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开始正式分宿舍,每间宿舍四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凯子、八六哥在一起,我们的宿舍另一位舍友是矬男。
男人在一起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话题。仅仅是一个晚上过后,先前的尴尬都换成了诡异的笑容。原来矬男大名叫高山,由于太黑大家还是习惯叫他小黑哥。矬嫂叫秦多多,和小黑哥是高中同学。小黑哥自高中开始就一直暗恋秦多多,但始终没有表白,更谈不上是她的男朋友。小黑哥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扫清情敌,也许只是自作多情。
对于男生而言,大学由如下几个阶段组成:恋爱、游戏、基情、毕业。对于女生而言,大学的组成是:恋爱、学习、打扮、失恋。大学由这两种人组成,这两种人的交集就是就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由于刚从高中走出,大家难免还保留着稚嫩的书生气。仅仅过了一个月,女生开始烫起头发,穿起了高跟鞋,男生开始剃掉胡须,脱掉运动装。尽管如此,女生还是喜欢找学长,男生喜欢找学姐。
我们的宿舍也不例外,找学姐没门路,找新生还是没门路。渐渐地,“在大学谈一场恋爱”就成了一句轰轰烈烈的誓词,就成了一晚晚卧床的谈资,就成了难已完成的梦,就成了找号码发短信的冲动。
我也不例外,大学给了我勇气,也给了我精神与寄托。每天晚上和王嫒嫒发短信也是我的必修课。直到有一天我又收到了嫒嫒的短信:“今晚怎么睡呢?我是抱着我的小鸭子睡呢还是抱着你?”
靠!这分明是赤luoluo的挑逗。对于这种光荣,我必须把这份荣光带给每一位舍友:“兄弟们,我要脱‘光’了,嫒嫒说要抱着我睡。”
“真的假的,这么直接?”
“当然是真的,短信在这呢。”我高举手机,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每个人,“你们看着,要不了多久她就说想我了。”
话音刚落嫒嫒的短信来了:“我想你了。”
“这么神!”小黑哥凑过头来,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没多久嫒嫒向我表白了,她说她有点喜欢我。
于是今晚在舍友的嫉妒眼神中,嫒嫒成了我的女朋友。长什么样,通没通过电话,见没见过,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人向我表白了,我不在单身了。
“导师就是导师,果然不一样。”凯子跳下床,走到我跟前,“导师,这么大的好事要请客的。”
当晚,我请大家去食堂大撮了一顿,和大家一起分享着我的喜悦。
喜悦来的有点突然,我难以确定。第二天早上我发信息给嫒嫒:“昨晚我们发的信息算数吗?”
“我昨晚没和你发信息呀。”
“不可能呀,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的吗,还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喜悦果然是短暂的,短暂的超出了我的想像。
“怎么了?”凯子看出了我的表情。
我把短信了内容和凯子说了一遍,凯子倒不已为然:“她故意的,女人就这样比较腼腆。”
“你这都看不出来,她这是叫欲擒故纵。”八六哥向来理论与实战经验丰富,他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你直接和她说,爱我就大胆说出来,直接点。”凯子倒是不拐弯、不磨角,直接的很。
我觉得凯子说的也对,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搞什么欲擒故纵之类的,我可没那么多情调,于是我就回信息给嫒嫒:“爱我就大胆说出来。”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真的没有向你表白过。”
“你确信昨天你的手机没有被别人用过?”
我很是郁闷,而嫒嫒表示出比我更强烈的郁闷:“手机一直在我手里的呀,你别急,我再查查已发短信,我做过的事不应该忘的这么快啊,我敢做敢当。”
我没有继续回信息,失落、好奇、愤怒充满了我的大脑。我打开昨天的短信,一条条一看,找不到半点可以解释这奇怪现像的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了原因:昨晚的嫒嫒和今天的嫒嫒并不是同一个号码,昨晚的嫒嫒的号码是凯子的号码。
怒火,满腔的怒火,可又是那么的哭笑不得:“陈凯呀陈凯,你怎么这么损呢?”
“不是我的主意,不是我。”凯子一边摆手一边往门口退。
“导师,你别生意,我们招了。”八六哥企图用坦城来感化我,“是我们共同的主意,我们在你上厕所时偷偷拿了你的手机把陈凯号码的名子改成嫒嫒。”
“不是这样的……”凯子表示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别岔话。”我打断了凯子的话,“还有什么骗我的都招出来吧。”
“还有……”八六哥刚要说什么又打了个喷涕,“没什么了。”
“算了,原谅你们了。”我无奈地摇摇头,“一帮畜生,又骗感情又骗饭。”
自打这件事以后,我的手机开始加密,我的柜子开始上锁。
刚刚“恋爱”,又回归了单身。我和嫒嫒继续发着信息,只是话题不在那么暧昧了。我们宿舍的志向也没有变化,继续找妹子。
南邮的男女比例一直严重失调,想找个妹子难度很大。而不远的南师就不一样了,据说南师的男女比例是1:4。找妹子,到南师!这是我们男邮男生们共同的口号。
为了响应我们的共同的口号,我们宿舍4人买了4辆二手自行车,每天晚上都骑着老远去南师吃饭。吃饭是伪装,找妹子是真。不过南师食堂的饭的确不错。
想与妹子有个邂逅,那是电视里意y的故事。事实上我们就这么走在路上,与我们迎面而来的女生都在与我们邂逅,只是我们没有勇气去搭讪,也没有技巧和能力去搭讪。每天就这么看着美女来美女去,看着美女挽着帅哥的臂膀走过来走过去,看着人群潮来潮去。我们一直在邂逅,却从未有结果。
如此折腾了数个日日夜夜,这一群畜生又开始打起嫒嫒的主意,非要我约嫒嫒出来和大家见一面。说的好听,就当是交个朋友认识认识,有这么一女和四男交朋友的么?
男人的本性是相通的,其实我也想见见嫒嫒的真面目,所以我就答应了。
时间约在一个中午。出发前凯子一直在吹头发,吹完后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帅的一比吊糟。”八六哥一边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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