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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路上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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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少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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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压轴登场,结果电棒在他手里亮了。那红衣同学不禁脸红的就和他的衣服一样的红:“怪事,我都弄不亮,你一弄就亮。”这说话的语气就和领导一样,可他在文学社里只是个社员而已。

    大家从下午三点一直忙到五点半,那些老人在那呆望了好久终于等到晚会的开始。晚会的第一个节目是院长讲话,院长换上笔挺的西装,红色的领带,与那些穿着朴素的老人在一起,真冤枉了他做敬老院院长。在来敬老院的路上,黄家如说要有领导来,放眼望去也没有哪个有领导的模样,难道这些领导都穿上了这些土里土气的衣服与民同乐了?至于电视台嘛,倒是来了一个骑摩托车的,手持一台dv小转一圈就走了。看来只有老人是守信守时的,而且还是提前到的。

    礼堂里坐满了老人,坐位紧张,我很是拘束地夹在人群中间想换个坐姿都不可能,惟一的方式是把重心在左右屁股间轮换。如此轮换了n多次重心,我实在坐着难受,向四周望了许久终于找到个可以站起来扭扭腰的机会:我拿起身旁桌上的热水瓶给每位老人倒水,只有这样老人才能很乐意地给我让出空间。可我刚拿起热水瓶,水瓶就出了问题(放心,不是爆炸),瓶口的水往杯中流,瓶底的水往我的裤子上流。看着自己冒着热气的腿,我放下水瓶挤出礼堂。

    突然响起的一阵琴声通过那破旧的音响已走了很大的味,但还是陶醉了许多人,我赶紧到窗边踮起了脚。弹琴的是黄家如,弹的相当不错,想起之前我对他的鄙视真是自惭形秽。瞬间我的脸开始发热,开始发红,就和在寒夜中冻的一样。

    在礼堂外徘徊,带着我的无聊与不快,找不着可以融入的地方,孤单夜晚。一位女同学看出了我的窘样,走了过来:“嗨,同学,怎么一个人在外边?”

    “噢,里边有点热,我出来透透气。”

    她一直看着我,我偷偷地抬头发现她还在看着我,我的脸竟然又一次地红了。没记清她的模样,只记得她的笑容很甜很美。

    “同学,你头有上彩纸。”

    妹的,我自作多情了,尴尬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下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也没挠下什么东西。

    “我帮你,都缠在头发里了。”那女同学靠近了我,在我的头上拨弄着,还好我昨天刚洗过头,不然我的油头又要让我丢脸了。

    为老人准备的晚会在一首情歌中达到**,以音响坏了告一段落。在回学校的路上,我依旧落单独自走在后边,并且刻意与前边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在我前边的是黄家如和先前在校门口叫出我名子的那个女孩,他俩的情话悦耳动听,飘荡在空气中,沉淀着彩红似的梦,想听不见都难,只怪夜太静。他俩聊了一会儿后开始了沉默,在彼此沉默了足足两分钟后,黄家如向后边招招手,以打破这种宁静中的尴尬:“后边的人快点。”对此我不禁大为佩服:文学社的人就是不一样,连浪漫的氛围都要与人分享。

    黄家如还真没白喊,后面果真跟上一个人,是先前给我取头发上彩纸的美女同学。美女同学跟了上来,也不好打扰黄家如的浪漫,就很自然地和我走到了一起:“你好,一会去参加音乐班的晚会呀。”

    “嗯……好的呀,就是不认识音乐班的同学,怕去了不太好。”

    “没事,有我呢,我就是音乐班的。”黄家如回过头,真是耳闻八方。

    接着我俩也是沉默。我想仔细看一眼她的模样,可又不好意思,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头,可就是不敢转头。

    “同学,我叫叶子芷,我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美女同学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哦,我叫邵弘毅,很高兴认识你。”我借说话的机会偷偷地看了几眼,昏暗的路灯下只有三个字的感觉:有气质。

    “原来你是那首诗《表情》的作者。”叶子芷好像重新认识了我一样,一直看着我,直至我的脸变红,低下头,“你的诗写的真的,我在校刊上看到这首诗后立马就抄了下来。”

    “过奖了,其实我主要是写小说的。”

    “真的?你好利害呀,写的是什么类型的呀?”叶子芷很是惊讶地看着我。

    “这个,等出版了我会送你一本的。” 我想,我将要到来的成功也要与美女分享。但我们并没有继续展开这个话题,更多的是因为我太过于沉默。

    回去的路依旧短暂而又漫满长。

    校门口黄家如与身边的女孩难舍难分。她看着他,笑着;他看着她,醉着。她又看了看天空:“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看了看根本没有月的天空,又看着她的唇:“你别勾引我犯罪。”

    她扭了扭腰算是撒娇:“明天放假,去我家吧。”

    “不了,你爸妈会怀疑的。”他虽这么说了,但心里一定非常乐意。

    “没事的,他们明天不在家。”她的这番话算是给他一颗定心丸。

    “那好吧。”他很得意。

    音乐班里灯火辉煌,看着一个个陌生面孔,我很不好意思地坐在俩个女孩中间。没办法,这是惟一的空位。我很敏感地端正身体,生怕与她们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正处在进退两难之时左边的女孩很热情地递给我一个苹果:“不好坐吧。”说完向左挪出了至少两分米的空位,我赶紧领了这两分米的情:“谢谢,谢谢。”而右边的那个女孩却不停地叽咕:“挤死了!”

    今晚我总是处于尴尬的境地,此时又尴尬地坐在那一动不动。不动的是身体,并不代表眼神,我向右边的女孩瞥了几眼:那女孩一身上下几乎全黑,还真以为自己穿了黑衣服就是黑帮呢;与黑衣相辉映的是黄色的爆炸头,如果谁与她拥抱一下,对方毁容是再所难免的;圆圆的小眼睛粘着长长的睫毛,圆圆的脸蛋上撕开一张樱桃小嘴,那小嘴叽叽喳喳快速地张翕,逗得嘴边的两个粉刺不停地跳动;

    整个肢体语言谈不上翩翩起舞,更多是手舞足蹈;再往下看黑色的衣服又套上一对白色的护袖,也许这是一种复古的潮流,符合了一群人的审美,也触动了另一群人的神经,就像如今的一些所谓的文化人,一边在享受那份都市生活的同时,一边还想着让农村保持现状,继续使用落后的生产工具,继续贫困,以符合他们的审美需求和心内怀旧。如此的乐此不疲,还真引发了一大批人所谓的文化感慨。

    而我的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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