上有七十七个行人遇难,悲剧震惊了世界。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写作,qq窗口突然闪亮了,一个叫“白面书生”的网友开口就问我:“征友启事是你发的吗?”

    我答:“对呀。”

    他问:“看了你的自述,对你《容易误解的100个历史问题》很感兴趣啊。”

    我答:“见笑了。”

    他又问:“您说,作家的担当是什么呀?”

    我答:“当然是责任了。”

    他又说:“这就好,北京刚发出红色警报,有强暴雨,我们这些非作家都走上街头了,引导人们避险,你们西直门立交桥可是危险地带噢,你赶紧的,当志愿者去吧。”

    这是谁呀,这么喜欢发号施令!可又一想,管他是谁呢,只要人家提醒的对,咱就应当执行。我赶紧丢掉键盘,去找雨衣,不想雨衣遗忘在了易江红的家,听到雷声响起来了,我顾不上腰酸腿痛的老毛病,穿着裤头背心直奔西直门而去。

    暴风雨来了,狂虐的雷电忽闪着一道道凶光,朝着我的脑壳狠狠地劈来,由于距离太近,恶雷掠走了周围的氧气,制造出了一个沉闷的空间,在这个时候,冰凉的雨水就像开闸的洪流,兜头就浇了下来。战争期间,我曾经在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留下了怕凉的毛病,这会儿冷雨一浇,浑身上下立刻就僵硬了,各个骨节又开始痛疼了。怎么办?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提议,我还要坚持下去吗?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可看到雨天里一些惊慌失措的司机还在开着汽车往桥底下冲击,企图冲过越来越大的水障,一股强烈的责任立刻就赋予了我神圣的使命,我冲到了马路边上,冲着那些盲动的司机拼命大喊。在旁边阻拦汽车的一个警察也在边喊边打量我。

    在一个多小时的暴雨中,我配合警察拦住了一百多辆冒险奔窜的汽车,避免了可能发生的不幸事故。雨停后,我不仅仅口干舌燥,而且还浑身寒冷,关节剧痛。当我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发现电脑上有“白面书生”的留言:

    “我在等你,回来后喊一声。”

    我就像他的使唤丫鬟,忍疼坐到了电脑前,郑重其事地向他报告道:“我回来了”。

    很快他就回音了:“是吗?”

    我有点儿恼火,甩出了一句狠话:“什么是吗,而是——是!”

    对方沉默片刻,才问我:“明晚有空吗?”

    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为你压惊,在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旁边的‘老故事’。”。

    我怕遇上骗子,模棱两可地答道:“到时再说吧。”

    他解释道:“尽量吧,我是一家影视公司的文学编辑,至少跟你臭味相投。”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废品收购点那边的老赵的电话,他说地下室转让出现了新情况,老钟正拿不定主意,最好我去帮着打打谱。我早就打听到,北京的地下室经营黑幕重重,当地下室吃香了,**分子和黑恶势力也就进入了,老钟看中的那个地下室,十几间房子,初租不过五万元,第二波转租就成了十万元,到了那个四川小老板这里,已经属于第三波转租,价位达到了十五万元,小老板本来想二十万元转给老钟,这几天突然要降价三万元,老钟闻知,竟然犹豫不决了,老赵生怕错失机会,也就悄悄告诉了我。

    我跟随老赵钻进了他们那间棚子,老钟坐在床前在拆发电机上的漆包线,见我来了点点头,然后拖过了一个凳子,塞给了我,这又开始忙活他的了。

    我没坐,而是站着问他:“机会来了,你为什么犹豫?”

    他沉默不语。

    老赵探着他,又望望我,无奈地晃着脑袋。

    老钟突然停下手的活,问我:“天上能掉馅饼吗?”

    我愣住了。老赵也扑棱扑棱眨着眼睛。

    老钟停下手里的活落,向我透了底:“如果陈子阳和你老苏不出现,人家降价吗?你们两个都是有身份的,玩笔杆子的,人家怕你们抖出了转包的底细,到时候鸡飞蛋打啊!”

    他垂下脑袋摇晃着说:“都不容易啊,何必占人家那点便宜呢。”

    这可真是一个好人啊,让我还能说什么呢!就在我无计可施时,手机“吱吱”地响了,一看,是“白面书生”的短信:“别爽约噢,我已在‘老故事’定了座位。六点。不见不散。”

    我想抓着了救命稻草,赶紧说明理由,跟老钟和老赵告别了。

    出了铁栏门,跟郑云彩差点撞了个迎头。她推着三轮车,正往铁门里面走。我们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她抢先打了招呼,然后红着脸皮儿对我说:“这天不太好,我赶紧回来了。”

    我开她的玩笑说:“怎么,住在一块了?”

    “哪里呀。”她一听我爱开玩笑,脸色反而不红了。她说:“我回家太远,都是把车子撂在这里。”

    未等我继续发言,她又堆砌这笑容对我说:“谢谢你了,给我介绍了这么一个好人。”

    我心里美美的。

    没有想到的是,迎候在“老故事”的真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白面书生,他宛如一棵刚剥了皮的嫩葱,洁白的面孔,洁白的鼻梁,洁白的眼镜,洁白的衬衣,文静的目光带着几分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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