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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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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难道的温柔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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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开。

    她接受他的做法,但不表示心里没有怨气。

    他轻托如故的下颚,把她的脸转过来,令她直视着自己眼睛,目光柔和,让人不能看去别处,“皇上可有说,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只得寥寥几人?”

    如故点头。

    她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如果身边不是没有其他人,她一定会认为他在母亲身边放了眼线。

    连她和母亲说过的话都知道,而且还说的一字不差。

    “那所谓的寥寥几人,只是皇上身边的个别人,而不是郡主府上的任何人,包括云末。皇上知道在她看来,不该被人知道的事,而云末知道,会如何?”

    如故以前做卧底,在人家眼皮底下,就得处处小心,在不让人察觉的情况下取得各种消息,一但被人知道,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是死路一条。

    云末虽然不是卧底,但其中的道理却是一样的,皇家的残忍不输过黑道。

    如故皱眉。

    “这是站在王者的立场,而站在个人立场上。如果郡主知道了身边人的一些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比方说萧越太子的……郡主会不会告诉云末或者其他人?”

    如故哑然,如果云末真是殇王,也就是魔鬼教官,萧越和前世长得一样,而云末又见过萧越找她,自然会想到萧越要么是穿越而来,要么就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

    她在怀疑云末是殇王的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她在他面前绝口不提,至于别人,就越加不会说了,这是她对萧越自动的保护。

    云末把如故的神色看在眼里,上一世,萧越和如故之间虽然没有越过男女界线,但不表示他们之间没有情义,这样的认知,让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心里却有些发酸不是滋味。

    “不会。”如故不是大嘴巴的人,既然知道是对方的秘密,就算把话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到处宣扬。

    “既然如此,云末做的有哪里不对?”云末眼里噙了丝浅浅的笑意。

    “你赢了。”如故叹气。

    他只不过几句话,就把她驳得哑口无言。

    “不过是论事而已,哪来的输赢?”云末低低一笑,眸光变得柔和,手指轻轻摩挲她光滑得如剥皮鸡蛋的面庞,气氛顿时就得暧昧。

    如故看着面前的这双眼,不由得想到殇王面具后的那双黑得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眸,心脏猛地一紧,怕自己迷失在这双眼中,忙推开托在自己下颚上的手,撇开眼,不再看下去。

    “郡主总是千方百计地去亲近玉玄他们,为什么独对云末如此冷硬生疏?”

    “你跟他们不同。”

    如故深吸了口气,想把胸口越来越浓的异样情愫挥散。

    他突然欺身上来,如故惊得身体往后一仰,他顺势俯下身来,慢慢地却丝毫没有犹豫地向她靠近。

    如故心脏怦怦乱跳,视线不自觉得落在他光润的唇上。

    他的唇如初红的樱桃,水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如故喉咙发紧,以为他要吻上来,一颗心堵在了嗓子眼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鼻尖才停下,他凝看着她的眼垂下,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着的唇上,眸子微微黯了下去,“怕把对我动心?”

    他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拂着她的脸庞,她的脸上慢慢浮上一片红晕。

    如果他不是小郎,她很乐意把他推倒,狠狠地摸两把,抱在怀里取暖。

    但他是最毒罂粟花,一旦沾染上,她或许真会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如故受不了这份突来的心乱感觉,干脆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我娘要我争取下和无颜的婚事。”

    他有心情在这里跟她搞暧昧,不如去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如故蓦地睁眼瞪着他,“你是太自信,还是根本无所谓?”

    “你说呢?”

    如故轻吁了口气,真是败给他了。

    他不是软柿子,牵线木偶,不是她想把什么事推给他,就可以推给他的。

    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在他需要用她的时候,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向她索取,至于她自己的事,就得她自己去承受,去解决。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是不?”

    他抬手起来,轻轻拂开她脸庞上的一缕碎发,“无颜还有近两年孝期。”

    如故斜睨着他手上动作,“你是想两年后闪人,还是想让他孝期满之前滚蛋?”

    “郡主想要哪样?”

    “想你们都滚蛋。”

    他笑了,“好。”

    如故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

    “他家谁死了?”

    无颜能靠自己之力,成为越国的外姓王,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这桩婚事真那么重要,这样的人,又岂能因为所谓的三年孝期,让婚事泡汤?

    除非死的那个人,真重要到他必须遵守这些世俗规矩。

    “他的义父宋太傅。”

    义父?

    如故微微一怔,他居然为义父守孝三年?

    “嗯,当年太上皇坐上皇位,宋太傅可没少出力。你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定为储君,而宋太傅是你娘的老师。宋太傅为人正直,你娘对他十分佩服。宋太傅是唯一能让太上皇和皇上同时信任的人。他一生未娶,只收了无颜一个义子继承他的衣钵。”

    如故轻抿了唇,难怪无颜能周旋在太上皇和母亲之间,原来有这一层关系。

    “既然如此,无颜又怎么会做戏子?”

    戏子在这年代终究是低人一等的。

    宋太傅虽然只是他的义父,但他继承了宋太傅的衣钵,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宋太傅这个人如闲云野鹤,不受权势约束,当年太上皇还没坐上皇位的时候,欲招他为夫,他一口回绝,让太上皇怒不可遏。但太上皇怒归怒,却太过爱惜他的才华,不忍心杀他,放了他远去。他后来才重返越国,助太上皇夺下皇位。他酷爱戏曲,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四处游走听戏,无意中在一个戏班子里看见倍受虐待的无颜,无颜挨打挨饿,不是因为唱的不好,而是唱得太好,加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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