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知了的歌声吵醒了她的梦眠,薄薄的布毯下她犹如一只软体的八爪鱼,吸附在他身上,见王爷还未清醒,她轻轻蹭动离开。
王爷的手收紧了她,“王爷,醒了吗?”
“嗯。”他闭着眼哼了一声,将她拥得更紧,根本没想放开她。
“时候不早了,该起床……”她的话被堵回,这人也真是,怎么没个完了,没完没了没个够。
“王爷……”
“嗯。”
“别……身体要紧……你昨晚又没休息好,一会儿又回去泡个澡,好好休息。”
他的手没完没了的在她身上游移,喜欢在她怕痒的地方逗留,看她笑骂……
玩闹一阵,依依不舍地起床来。
当他们穿戴好走下楼来,荷香的脸率先红了,她昨晚在楼下听到了他们的打趣笑骂声。
她们给王爷请了安,传上早饭,两人安静地吃着,只用眼睛无声的交流。虽然没有过多的话,那眼里流露出的全是幸福。
婉奴见到柱子在院子里晃了几下,想他一定有事,她起身走了出去,从他那里得到消息后,婉奴从新回到厅里。
宇文桦逸探究地看着她,见她向自己露出甜美的微笑,这无事献殷勤的笑靥,让他皱起了眉头。
婉奴紧挨着他坐下,摇晃着他的胳膊,讨好地叫着,“王爷,吃完早饭回府去休息,我出门去玩儿,吃晚饭前一定回来。”
“好,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今天晚上到我王府休息。”
“好吧,我陪你蒸温泉浴。”
宇文桦逸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好,乖,出门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宇文桦逸捏了捏她的下巴,疼爱地看着她,那眼神,要不是碍着旁边有人,早就粘上来。
“嗯,王爷多吃点,将身体养得壮壮的。”婉奴很高兴他不问原由就给她自由,帮他夹来一个鸡蛋软饼,王爷接过饼大口大口地吃着,那吃相像是吃得很香甜。
荷香站在旁边看着小姐与王爷的恩爱,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荷香。”
“是,小姐。”荷香上前一步,矮身回着。
“你今天不用跟着我,恒乙跟着我就好了,你在家里侍候王爷用早餐。”
“好,小姐。”
宇文桦逸搁了筷子,搌了唇角,道:“我不用人侍候,都去吧。”
“是,王爷。”荷香顺从地答着。
“王爷,那我去了?”不知啥时候起,她很在乎他的感受,在乎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所以又讨好地告别。
宇文桦逸拍着她的手,温暖一笑,“去吧,小心点儿。”
“嗯,谢谢王爷。”真麻烦,为什么要谢他?婉奴突然很鄙视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水一般的温柔。
她如同大赦,像小鸟一般飞了出去,几人打着油伞,拿着小扇,到野外踏青一般逍遥而去。
宇文桦逸走出厅室,伸手示意,随即从房侧树后窜出二人,正是严肃的八字胡何大爷和胖活佛何二爷,王爷向他们点头示意,他们二人抱拳回礼后向婉奴他们走的方向追去,消失在晨光之中。
婉奴按照柱子跟踪她哥哥南宫槿榕得来的地址,他们来到了城东郊外的一个小山村,村子不大,村里只有四户人家。他们到到村落前,院坝里躺着一条黄狗,黄狗见到陌生人到来,迅速爬起来叫唤,尽职尽责地守护在门前,旁边的小鸡仔儿吓得扑腾着乱跑。
院子坐着一位老妇人,棕色的褶子脸新奇地看着他们,见婉奴他们走进院子,起身好心地赶开那条黄狗。
“奶奶,您好,我们想打听一个人,一位叫许氏的接生婆是住在这里么?”婉奴很礼貌地微笑着询问老妇人。
阿婆愣了一下,想了一下说道:“你们找接生婆?找错地方了,新搬来那家是姓许,没听说能接生。”
“奶奶,新搬来那家姓许的是哪一家?我们只是找她有点事,暂时不接生。”既然是新搬来的,又姓许,大致没有错了。
“就是边上那家,现在家里没人,许氏一大早出门去了,没说上哪去,你们坐着等等,我去端几条凳子出来。”阿婆很热情地拐着脚进屋去端凳子。
“奶奶,谢谢您,不必了,我们改天再来。”
他们离开小村迅速向许氏原来的村子赶去,大约半个时辰时间,他们跟到了许家村,村里同样是鸡犬相闻,一副安居乐业景象。
经打听,许氏确实回过许家村,在老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后来有人找她,就跟着那人走了。
他们虽然没有找到许氏,也不十分失望,既然找到了她的窝,不愁见不到她人,只要能找到她,就能向南宫浦证明,婉奴她娘独孤婉儿在生产时,不是难产而亡,而是因为被西门碧下药而导制的大出血。
南宫婉奴在赌,赌她娘在南宫浦心中的位置,如果南宫浦不在乎她娘的生死,不迁怒于西门碧,至少让他知道他夫人西门碧的庐山真面目,让她众叛亲离。
婉奴一行人刚踏进南宫府大门,徐管家恭敬地将南宫婉奴请进书房,说老爷在那里等她。
婉奴带着荷香前去,荷香被徐管家拦下,婉奴也没说什么,只身进入她爹爹的书房。
她进去后微微愣了一下,书房里并不只有她爹爹一人,她的哥哥南宫槿榕和西门碧也在里面,旁边没有侍奉的下人。
她上前问了安。
“坐吧。”南宫浦随便说了一句,看不出是怒还是喜。然后他转头对着西门氏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西门碧正了正身子,瞧着南宫婉奴,怒气自然而然就涌上来,她鄙夷地睨了一眼,对南宫浦道:“老爷,要是以前,婉奴乖巧听话,我可以不说什么,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她公然与丞相府和绍辉王府作对,置我南宫府的安危于不顾,现在,我们必须与她划清界线。”
南宫槿榕蹙着眉,一转不转地看着婉奴,似乎在思考什么。
书房的气氛变得沉闷,南宫浦阴着脸,沉默好久后说道:“事以至此,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去找桦逸王商量商量。”
“老爷,她都已经让南宫府公然与丞相府和绍辉王府为敌,如果搬倒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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