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至于其它,何必要花脑子花费时间去想?”
“是吗?不过我今日听到的一则消息,是同皇兄你有关,想来也不会有其它人告诉你,我就做那多事人,来告知皇兄你一二。”
“什么事?”古少龙眉头一皱,紫月却颇有些得意地一笑:“皇兄你的终身大事还未尘埃落定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父皇素来爱才好士,皇兄你便是不折不扣的人才,皇兄天赋异禀,父皇自然不会给皇兄寻得一个中庸之姿,配得起皇兄的,自然也是一代巾帼。”
“你想说什么?”“父皇此次觊觎安南,也是听闻安南国的公主,英姿飒爽不让须眉,若是安南国主动联亲,恐怕才是父皇最为乐见的。”
话音未落,古少龙已经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这种小国公主,我岂会放在眼里?”
紫月忽视他的怒气,再次掺上令古少龙看来甚至有些碍眼的笑:“你不放在眼里,恐怕父皇是稀罕得紧,怪天怪地恐怕只能怪皇兄你自己,父皇为你选的重臣之女你都看不上,只好把目光投向别国,按说你这一身的武学造诣,若后继无人,父皇才生生着急!”
古少龙的眼眸瞬间如同天边鱼肚白升起朝阳,刹那犀利且猛烈,冉冉火光似乎从中燃起,这眸光,和古少龙稍有接触过的人,都能看懂是何意思!
“休管她是人是怪,皇兄,若你不喜欢,就将她变作死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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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沙吹来,扰了古少龙的双眼,他微微一闭,再度睁开:“杨洪。”
杨洪上前:“末将在此,主公有何命令?”
“你守护边关,对这些小国自然了解,我问你,安南国是否有位公主?”
杨洪对于古少龙突如其来的问话很是疑惑,他思忖片刻:“的确是的,听闻此公主文武双全,是女子中的将相之才。”怎么,难道太子对她有意,这不符太子的作风!
“连你都知她的底细。”想必父皇是更加了解,不过古少龙没有任何的心绪去浪费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此次目标为她,将她活捉,我要亲自取她首级!”
啊?杨洪微微一惊,不知这小国公主是哪里得罪了古少龙,古少龙连对方面都未见就要取她性命,不过这位太子殿下自有他的主意,杨洪从不质疑古少龙的任何决定,在军事统领一面,杨洪是极为敬佩这位枭雄将才,如若认定目标,便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竟入无人之境一般,一身的绝顶武艺,多年来难逢敌手,不止在与邦交国的比武之中,古少龙一名让各族勇士望而生畏,就连选入宫中的一流大内高手,也经不住这古少龙的一掌一势,这些自以为是牛人的年轻男人,在真正的牛人面前,也就心服口服!
这就是人的天赋,没有那番天赋的,也就自认了自己的命罢!
古少龙猛地一夹马肚,红鬃烈马一声仰天长嘶,如一道闪电,刮起一阵狂风——
杨洪一惊,遂而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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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
“国王陛下,明军已在边关驻扎增兵,恐怕会攻进我国。”武臣朝安南国王禀报。
安南国王浓眉一紧:“什么?”
“陛下,明朝对我国早已虎视眈眈,妄想吞并扩大疆域,此次万不可掉以轻心。”一文臣参奏。
“今天一早明军传来招降书,要我们按岁进贡、缔结友好,否则将要直接攻打。”
“什么缔结友好,通通都是废话,分明是要我们听他们的话,变成他们的‘巨子’。”安南国王一怒之下,将身侧一杯一掌拍碎。
“据探子来报,今日晨晓,有位武将进入明军营中,据说明朝太子,兵部尚书兼武将统领……”另一个文臣面有忧色,迟疑半晌,才吐出名字:“古少龙!”
“古少龙”三字一出,安南国王兼在场的武将都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这次明朝的进攻,势在必得!
古少龙此人,已经在周边邦交国之中名声传开,此人骁勇善战,不畏奇险,虽年纪不大,却凭一身的武学造诣加之精湛的领军头脑,履立战功,明朝便靠他安抚摆夷!
只要是军将,无人听闻古少龙之名而不心胆寒;只要是兵牢,无人听闻古少龙之名而不惊破胆!
那古少龙,是人人想打却又不敢下手的人物。
他打起仗来,比洪水猛兽更让人唯避不及,并非在座武将贪生怕死,但是他们实在无法抵御打起仗来势如破竹一般的古少龙!
安南国王见在座平日各个神勇的武士,而今却谨慎不言,唯恐被点名前去与这传奇般的人物对峙,不禁暴怒:“你们这群饭桶,平日无所不能,今日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土变成别人的一部分,然后向明朝皇帝跪拜称臣?”
武将门面面相觑,却无人敢接国王的怒气!
安南国王威目一扫:“有谁敢领军前去迎敌,本王重重有赏!”
仍旧是一片安静——
安南国王怒难自扼,愤而拍案起身,拔出佩剑一声长啸,一剑砍碎右方的羊脂花瓶,背身而立,脸上的神情,是发泄过后的凄然——
“莫非,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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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君整好衣装,开门出来——
她才知自己身穿的白衣是尉迟无幽的衣衫,难怪那般阔大不似女子的衣服,段昀的解释是那日救她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都湿掉了,所以给她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段昀在她昏迷的几日帮她洗好了她原本身上穿着的衣服,晾干且依公子吩咐点香将衣服内外熏了一遍,让姑娘的衣服清香袅袅,香味缭绕,跟着公子见识了些世面,这姑娘的衣服段昀一摸便知是上乘的衣锻,虽只是淡蓝的素色衣衫,但是用料及配色得体,精工裁剪,断然不是市井之中那些下里巴人的穿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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