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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枕浮生半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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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葡萄架下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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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半月萧采薇都前往素斋阁找沈从容学习规矩,这不仅让吟香对沈从容愈发刮目相看,也让萧珏觉得心中快慰。而作为当事人的沈从容只单纯的认为萧采薇若深交,其实会发现这女子拥有着灿烂无比的内心世界。她生长于宫中除了有些骄纵的脾气外,其他脾性简直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萧采薇歪着脑袋看着她,疑惑道:“你怎么这样笑?”

    沈从容移开视线,或许,方才那样的笑容真会让人以为自己母性泛滥了吧。还不待她解释,萧采薇放下笔墨,笑道:“你这样笑着很像我的母妃。”

    沈从容黑了黑脸,尽管心中觉得这话将自己说老了许多却仍旧回道:“公主的母妃定然是少有的美人儿,我婢女容颜粗鄙怎可与之相比。”

    萧采薇不悦的摇头,“我听出來了,你生气了呢。”

    沈从容看着她又笑得欢畅也笑了起來,“我哪有。”沈从容本就沒有尊卑概念萧采薇不介意尊卑她更是乐得自在,这半月相处,她俩早已视为朋友。

    萧采薇叹口气道:“其实我母妃并不漂亮,比起皇后娘娘,哦,我是说三哥的母后,还有二哥,六哥的母妃,我的娘亲真的不好看。”她笑得弯了弯眼,又道:“不过,父皇常说娘亲的眼睛最好看了。”说完她又弯了弯眼睛,“我的眼睛像我娘,好看吧。”

    沈从容才发现她的眼睛竟与自己有些相似,而她这样的话语更是像极了自己小时候脸皮超厚的问那人问題,还大言不惭的说出立志成为大魏第一美人儿的话來。想至此,她笑了起來。

    萧采薇瞪着她,沈从容连连挥手,忍笑道:“好看,好看。”

    萧采薇瞥她一眼,对她看似不相信的笑容视而不顾,幽幽的说道:“慕菡是大魏第一美人儿,有句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年纪比她小,早晚有一天我也可以成为大魏第一美人儿的。”

    沈从容张了张嘴,半天才问道:“公主怎会想成为大魏第一美人儿呢?”

    萧采薇似对她提出这个问題表示十分不解,“女为悦己者容啊,难道你不想在三哥眼中是最美的么?”

    沈从容被这话说得满脸羞红,但却并不恼怒,她以前正是因为想配上那人才会夸下那样的海口。可萧珏,萧珏……呵,他比那人更要完美而不可侵犯,她又怎能配得上。她淡淡的笑了笑,“公主说笑了。”

    萧采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也不再多言,继续埋头练字。这半月來,沈从容并未过多规范其言行,同先皇看重的一样,沈从容觉得萧采薇性子刚直确实皇族中人难得可见。

    与其折其羽翼,不如纠正其飞行。所以这半月來她并未过多挑剔她,只是空了陪她说说话,同她练练字。她所教的只是自己擅长的,于那些三纲五常,女红女则她自己一窍不通的东西则是一点也沒教授。萧采薇学的自在,更是毫不排斥。

    萧珏站在门外看着院中所搭建的葡萄藤架下的二人,只盼时光静止。那葡萄架还是她亲手所建,如今看來也似喜欢了这片地,长得郁郁葱葱好不青翠。

    还是沈从容无聊四处观望时看见了他,见他浑然不觉日头正毒,她有些不快。起身走來道:“君上怎么不进來,日头这么大,晒坏了吟香不要了我的小命?”

    萧珏见她嗔怒的表情心里欢快得紧,他笑而不语却听萧采薇大声说道:“三哥这是,‘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她笑嘻嘻的说完,瞧见沈从容伸手欲挠她便灵巧的躲在了萧珏身后,晃着脑袋道:“嘿,容姑娘,相处这么久,还不曾见过你害羞的一面呢。三哥,你瞧瞧,是不是更好看些了?”

    萧珏轻笑着看着沈从容愈发红艳的面庞,满眼爱意。

    萧采薇吐吐舌头,道:“哎,这日头这般毒,我还是回我的寝宫乘乘凉吧,我又沒有佳人可看,这太阳晒了也白晒。”

    一席话说得四周气氛似乎更加旖旎了些,萧珏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沈从容见萧采薇离开了,瞪他一眼,道:“还不进去坐下。”

    萧珏笑了笑,随他躲到了阴凉处。葡萄叶也长成了巴掌大,阳光照射下,显得愈发生机勃勃,凉亭遮阴已减去了许多暑气。层层叠叠的葡萄叶也将炎热之意消了许多。沈从容喜欢沐浴自然,因而不同于宫中女子躲在宫殿中不喜太阳,如此构建更是清新自然,不胜凉爽。

    沈从容替他斟好茶,吟香也已送上才冰镇好的水果。她见萧珏脸色有些潮红,问道:“來了也不说一声,太阳这样大,待会医官又有得忙了。”

    “无碍。”他看着大门方向,笑道:“见你同采薇相处这般好,便不忍心來打扰了。”

    沈从容不自觉的转开了目光,他是听到了她们的戏言吧。自己如今天天带着假疤痕,他不嫌弃就是顶好的了,又怎会觉得是最美的。

    半晌萧珏开口问道:“你小时候许下那愿望也是为了悦己者容的缘故么?”他记得,当时她曾理直气壮的说道,“我长大了一定要很好看的!一定配得上你!”她那时就是怀有这样的心思才说那话的么?

    沈从容反应了半天,她立志成为大魏第一美人儿的事只有韩止境和那个当事人知道啊。这般登不上台面的事即便韩止境再多嘴也不会告知君上吧。“君上如何知道的?”

    萧珏笑得依旧包容,他缓缓转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題。他知她重情义,曾经幼时不过点头之交,她错以为萧煜是那人,竟都肯那般尽心的为之谋划。若她知晓了自己错付情意,他不知她是会选择离开还是怎样。缓缓他才说道:“是止境说的。”

    “韩止境?他怎么这么无聊!”

    萧珏笑了笑,“你走后,有时朕闲的无事,于政事中会向他询问一些你以前的事。”

    沈从容皱皱眉,“君上问他那些作甚。”

    萧珏觉得好笑,她那样算无遗策却又是这样的神经大条。任何一个男子开始关注女子过去,现在并时刻将其喜视作自己快乐,将其忧视为自己悲伤,正常点的都该知道是情根深种之故吧。可她却有此一问。

    他笑看着她,用目光回答着她他为何会问那些。

    从她回來的那一刻开始,他本已平静的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了。他时刻注视着素斋阁的一举一动,她觉得同行不便,他便暗中观察,他喜欢见她对着一花一草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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