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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力斩修罗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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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山直闯入内,沿途有侍女或者家丁遇到他,无不惊叫着逃避不迭。张天山对他们也不理睬,只是问明了城主独自在后堂修炼,便单刀直入直奔后堂。

    后堂宽敞豪华,张天山隐隐见一个男子披着锦袍,在室内盘膝而坐,正好背对着他,他怒道:“赵廷贵,纳命来!”

    他刚踏入后堂,只听身后“嘎吱吱”的声音响起,两道厚重的大门已经从外面被关上了,室内顿时一团漆黑。听那门缝相合的铿锵之声,这两道大门竟然是用钢铁铸成的!

    张天山足尖轻挑,只见那打坐的男子竟然顺势歪倒在地,他这才辨出打坐的男子,居然是用衣服裹着被子做的假人,他想起顾天成为下山送他而糊弄端木先生的手段,不怒反笑。

    室外传来一个得意的奸笑:“哈哈,该死的臭道士,竟敢这般张狂地行刺本城主,看你这回还不死,五位魔使,请替本城主杀了他!”

    霎那间,张天山身边出现了五道黑影,无一例外都是黑衣裹体,黑巾蒙面,背插一柄狭长弯刀,目光如寒冰般望着张天山。

    张天山先是一怔,随即失声叫道:“是你们,暗夜修罗。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正要寻魔教的晦气,正好拿这几个爪牙来试试手,顺便报昔日折辱之仇。

    暗夜修罗听张天山喝破他们的身份,也都是一怔,随即看清张天山的装束模样后,眼中都闪起了异样的光芒。为首的暗夜修罗邪笑道:“是你,张小山?”

    张天山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的俗名,投入青城仙派后已经改道号为张天山了。”

    那首领冷冷地道:“不管你叫什么,上次在青城山让你逃了性命,这次你是插翅也难飞了,纳命来吧!”话音未落,一道弧形电光从他背后亮起,向张天山迎头劈落。

    张天山默运灵力使出断金碎玉手,竟然用肉掌抓住了那道刀光。那首领瞳孔一缩,立刻转动掌中的刀柄,想把张天山的手掌绞得粉碎,孰料掌心一痛,那柄从不离身的长刀竟然被张天山硬生生夺去。

    张天山随手挥舞了几下长刀,哈哈笑道:“什么破铜烂铁,还不如我赤手空拳来得痛快。”左手运起断金碎玉手,向着刀身中间劈去,那柄百炼精钢、削铁如泥的长刀,竟然被他的肉掌劈断。

    五位暗夜修罗相互对视一眼,突然聚成了一大团浓雾向张天山裹来,长刀犹如无数道闪电,数息间便在他的腰、背、肩、腹等要害斩了无数刀,将他的道袍割得如片片蝶飞,露出了袍下黝黑的癸阴护甲。

    张天山运起断金碎玉手,双掌在黑暗中亮起了淡淡的金光,划出了道道金色的残影,煞是壮观,但拍击在黑雾中却全然无功,那黑雾在他的掌风中随散随聚,犹如虚无。偏偏就在这虚无的黑雾中,却不时喷射出实质的凌厉刀光,在黑雾中若是换了旁人,撑不过数息工夫,就会被乱刀分尸了。暗夜修罗貌似大占上风,其实却是越打越心惊,合他们五人之力聚成这修罗雾阵,不知狙杀了多少强大的高手,而今竟奈何不了这个年轻道士!须知他们这修罗雾阵威力虽强,却是维持不了多久,却是失去了雾阵的遮蔽,他们还怎么抵挡张天山的断金碎玉手!

    张天山久战无功,身上的道袍反而被割得粉碎,心中不由得焦灼起来,他翻腕召出了怒雷剑,向着那团若有若无的雾气中一刺,那团黑雾竟然凝滞了,紧接着只听一声炸响,十数道的雷光照亮了漆黑的室内,把那团黑雾撕得粉碎。雷光一闪而逝,那五名暗夜修罗却被炸得尸骨无存,血雨与肉泥齐飞,连带他们的长刀也成了碎片。

    张天山想不到怒雷剑的威力这般恐怖,也是暗暗心惊,在长生峰时,幸好没有跟顾天成他们真刀真剑的切磋,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声响雷震得整座后堂摇摇欲坠,张天山提剑走向那两道大门,只是一剑就破门而出。门外的众家丁和婢女见张天山浑身浴血,犹如从地狱出来的魔王,都吓得连滚带爬,尖叫着只恨爹娘少长了两条腿。张天山目光在人丛中一扫,找到了坐在安乐椅上喝茶的赵廷贵,顿时仰天大笑了起来。

    赵廷贵本以为张天山对上那五名魔使,是必死无疑,故而让几名家丁搬了一把安乐长椅放在后堂门外,一边命几名俏丽的婢女替他捶着腿,一边悠闲地品着茶,只等看暗夜修罗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乱刀分尸,好在这些家丁、婢女面前显摆一下威严,孰料事与愿违,破门而出的竟然是张天山,而且瞧他身上的血迹,不难猜想那些被他倚重的魔使下场如何了。他顿时脸色煞白,体如筛糠牙关格格作响,竟然软软地瘫倒在了安乐椅上。

    张天山身形一晃,便欺到了赵廷贵的跟前,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提离安乐椅,嘲笑道:“府主大人还有什么手段,一起使出来吧!”

    赵廷贵这才回过神来,四肢乱舞徒劳地挣扎道:“你别乱来啊,我可是大离皇室血脉,当今太子赵弘机的堂弟――”

    张天山微微一怔,随即冷笑道:“是么,你的太子堂兄在青城山修道,算起来跟我也是同门师兄弟,若是被他知道你跟魔教勾结,你说会怎么处置你?”

    赵廷贵顿时脸色煞白,额角的冷汗涔涔滚落,这是他最不可告人的痛脚,若被大离朝廷知道了,就算是皇室血脉的身份,也保不住他的性命。他只得软语哀求道:“道长饶命,我知道错了,请您瞧在太子的面子――”

    张天山打断了他的哀求,冷冷地喝问道:“被你抢来的那些女子在哪里?”

    赵廷贵打量了一眼张天山的脸色,咽了口唾沫不敢多说,径直带着他来到一处地窖,张天山瞧了瞧封在地窖上的两块厚石板,喝令道:“打开!”

    赵廷贵转动着眼珠,假装哆嗦着道:“钥、钥匙不在我身上――”

    张天山一声冷笑,将赵廷贵如拎小鸡般提到一块假山前,反握怒雷剑从他的肩头插落,在赵廷贵凄厉的惨号声中,将他硬生生地钉在了假山石上,鲜血如泉水般从他的肩头涌出,顷刻便染红了大片假山。

    张天山也不理他,俯身抓住那两块石板双臂较力,喝道:“开!”那两块数百斤重的石板被他同时掀起,向两旁翻滚开去,天光顿时投射进阴暗的地窖,从地窖内传来嘤嘤燕燕的女子惊呼声。

    张天山纵身跃落地窖,只见地窖内缩着二十余名女孩子,瞧他们身上的粗布衣裳和不经修饰的素颜,果然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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