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都不敢抬头看,彷佛我的天空失去了颜色,从那一天起我忘记了呼吸,眼泪啊永远不再不再哭泣,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的等待,我们的爱我明白,已变成你的负担,只是永远我都放不开,最后的温暖,你给的温暖……”多么好听的一首歌,像是专为我而写的,我反复的吟唱,只是唱多了舍友们都觉得太老土了。而他们每天滚动播放的都是《青花瓷》、《该死的温柔》……尽管他们觉得很时尚,但也抵不住潮流的冲击:《北京欢迎你》一夜之间炸天了,就像春天的气息,绿到哪唱到哪。自此,我们每个人的电脑里都存有这首歌的mv,什么蔡妍啊,李孝利呀,都一边歇着吧。奥运热潮在每个人的心中涌动。
这些天学校里也搞出了迎奥运的相关文艺晚会,找齐了校园十佳歌手唱《北京欢迎你》还嫌不够,校园20佳也被拉上了。第20佳就是凯子,凯子荣幸至极。秦多多坐着“vip”座为凯子打气,尽管整场晚会凯子只有一句歌词。
不仅是校园里,整个中国都沸腾了,火炬传遍了整个神州大地。5月24日奥运火炬在南京传递。我们一直跑到奥体中心,跟着加油,跟着起劲。
多么美好的事情,多么美好的世界。我个人的得失与忧伤又能算得上什么,并不会改变大家的心情。如果我喝不干这池水,那我就会被淹死;事实上我喝不干,我也不会被淹死;我只有融入、适应。
这个暑假子芷工作了,没有当老师,去了上海一家公司上班。
这个暑假我们都有所期待,期待着8月8号那一天。我也期待着这个暑候能有一个好心情。
三年前的暑假我也失恋了,可那时的我还有幻想,还能幻想着美好的大学,幻想着大学里可能遇到的爱。可今年的暑假不同了,我再也没有了幻想,一切都靠消磨时间来支撑。
我本想用看书来打发时间,来减轻思念,但只看了一本《京华烟云》之后,我再也无心过活我的暑假了。
《京华烟云》给我的感受是,即使是迁就的爱,在现实的生活面前,在时间面前,都有可能演变成相互的寄托,都有可能就此度过一生,都有可能不离不弃……是时间和生活成全了爱,爱来源于日积月累。于是我担忧了,我担心子芷会接受别人,会因为时间,因为生活而和别人在一起;到头来,爱情变的只是一种生活的勇气,生活的寄托;所谓心灵的港湾,心灵的抚摸,有和无,都阻止不了现实和生活。
我想我该出去散散心了。
我再一次来到了苏州。苏州,一个神奇的地方,每次到来都会勾起我的梦境。我又想起了程思蒙,想起了子芷,对比这两次失恋,总能说明点什么问题。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
在七里山塘,在甪直,在拙政园,在金鸡湖,在李公堤……走一走小桥,看一看老街,在听雨轩听雨看荷,在金鸡湖畔看灯光喷泉。在这个古色与现代相结合的地方,我回味记忆,梳理人生,企图找到生存的理由,但就连快乐是什么我都没法摸索。这些地方我曾经说过要带子芷来的,可现在只有我一人,一股莫明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我承认我手贱,还是忍不住给子芷发了信息:“子芷,我在苏州,这是你最想来的地方,有空我们一起来这好吗?”
子芷:“我没有时间,我也不可能和你去的,请你忘掉我吧。”
我:“忘不掉,我怎么可能忘掉你。”
子芷:“忘掉吧,过段时间你会忘掉我的,我已完全忘掉你了,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我:“你不用这样撒谎来让我死心,我知道你不会的,我们还能回头的。”
子芷:“信不信随你。8月8号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日子,那天就定婚了。”
我:“不会吧,这也太快了吧,你才多大呀,干嘛这么着急?”
子芷:“女人拿什么等?能结婚我就结了,估计很快。”
我:“现在女人都到二十七八才结婚呢,别那么早呀,你这新男友才多长时间,得需要时间来考验的。我求你了,别那么着急。”
子芷:“我也不知道,反正想结了呗!好了,不说了,我要工作呢。”
我:“好,不打扰你上班了,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现在在哪?”
子芷:“我在外出差呢。”
我:“什么时候回来?”
子芷:“长着呢,一周吧。你问这干嘛?”
我:“知道了,你忙吧,再见!”
2008年8月8日,那个全国人民都期待的日子,却是我最不想到来的那一天。那一天,我最爱的人要和别人定婚了。我不敢猜测这倒底是不是事实,我总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要不然就迟了,要不然就真的只有遗憾了。
再一次说走就走,我得去找子芷,我相信只要她看到我一定会感动的,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可是她在哪我无从得知,这一天,我满世界地寻找子芷的踪迹。最终在她的空间里,我看到了一张大龙虾的雕像,思来想去那应该是苏北的盱眙。是的,她一定是在盱眙出差。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火车站,到了南京之后连午饭都没吃,就买了去苏北盱眙的汽车票。
这一天的天气很太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阴沉沉的。中午时分又下起了雨,越下越大。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说不出我这一去的道理,更不敢预想会发生什么。也许子芷会很感动,会抱着我大哭一场,会和我深情地相拥……
大巴在长江大桥上堵了,一停一促。由于没有吃午饭,我感到阵阵头晕、呕吐。想开窗透透气,可车外的雨很大,根本不能开窗。就那样,我捂住嘴,皱着眉,只为了那一个目的地。
车上的乘客有说有笑,但感染不到我,我既没用心听,也听不懂那方言。旁边那位大叔盯着我的mp4看了一会儿,果断拿出他的手机,放起了民间小调;后边还有个小伙子,耳朵里塞着耳机,嘴里哼着歌,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到,反正他自己对自己的声音很满意。那边的几个大妈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声音不比那大叔的铃声小,如果不是偶尔发出“哈哈”笑声,还真以为她们是在吵架。大叔那大屏大声大字号的超长待机手机刚安静下来,可又有一个女孩继承了下去。她打开手机的扬声器,狠狠地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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