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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路上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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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少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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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学校成立了文学社。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社长同学在校刊上看到了我的《表情》就郑重地向我发了聘书,邀请我担任文学社副社长。不过这一邀请被我拒绝了,我的清高来自于我的高傲。我是一个纯粹的自由人,不愿加入任何文学组织。

    最近校刊又出现了一首比较轰动的诗:

    服妻

    泪水点点滴滴洒落在我心头

    我不懂你为何如此“温柔”

    对我你不必这样迁就

    你可以直接指着我的鼻子

    尽情地大声怒吼:

    “给我拖地!”

    我训服的像只哈巴狗

    这首诗轰动后,其作者黄家如也跟着轰动,不久文学社副社长就是他了。得知这个消失息后我有种莫名的酸酸的味道。但一切对当时我的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已经完稿,真正的成功似乎就在眼前。

    冬天已经到来,万物失去了盎然,惟有心是火热一片。在这样的季节里我收到了笔友朱珠的来信。在以往的通信中我们交流爱情,交流文学,在今天的来信中,她建议我把小说寄到出版社。

    我的小说终于寄出了,我觉得我就要等到出版社的出版通知了,一种成功前的释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元旦快到了,按惯例全校各个班级、团体都要举行元旦联欢会,刚成立不久的文学社也忙伙了起来。文学社决定把他们成立以来第一个元旦晚会办在敬老院,至于为什么要在敬老院办也是有原因的:学校几个文学热情高涨的同学很想创办个文学社,可校方以影响学习为由,一直不予支持。在这种情况下,那几个同学就向政府部门写了份帮助敬老院老人的倡议书,得到政府大红章的支持后他们再向校方说明他们成立文学社只是为了宣扬关爱老人,弘扬中华美德。在这种复杂的背景下,校文学社应运而生。

    晚会的当天,我接到文学社的通知,要我放学后到校门口集合,以文学爱好者的身份参加文学社的元旦晚会。对此我并没有感到吃惊,更多一点的是理所当然。

    放学后我自认为很给面子地去了校门口:“请问你们是参加敬老院晚会的吗?”

    “你叫什么名子?” 一个男同学上前问我。

    我对这种直问大名的方式很是不自在,瞬间面子全无:“我?”

    “他叫邵弘毅?”旁边一位女同学走到我面前。

    我对于别人能直接说出我的名子感到很是惊讶,但随即那种惊讶又变成了一种得意:看来我的名气还不小。

    那男同学也是一脸惊讶:“你们认识?”

    “他胸前的学生证不是写着嘛,你自己也不看看。”那女同学笑的就和小时候吃糖豆一样的得意。

    经过一番介绍得知那男同学就是写《服妻》的黄家如。

    据说这次文学社的晚会邀请了很多爱好文学的同学,但能像我这样肯赏脸来的特邀嘉宾却寥寥无几。

    敬老院离学校不远,我们步行前往。一路上我想和文学社的同学插上几句话以体现自己的随和,更多的是想掩饰我拘束与尴尬。可文学社的家伙不知是外国人还是外星人,所谈的话题我一句也听不懂,更别说插话了。

    突然间黄家如不知从哪冒出拦住了大家的去路:“各位各位,刚刚敬老院院长打电话把邻院的老人都叫来了,今晚又多了几位的领导,电视台还要来人,我们的节目一定要丰富?怎么还少人?”

    “少的还不是你们音乐班的,他们都参加了音乐班的晚会,不愿来这。”

    “这些同学,要不来就早说,临时改变主意是个标准的混蛋……现在再改变节目也不可能了,能演几个节目就演几个吧。”作为文学社的领导,黄家如就是不一样,自己提出了问题又自己回答了,有点设问句的味道。不仅如此,所说的话文学味都很浓,那番话中单“标准”二字的含义要想弄个明白,起码得写上几页纸。

    路途短暂而又慢长,终于到了敬老院,院长带着一排老人站在门口热烈地迎接,与此相对应的是大家都“谦让”着不肯先进去。最后商议决定,大家排成一行,并排进去。待大家排成一行时,又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几步。我反应慢了,没来得及后退,意外地成了领队,去迎接院长大人早已伸出的双手,使劲地握了握手:“院长好,爷爷奶奶们好。”可偏偏有几位老人听不见,一起伸长耳朵:“什……么……”

    敬老院里就是个花园,其亭台构造,石台池桥绝不亚于我们的校园。为了方便老人,他们的卫生间都在房间里,这虽然方便了老人却为难了外人。我张望了半天也找不到可以方便的地方,情急之下只得对同行的人说声“我随便转转”,以企图找个角落菜地完事。正当我舒畅地抖动着身体,一位大妈冷不丁地出现在我身后,吓的我把残余液体抖到了手上。

    “小伙子,你这不把菜给骚死了。”

    骚死了?我有那么骚么?看着大妈端来半桶水稀释了我的液体,才明白她所说的骚并不等于我所想像的骚。

    小礼堂里一台超大彩电被一张布满灰尘的布盖着,想必很少用过;八只电棒只亮五只。礼堂前面挂着一张横幅:第十六中学与敬老院共庆元旦。不一会儿又有同学把它换成:十六中文学社与敬老院共庆元旦。

    大家都在为晚会忙碌着,我也不知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就木愣地站在一边看黄家如弹电子琴。黄家如翻弄着一本音乐书,这本书已破旧不堪,想必他一定是在天天练习。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琴声,我听不出是什么曲调,不禁皱了皱眉头。黄家如似乎才察觉到旁边有人看着他,就直盯着我看,我立即露出对这琴声很满意的笑容。

    装扮礼堂,灯光自然不能少。在方桌上放着小方桌,小方桌上加个小方凳,小方凳上再站个人。站上去的这位同学拆下电棒用彩纸卷上,试了又试却一直装不上去。不管怎样也不能把装不上归于自己的技术差吧,为了给自己挽回点面子,他不停地唠叨:“这电棒质量太差了。”这让我想起我们的童年都喜欢拆电器,却总是拆完拼装不起来。旁边一个穿红衣服的男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来装吧。”至少已过了十分钟,那红衣同学终于把电棒装上了:“是卡口问题。”只可惜不亮。同样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他也说:“这电棒坏了。”最后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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