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骄傲的他突然感觉力不从心!
何二爷胖胖的身材匆匆来到宇文桦逸身边,恭敬地说道:“王爷,西门氏只是被关进祠堂,并未受到责罚,如果触击到西门家族的利益,南宫府可能会弃婉奴而保西门家族。”
“我不会让他们得呈,配合婉奴行为吧。”宇文桦逸扫了眼旁边的何三爷和何二爷。
何三爷点点头,何二爷应声退去。
!王爷瞅着天空,今天时间过得很慢长!
半下午时分,南宫诗琦在秦超的陪伴下回到南宫府,整个南宫府异常沉闷,她踏进母亲的碧清院,就见到奴才们将余妈妈的尸首从后门抬了出去。
她匆匆问明原由,不管别人的阻拦,冲到祠堂外要求见她母亲。
“大小姐,你还是回去吧,老爷吩咐过,谁也不许进去见夫人。”方少华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拱手拦着。
“方叔,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我只是进去见见我娘,就是我爹知道了,也不会怪你。”南宫诗琦向前走了一步。
方少华被迫向后退了一步,“小姐,此次不同,老爷特地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求见,你就回去吧,夫人一切安好。”
南宫诗琦再上前一步,“方叔,我的武功费了,身上也怀有身孕,你再拦着我就碰撞了。”
“大小姐……”方少华再后退一步,秦超冷不防一掌向他劈去,方少华回身接掌,南宫诗琦趁机溜了进去,方少华不便伸手去阻拦,只得眼睁看着她进了祠堂。
她进去不久,秦超的随从匆匆跑来禀报……
婉奴听说南宫诗琦回到南宫府,想她定会碰撞祠堂,她带着荷香匆匆向祠堂方向赶来,刚走到花园,就见到秦超带着南宫诗琦要出府去。
秦超抬头,向婉奴微微点了点头,面上没有表情。南宫诗琦看着她却是露出‘我会让你好看’的森森冷笑,抿紧的嘴唇从她身边匆匆走过,离开了南宫府。
婉奴回到奴院,柱子从树杈中跳下来,轻轻说道:“小姐,刚才秦超得到消息,他的舅舅冯忠耀在家中喝毒酒自尽。”
婉奴唰地一惊,皇上派人到南济去捉拿管账目的冯忠耀,他就自尽?他绝不是自尽,他不是主谋,他犯下的过错还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一定是夏侯绝干的好事。
两名管账目的当事人都被他暗杀了,现在只有物证没有人证,要想翻案,还要取决于皇上的意思,皇上当年已经错杀,想让他承认自己错了比登天还难。
“贺妈妈,陪我进宫。”她要进宫面见皇上,她要见月烟,无论如何,要趁火打铁,搬不倒丞相府和绍辉王府也要先洗掉苏家的冤屈。
“小姐,夏侯绝处理了冯忠耀,他抽回身,会对付我们,对我们很不利,小姐,现在出门可得多加小心才是。”贺妈妈一副老婆子打扮,拍了拍旧蓝布衫子,严肃地拱着手回话。
“在京城,天子脚下,不用怕他,他敢当街堵杀我不成?”南宫婉奴看着荷香将她的弩箭背包抱在怀里,她有些好笑道:“你们太紧张了吧,带着武器进不了宫门。”
“必须带着,小姐,进不了宫门一会儿可以放在马车里,柱子刚子会在宫门等我们。”荷香听着贺妈妈说得如此严肃,进宫也不能大意。
“好吧,你们不嫌麻烦我随便你们。”婉奴向院门走去。
“小姐……”贺妈妈在她身前抱拳,恭敬地单脚跪地,像是在朝拜圣上老儿。
“贺妈妈,又怎么了?今天你们怎么这么纠结?”婉奴看着他一身婆子打扮,施着男儿的跪地礼,又好气又好笑。
“小姐,请将你娘留下的那支钗子插上吧。”
婉奴看着贺妈妈,好半天没有回过味来,这是哪儿跟哪儿?“为什么要插上我娘留下的钗子?跟我进宫有半毛钱关系吗?”
“小姐,有你娘在你身边她自会保佑你。”贺妈妈仍然跪着不起,很认真地说着。
“我娘一直在我身边啦,钗子一直在我怀里。”婉奴从怀里取出钗子,很普通的一柄钗子,像筷子一样,只是柄部是扁型的。
婉奴瞅着钗子突然眼睁一亮,蓝色光晕?这是什么材料?她以前对金属并不了解,据她了解这种材料比较硬,因为贺妈妈有一柄泛蓝光的菜刀,荷香也有一把同等材质的绣剪,如果做成钗子的话,应该不是很值钱的东西。
婉奴不再与他们纠结,顺手将钗子插进发髻。
“谢谢小姐。”贺妈妈谢过起身,婉奴身子停顿了一下,抬腿走出院子。
荷香瞧着自家小姐头上的钜金钗子,很是激动,她抹着泪想着,她娘过世前,拿着绣剪叮嘱她,对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插上钜金头钗,那就是亲人在招唤她,如果对方遇到危险,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证她的安全,确保她的万无一失。并且,跟着她就能回到自己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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