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地倚在了皇上的怀里。
“这件事若是成了,朕定记爱妃头等功劳。”皇上说着,便揽着曾婉容进了内殿。
子珊回到晋宁宫,太子妃与皇后都在,皇后看见子珊从外面回来时,微微挑了挑眼尾,睨了她一眼。
“本宫倒说借着请安的机会,与你说会子话呢,来了却不见你人,你方才到哪里去了?”太子妃在太后与皇后身上瞟了一眼,便对子珊笑道,这样轻快而有爽朗的笑声让人觉得她们俩关系很亲近。
太后睨了子珊一眼,子珊却是面上含了浅笑,进来后便一一行了礼,才回道:“早晨醒时,柔福宫的鲜儿姑娘来说婉容娘娘身子不适,没有食欲,让臣过去请个平安脉。”
“怎么让你去,太医院的人呢?”皇后目光一凌,半眯了眼。
“臣也不知,婉容娘娘直道臣与她娘家侄女是闺中蜜友,所以才让臣去看诊。”子珊低垂着眸子回道。
“哦?”皇后倒是打量起子珊来了。这丫头回得看似愚钝,却又是极用了一翻心思。她直喇喇地道来她与曾婉容之间的关系,自己反而不好怀疑她与曾婉容之间会有什么秘密。
“皇上方才也在呢,说是头疼得紧,让臣给推拿,还说让臣明日也去。”子珊继续回道。
“你怎么说?”皇后毕竟与皇上几十年的夫妻,年轻时候的事情也是知道的,所以皇上现在存了什么心思,皇后大约还是能猜得出来一些,所以当皇后第一次见过子珊后,得知上官烨对她有心思,便让太子妃在中间做做好人,如今皇上已经下了旨,她是未来的睿王妃,但皇上却还是不死心,又将她诏进宫来上任了这女官的职位,虽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计划,但皇后还是想看看子珊是什么态度。
“臣愚钝得很,不能一心二用,臣只是恨不得生了四只手,既可以替太后娘娘推拿按摩,又能替皇上推拿按摩。不过皇上乃是贤明的君主,最是注重孝道,听闻太后娘娘前几日也犯了头疼,便准臣留在太后娘娘身边服侍。”子珊说得真诚,话也是七分真,三分假,倒也合情合理。
太后、皇后、太子妃,这三个女人一个代表着大周女子过去的辉煌,一个代表着现在的辉煌,一个则代表着将来的辉煌,都是站在大周女性的巅峰,个个心思通透精明得很,岂有听不出这其中意思的?
“既是如此,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在晋宁宫里好好服侍着吧。”皇后满意地嗯了一声,对子珊说道。
子珊垂首应着,心里却想,是她要到处乱跑了吗?她都恨不得这三个月就窝在这晋宁宫里,哪儿也不去,这宫里不待见她的人一抓一把,谁知道哪个明儿又在哪里使什么阴损绊子呢?
不过,倒是让子珊诧异的是,接下来连着数日都风平浪静了,她在晋宁宫每日陪着太后说说话,遛遛食,日子倒也过得极是太平,就连文涛公主自她进宫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听说是因为皇上下旨让子珊嫁给睿王,她与皇帝大闹了一场之后,被皇帝罚禁了足。
这天晚上,子珊刚刚用了饭,太后休息得比较早,她就在院子里乘凉,童渊就如上官烨每次出现的一样,突然就现身在她院子里,丢了一个信封给她,又隐了身。
子珊皱起眉头,将信封拿起来看了看,挺厚实,嘴角就不禁微微上扬了。碧若刚将桌子上的残羹剩菜收拾下去,一回来就见子珊那神色飞扬,凑近了便打趣道:“大人有什么好事呢?哟,是王爷着人送过来的吧?不知道上面是写了情诗呢,还是送了什么好东西呢?看着还挺厚实,想来必定是好东西吧?也让我瞅瞅?”
子珊嗔了碧若一眼,道:“碧若姐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哎……宫里可是难得有什么凑趣的事儿,奴婢这不是好奇王爷给大人送了什么来吗?这么厚厚的一封,还真猜不出来会是什么呢!”碧若叹了一口气,目光使劲地往子珊手里的东西剜。
子珊也有些好奇,这家伙一走这就快一个月了,除了走的头一晚跟她闹了一回,走的时候连只字片语也没给她,都没使个人来捎点话,为这事儿还有些耿耿于怀,这会子见这信封里沉甸甸的,更不有迫不急待想拆开来看看,便立即回了屋。
碧若跟在后头笑道:“一会子看到了王爷送的东西,可别激动得睡不着啊。”
“碧若姐姐……”子珊娇嗔着道,一转头便溜进了屋,她与碧若亲近,也只是相较于宫里其他人而言与碧若相处的时间长,但子珊心里却很清楚,碧若是宫里的人,不是她府里的人,不是自小就跟在她身边,又与她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她们之间的友谊与感情还没有达到这种情同姐妹的程度。
若是玲珑这样打趣她,她早就横眉怒目地瞪了回去,然后一起坐着将这信封拆了看里面的东西。对于碧若,她只能故作娇羞地逃跑似地将她挡在门外。
碧若原是好奇,但见子珊已经将门合上,她也不好过份打探,便又戏谑了笑了两句,便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子珊听着脚步声远了,才将信封拆开,里面厚厚的一打似信纸,子珊打开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丫头,你在做什么?
第二张:丫头,可有在宫里乱交朋友?
第三张:丫头,嫁衣可做好了?
……
足足二十几张,差不多三十张,都是问的一些不着调的话,子珊撇了撇嘴,觉得有些无聊,但心里又有些高兴,到底他走了这一个月心里是记着她,想着她,念着她的。
看完了正要将纸张收起来时,才看到最底下有一行小字,写了一句极哀怨的话:“个没良心的,我这样想你,你有没有想我?梦里有没有梦到过我?你梦里不许有别人,只梦我。”
这人,还是这么霸道。子珊看着,唇角不禁扬得更高了,咕哝道:“简直可恶,连人家做什么梦都要管,这些日子连梦都没做,又怎么会梦到你。”
刚咕哝完,突然屋内似有一道冷风,烛火突然熄灭,子珊心中顿时警铃大响,这些日子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而后马上就会迎来狂风暴雨。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将手中的信笺揣进了怀里,正要起身,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便歪倒在桌子旁。
再次醒来时,子珊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床上罩着一顶富贵撒花蚊帐,帐帘被雕金钩子勾在床头,身上盖了一床薄被,屋里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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