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她眼里温柔的变化,拉过她拥入怀中,唇印了上去……
良久,他膨胀的身体让她既兴奋又惊慌……温暖的泉水总是会让人冥想。
片刻,他掀掉她的仅有的衣裙……
她慌忙推开他,坠身潜下水去,潜到室外,任由麒麟口中水柱打在她身上,一言不发……
该死,他恼怒地击了一掌泉水。
‘宇文桦逸’,婉奴对他的私生活知之甚少,他到底有过多少女子?她不知道。在这桦王府他到底有多少通房和暖床丫头,她也不知道。她可不想与人共夫。再说桦逸王处心积虑把她带进府来扔进温泉池,在她看来就是想引诱她,想得到她的身子,她有些沮丧和恼怒。
宇文桦逸深深感受到了她的沉默与不信任,猛然一掌拍在水中,将头埋进水里,片刻后,他起身离去,脚步缓沉,温肃的面容在残月下显得有些苍白。
良久,婉奴游回小屋,屋中没有宇文桦逸,门旁低眉顺目站着两名婢女,婢女见她进来,矮身恭敬地回着:“奴婢瑛萍。”“奴婢莲雨侍候婉奴小姐起浴。”
“好。”婉奴爽快答应了,能有套干爽衣服穿就好,她也泡得有些困乏。
瑛萍和莲雨用湿热的软布包裹她,将她扶进换衣室,换衣室炉火暖和,温暖舒适。瑛萍用布帮她擦着湿发,莲雨帮她搌干身体,穿上亵衣。
二人温清面容,安静出奇,似乎连鼻息声都能清晰听闻,不问她们似乎不会开口说话,也许这就是桦府的规矩。
婉奴穿好亵衣缓缓坐下,任由瑛萍帮她擦拭湿发,莲雨帮她擦脚穿袜,她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俩是王爷的通房丫头吗?”
她二人听后先是一愣,尔后慌忙跪下,双手按在地上回道:“回小姐,王爷没有通房丫鬟,奴婢们是整理房间的婢女。”
“还不一样吗?你们俩人生得白皙漂亮,王爷见了你们不动心?”婉奴才不信,宇文桦逸见她次次冲动,他能不爱美色?
“小姐恕罪,王爷说奴婢二人以后就是小姐的丫头,请小姐不要赶走我们。”
“王爷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奴婢们一眼,只是今儿晚上才瞧了奴婢一眼,便让我们好生侍候婉奴小姐。”瑛萍与莲雨乞求地说着,看上去甚是可怜,想必也是受苦之人。
“你们到桦王府多久了?”婉奴继续问着,如果不问清楚她俩的来历,一会儿被她们阴了都不知道。
莲雨磕头说着,“回小姐,奴婢二人十岁时,那年天旱少雨,田地农苗枯死,颗粒无收,村里大半的人逃的逃死的死,我们的父母也在饥饿中死去,后来杨老爷与桦王爷路过我们村落,给村民留下种粮,将我们二人收进桦王府,从此衣食无忧,老爷与王爷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不对吧?林中野物无数,会饿死人?”婉奴疑惑的瞅着她们。
“回小姐,奴婢俩的家乡不在中原,在西凤国边境,那里黄沙遍野,没有中原富庶。”瑛萍仍伏在地上回着。
“哦,那你们现在多大了?”婉奴微微叹息,想不到还有比她更苦的人。
“回小姐,奴婢俩刚满十六。”婉奴瞧着她们俩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模样,甚是温驯,她联想到桦逸王的家教一定很严格。
“你们都起来吧,帮我取来中衣和外衣穿上,我要回去了。”婉奴站起身子。
“谢谢小姐。”她们从地上起身,将一件雪白貂毛长披风披在她身上,莲雨矮身说道:“小姐请跟奴婢去寝楼,请小姐自己去那里挑选外衣。”
婉奴应了一声,在瑛萍的搀扶下跟着莲雨进入后院,向寝楼走去。夜风袭袭,月影婆娑摇曳,刚沐浴后的身子并不感觉寒冷,只是一缕让人更加清醒的凉意。
婉奴跟着她们从后门进入楼中,底楼宽敞雅致,镂空雕花的各种黄花梨几架、案桌、屏风、柱子、楼梁都发出淡淡的清香,排排几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珍奇玩物与饰品。而最前面大门正中,便是厅室摆设。
婉奴收回眸光,瞅着脚下踩踏的楼梯,上面浮雕的动物栩栩如生,每一笔都是艺术的精华,要是这样的古楼能留到几千年之后该有多妙。
桦逸王的府邸远看并不侈华,可是每一处每一笔都是用尽心机,尽显雕功,心思甚深。
婉奴跟随她们进入二楼寝阁,外间宽敞,木架上阵列着几百件各色衣裳,婉奴微皱眉宇,问道:“这是你们的绣房阵列室吗?”
瑛萍矮身回道:“回小姐,这是两天前杨氏绣房几百绣工按婉奴小姐身体尺码赶制两天一夜而成,里中外各三百套。王爷还吩咐夏季的衣服随后按小姐喜欢的花色再另外制作。”
婉奴怔怔地来回盯着她们和衣服,她没听错吧,王爷为她做了三百套衣服?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尺码?不会是他原来的相好正好与她身材相近,一物二用吧?
“回小姐,这边还有三百双鞋子。”婉奴随即回头,各色绣花布鞋,高绑的,低绑的,长靴子,短靴子,样式不一。她还看到了雨天穿的软皮缝制的皮鞋,她就是不信双双都合脚,走上前去,试了许多双鞋子,还真的都很合脚。
他不是把他们绣庄这个鞋号的都各拿回一双吧?婉奴也试了几件衣服,也都很合身,她无语之极,这么多新衣要穿到哪年哪月?穿过一次又拿出卖?还是让她一辈子都穿旧衣?
哼,有钱真的很拽,等本姑娘有闲心了,也弄个三百套男装和鞋子来寒碜你一番,死土豪,以为本姑娘没见过世面?
“你们王爷呢?怎么不见人?”她此时真的又想骂人。
“回小姐,王爷在隔壁睡下了,王爷吩咐奴婢侍候小姐在里间休息。”莲雨恭敬地回着。
“睡下了?”谁信哪,不知他此时躲在哪个角落偷看她灰姑娘见到一大堆新衣服窃喜的模样吧?鄙视,休息就休息,反正天色已晚也不想来回折腾,那就在王府将就一晚上。
当婉奴走进寝房,脸上有了会心的笑意,整个卧室以白色为基调,浅紫与浅粉绣花点缀其间,既是她喜欢的颜色也很温馨。她跑动两步扑在长条腾椅上,腾椅顺势上下起伏,靠枕软柔暖和。
“我今天就睡沙发了。”她呢喃着不想起来。
“小姐,到床上睡吧,床上一样舒服软柔。”瑛萍与莲雨都恭敬地矮身站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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