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子珊依言走了过去,将皇帝的手腕子放在椅子扶手了,认真地诊脉,皇帝脉象脉细沉散涩,乃纵欲过度而导致的阳虚之症,嘴角有些许翻皮,可见他不仅虚,且虚火旺盛。
原本这种虚症并不会表现得太过,但皇上眼下方隐隐一层青色,可见他这两日必定没有睡好,气血两亏而导致脑供血不足才出现了偏头痛。
就目前而言,会让皇帝头疼而又难解决的事情,一则是林二爷挪用公款案,由于数额巨大,只怕朝中牵连甚广。哪个朝庭都不可能全是贪官,在皇帝眼中,贪官也有贪官的好处,就似前世历史上最有名的大贪官和绅,他爱财不爱权,虽然贪却对乾隆帝忠心耿耿,而以他为首的一派势力正好与朝廷中另一以当时宰相刘墉为首的清流派势力相抗衡。
在皇帝眼中,这是一种帝王道中的平衡之术。
所以林二爷既便是有了证据确凿证明他贪没银子数额巨大,皇帝也只是着刑部将他收押,却并不着急审。
子珊并不知道皇帝所要平衡的另一端是谁,但她知道让皇帝头疼的还有另一则就是原本就该让文涛公主成为睿王妃,而借势削上官烨的藩,但不知道上官烨使了什么手段,现在睿王妃却是她了,皇帝大约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以一个名正言顺的方式来对付她。
于是,子珊便越发地小心翼翼,诊完脉,便婉约地禀道:“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大约是这两日劳累,没有休息好,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两日天气炎热,皇上可多喝一些参茶补补气,休息好,头疼也自然就会好。”
皇帝微微褐色的深目淡淡地扫了子珊一眼,这丫头在他面前实在太过小心谨慎了,连药都不给他开,难不成还怕他堂堂一国之君,会使那些妇人家的小把戏,在药里动手脚不成?
虽然他之前的确有这个想法,但被子珊看穿,脸上便隐隐地升起了一丝不悦,睨着子珊,“林大人明知朕身体不适,为何不给朕开了个方子调理?”
“回皇上,即使药性再温和,也始终是药,而且是药三分毒,服用了难免会有副作用。皇上这症原就是因为休息不足而导致气血两虚,只需要吃些平补的膳食,多运动,多休息,症状自会会消失。”开方子?开玩笑吧?子珊心中暗翻了一记白眼,但面上还是恭敬地回道。
“嗯,朕听闻昨日太后头疼,你使了一套推拿按摩术,效果很不错,朕也试一试。”皇帝见子珊态度恭敬,越发地想要为难她,便又道。
“那请皇上躺到榻上。”子珊面含微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皇上越要为难她,她越要显得淡定,才不会出错。手指按在皇上额颊两边太阳穴上,将力道注入指尖,缓缓施力,边小意地问道:“皇上,这力道还合适吗?”
“嗯。”皇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鼻间淡淡地轻哼了一声。
柔福宫瞬间安静了下来,曾婉容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皇上,目光偶尔落在子珊那张安静从容的脸上时,微微蹙了蹙眉,若有所思。子珊是蹲在贵妃榻一头,安安静静地按着,力道不轻也不重,皇上一直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子珊看着皇上沉静下来的面容,他硬朗的五官在沉静下来,少了平日的凌厉与威严,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跟平常普通的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没有多大差别。
“林大人这手法确是比太医们按得舒服,明日再到朕宫里来给朕按一按。”皇上闭着眼睛,突然开口说道。
子珊微微皱眉,不知道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但她有种直觉,皇上绝对会借着她去给他推拿的机会做文章,尽管他是君,她是臣,但子珊还是不想这样被动,等着挨打了才还手。
子珊有种直觉,今日皇上来柔福宫不会只是一种巧合,据她上一回进宫时与曾婉容的接触可以看得出,这位婉容娘娘在宫里并算不上有多得宠,皇上又怎么会下了朝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到了这柔福宫来,且皇上来了之后,对曾婉容并没有表现出有多热情。
想了想,子珊便跪了下去,对皇上道:“请皇上恕罪,臣明日不能来给皇上推拿,这两日太后娘娘晚上睡眠不太好,也时时会出现神经哀弱,头晕头疼的情况,臣得在身边服侍。”
“那朕呢?朕这头疼得,连朝也不想上了,怎么办?”皇上挑了眉,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子珊。
子珊并不抬头,也不看皇上那似愠怒的目光,只沉而缓地回道:“太医院的医正们医术高明更胜臣,且他们素来承受皇上恩泽,必能替皇上分忧。”
“他们素来承受朕的恩泽,难道你就没有?他们替朕分忧,你就不能?”皇上深邃的大眼一眯,一抹寒芒射向子珊。
子珊恍作不知,抬起头露出一丝不解说道:“臣也在为皇上分忧啊。大周百姓素来都道皇上最是孝顺贤德,臣也觉得皇上是贤君明主,大周又是一孝治天下,臣想先服侍好太后娘娘,难道……这不是为皇上分忧……?”
皇上记得有一次听上官烨说起这个丫头伶牙俐齿得很,又不畏权势,看着似是胆小如鼠,实际却是胆大包天。那时候,上官烨才进京城没几日,皇上当时还笑他,没想到这丫头果然名不虚传,看似一句句地在夸他,却偏生将他堵得死死的,反驳不得。
这丫头不仅胆子大,还聪明,一如当年那个少女……
“罢了,你都这么说了,朕还要让你来替朕推拿的话,朕不就成昏君了?”皇上听了沉吟了一会子,却嗤地一声笑了起来,摆了手让子珊出去了。
子珊这边才刚走,曾婉容那柔嫩如水葱一般的手就将皇上挽住,娇滴滴俏生生说道:“皇上不用着急,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呢!”
“这丫头谨慎得很,朕看倒不是那么容易。”皇上目光幽幽地转向柔福宫外,那抹明丽紫色的身影已经出了柔福宫。
“实在不行的话……”曾婉容附在皇上耳边,温言软语,一丝丝暖风吹进皇上的耳朵,撩拨得皇上心里氧氧的。皇上一把将曾婉容揽进怀里,手便落在了曾婉容胸前的饱满处,声音涩哑道:“爱妃的这个计划可行?”
“臣妾只是提个建议而已,要怎么做还得看皇上,臣妾哪有本事去做这样的事。”曾婉容面色一红,往殿里望了一眼,鲜儿早在曾婉人与皇上说体贴话时,已经退出殿去,曾婉容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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