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让几个年纪大的人听的云里雾里。司机对这整个车上的声音都不感兴趣,随着一句“辣妹子辣”,车载音乐也开起了,而且盖过了所有的声响。
一切声响都遮盖不了我的愁思。我想我还应该写点什么。
我蜷宿在坐位上,一边捂着嘴,以减轻想吐的感觉,一边拿出纸笔。可当我铺开纸之后我久久不能下笔,倒不是因为车上不稳,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写点什么,该怎么写。一切安慰、道歉的话此时都牵动不了子芷的心,思来想去我还是得写点什么,那就写写我和子芷从认识到今天的记忆吧。
2001年12月30日,在十六中文学社的元旦晚会上我们认识了,那晚的你很迷人,很热情。
2002年1月17日,在十六中校门口,我们偶遇了,我们一起吃了沙锅。那一晚,尽管我没有说喜欢你,可在我看来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你已经烙在了我的心里。
2002年11月23日,我和程思蒙算是真正的分了。那一天我哭的不像个男人,是你递给了我纸巾,是你静静地听我诉说,是你在安慰我。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追你!
2004年我的高三,我看到了你姐叶子菡,那时我还不认识她,可我看她很像你。但我不知道你在哪,那一刻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
2005年10月10日,在南师我见到了我以为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的你。那一刻我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我好想上前拥抱你。
2005年11月20日,属于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们在琵琶湖畔漫步,一路上好是幸福。
2006年,我们开始游山玩水。长城上、大海边、泰山顶、都江堰、张家界、西湖畔,哪都有我们的脚步,哪都有我们的爱。那一刻我好想带你周游世界。
2006年12月24日,平安夜。我们在大街上走着,那是我今天度过的最美的夜。
2007年4月,在黄山迎客松下,我们搭帐篷过了一夜。那一夜我真的好心疼你,那两天,成了我们美好的经历。
2007年11月11日,浦口火车站,我们一起走铁轨,看落叶,一起拍pose,一起自拍照片。那天,我们约定等我们拍婚纱照了还到这儿来。那些照片我都洗出来了,今天我想带给你。
2008年1月29日,我们在扬州度过了你的生日。尽管是一大晚上了,但我还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等了我一个晚上,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2008年3月20日,我们分手了,可我真的不想。我知道是我近来脾气太暴躁了,是我过份猜疑了,但我真的知道错了,也知道错哪了,我只希望你能回头。
2008年5月12日,四川地震,南京震感强烈,能明显地感觉到楼在晃动。那一刻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最担心的也是你,可能你并没有感觉到。
2008年7月21日,我在去盱眙的大巴上给你写这些,只希望能够看到你!只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
我把这惟一一次写给子芷的信折成了千纸鹤,轻轻地放入口袋,内心充满了忐忑,也充满了不安。
下午时分车终于到站了。满眼的陌生,满脸的苍桑,除了出租司机和我打招乎外再也没人理我。我不知道子芷在哪,也不想告诉她我来了,我只是一个人在大街上踱着。
盱眙,一个苏北小城。道路两边放置了很多龙虾的造型,很喜庆、很特别。就连路灯上,公交站台上,都有龙虾的logo。跟龙虾有关的饭店更是数也数不清。真是一个“龙虾城”。淮河穿城而过,城市依山而建,市民休闲自得,都梁阁夜光闪耀。真是一个休闲度假的好去处。可我不是来度假的,我是来找人的。我要找的人在哪,我也不知道。
天色渐渐黑了,我毫无目的地走着。没有头续,没有线索。最终还是发了信息:“你在上班吗?”
子芷:“在开会呢,有什么事?”
我:“没事,随便发发的。”
我来了,但我不能打扰她。一切只希望在默默的发展中有所转机。我想我还得送点什么给子芷,见面了总不能空着手。以前从没见子芷带过首饰,那我就买一条手链给她吧。买完了手链身上的钱已不多了,除去回程的车费只剩几十块钱。
夏天的天气就是变幻莫测,天空又下起了雨。我不能再等待了,于是我拨通了子芷的电话:“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你在哪我一点都不关心,你好好玩玩散散心吧。”
“我现在在盱眙,你在哪?”
“什么?”子芷停顿了会,“你疯啦,你怎么知道我在盱眙?”
“对不起。”我的声音很低,“我们能见见吗?就见一面,我有东西要给你。”
“你想干嘛?我不想要你的东西,外边下雨了,你找个宾馆住一夜吧。”
“我千里迢迢的来,想要的不是这句话。”
“别傻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早点回去吧,就这样。”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站在大街上,我知道你就住在附近,我知道你肯定在哪个窗口看着我呢。”
“别说了,外边的雨很大,你赶紧找个地方住下吧,我是不可能见你的。”
电话这就样挂了,我像一只淋了雨的狗,蜷缩在街角。一辆辆车从我的身边驶过,无人关心,无人过问;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关心自己,都不过问自己了。
这样的夜好黑、好冷、好怕、好累、好孤单!突然,一个闪电从天空劈下,雨就像钉子一样下落,我一脚一脚地踩下去,每一个雨钉都深深地刺进我的**。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子芷的任何回应。我说不出这一刻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疼,是一种从头到脚的疼,是一种被揪起来的疼。
雨好无情,无情地倾泄,无情地冲刷着我的泪水。感觉不到天地的存在,也找不到一丝丝的安慰。每一根头发都成了雨水下泄的导引棒,一直垂到了嘴角,这可没有化学试验中玻璃棒引流那么好玩。我尽量地睁大眼睛,生怕错失了子芷可能出现的身影。但那雨水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双眼,就像一个个冰雹砸向一块块碎弱的玻璃。
我抬起头目光呆滞,不去躲藏,也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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